黃曲這陣子整天派人暗地里鬧事,戴以辰他們也不出聲,黃曲以為戴以辰他們是畏懼了他。所以寧願損失也不再得罪他了。
黃曲高傲的坐在沙發上,拿著紅酒大聲喧笑,「還以為戴以辰是有多大能耐,我就這麼小小給他點顏色他都沒敢哼聲。H市只能是我這個霸主的地盤。」
H市有五個海航港口這些貿易通道,戴以辰佔了兩個,黃曲一個可在不久前被戴以辰拐騙到手了,黃直手上一個。
還有一個沒人知道是誰在掌管,但也是這幾個港口中流動性最好的港口,各種交易都在這個港口完成,這個港口成了H市主航道。
在這個港口上的交易都,沒有出現過問題,甚至警察的目標都不會放在這個港口,其中原因沒有人知曉。
黃直在港口的庫房的瞭望台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海上的船只。天氣陰蒙蒙的,海面上有著濃濃的白霧,今天他有一場很重要的貨物交接,不遠處出現了一小黑點。
一艘貨輪油布遮蓋著外光極為壯觀,這艘尋常無比的貨輪上裝著價值上億美金的軍火。這場交易能使黃直駛向歐洲廣闊而利潤豐厚的軍火市場。
看見貨輪漸漸靠岸,黃直激動無比這些日子他故意以替弟弟報仇為目的擾亂戴以辰的黑道事業和想劫持他的女人來讓他分心,沒有心思來妨礙他的這場交易。
據自己弟弟說戴以辰對現在身邊的那個女人極為愛惜,有次踫面討論軍火的事弟弟順口說了把你身邊的女人送我,一切簡單化。
卻沒想到戴以辰一拳揮掉了他的一個門牙害他還要拿嘴巴去瓖白金,還惡狠狠的說我的女人只能待在我身邊,就你也配擁有她。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一個生意伙伴,可以看來這個女人對他也很不簡單。
本想把那個女人弄來讓他沒有多余的時候來阻礙自己的這場交易,可沒多久就听到小道消息那個女人死了,戴以辰整天頹廢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黃直真是萬分可惜都沒見到那個女的是如何傾城能抓住戴以辰的心他倒是想見識見識,沒想到就這麼走了,真是紅顏薄命啊。
當晚黃直在家幾乎是大過年放煙花慶祝來,只要這場交易成功自己就駛向歐洲軍火市場,無需被人壓在身下。
黃直嘴角高高的挑起,那股勝利在眼前的即將領獎的氣息。
突然,一陣槍雨騰空而來,黃直急忙趴在甲板上,抬頭看自己在周圍安排高處埋伏的狙擊手,卻沒有一丁點動靜。
黃直咒罵一聲,都睡了?身旁的保鏢一個一個倒下減少,眼見就要全軍陣亡了,他從懷里拿出槍,瞄準開了幾槍,不料右手子彈直接穿過他的手板,子彈帶著血液飛奔而出。
黃直大叫一聲,趴下捂著自己的手掌,突然耳朵里的耳麥听起了一個聲音。
在瞭望台冷眼觀望著底下一切混亂的戴以辰,直到底下槍聲漸漸平息。不過一會又響起一陣警鳴。戴以辰冷哼一聲轉身下了瞭望台。
「什麼?」海邊別墅里,戴以辰躺在陽台外的靠椅上,右手里拿著已經點燃到一半的香煙。
「那個……我們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黃直的身影,可能他掉進大海給大魚叼走了。可能是中槍太多能蜂窩無法辨認了。」手機的另一頭手擦這瀑布汗的柳陽直哆嗦,這個二當家真心的可怕特別是當了宇晨總裁後更是像更年期的老母,惹不得啊。
戴以辰語氣里是很生氣,但表情卻沒有顯示幾分,沒有再說話就直接把電話給收了。他何嘗就覺得黃直是那麼容易就被抓到手的。在道上混的人都有幾把刷子的,只是可惜自己沒能解決掉他。
嚴石很會看臉色,他看得出戴以辰和不甘心,于是俯身請問,「要展開全程追擊嗎?如果他昨天逃了,現在應該還沒有出境。」
戴以辰扶了扶額頭沒有任何溫度的說,「他既然能在我們和警方的雙成打擊下能月兌開身,就能說明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在那個國家了。」
嚴石一愣,「那我現在去查出境記錄。」
「算了,你知道他會用那個身份證嗎?我是不知道了。」戴以辰慢慢的躺下閉上眼,海風涼颼颼的吹亂了戴以辰額前的發絲,擋住了他那雙眼,手里的煙還未熄滅。
嚴石看著戴以辰心里真是感嘆萬分,一個男人能長成這幅德性?這個男人真是美到極致了。V領的白色上衣外加淺灰的羊毛外套,**而白皙的鎖骨無不奪人眼球。那修長縴細的大腿套上那休閑的淺灰褲,這樣的視覺享受怎能讓人忘懷。
這真是只應天上有,地上百難尋啊。
可這外表華麗的俊美男子,內心卻隱藏著讓人模不著的東西。
黃直失蹤後H市的的四個港口的通行權和黃直掌管的賭場都歸戴以辰他們,兩個港口以白事業戴以辰的名下,另兩個以楊憶松的名下。這樣就可以分散別的幫會的目標,也減少了戴以辰的潛在危險。
他們的幫會在道上名氣越來越大,楊憶松把名字改為了天玄門,成了H市的龍頭老大,而戴以辰的宇晨集團也更上了H市企業的頂端。
連警察都要對這兩個老大恭敬的道,老大好。
因為在一些難辦的大事件下,他們都要有求與這兩個老大。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想他們相互摩擦,發生爭執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個大白,一個大黑就算不能全滅,但較勁損傷一定是會有的。可他們怎麼知道,外表看是如此內在可是不一的,不要被外邊所擄獲,人家兩個老大是一條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