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末徹底虛月兌倒在沙發上,無語問蒼天,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
夜未央酒吧是天玄門名下的產業,也是H市最大最豪華最奢侈的娛樂場所。因為是天玄門,所以夜未央幾乎都沒有出過什麼事,連警察都沒有進來過。
但不排除可能有微服出訪過來這玩到天亮的。
在總統包廂里,隔絕外面一切的吵鬧,這里格外安靜,只听到偶爾的倒酒聲。
楊憶松在一旁靜靜陪著,看著戴以辰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許久,楊憶松緩緩的開口,「白氏集團怎麼退出了?」
戴以辰仰頭再次灌完一杯伏特加,慢慢的後靠,「她愛退就退,我又不靠女人。」
但自己卻靠在余芷末懷里無法抽身,從她失蹤後戴以辰意外的慌亂,甚至到了自己無法承受的地步。這是自己意想不到的,以為時間會讓恢復到原來自己。
可他發現時間越久他就越發的想她,不可自拔。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讓她已經侵入到自己身體這麼深處,不可剔除。
半響後,戴以辰淡淡的說,「芷末回來了。」
楊憶松喝進口的酒,差點噴出來,壓著慌亂的道,「她一個人?」
戴以辰饒有興趣的撇了一眼,「那你以為她會帶著誰?」
楊憶松干笑兩聲,「沒有,這麼多年了,我以為她結婚了。」
戴以辰臉一沉,丟掉的酒杯在羊毛毯上翻了好幾番,聲音冷厲帶著溫怒,「你就這麼想她離開我?你知道我那麼愛她,你還把她從我眼前帶走?讓我痛苦這麼多年。」
楊憶松訝異的看著戴以辰,不敢相信的說,「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戴以辰輕哼一聲,「我還沒有到那麼笨的地步,當時,我確實以為她自己跳海了或是被黃直抓了。那片海我都找遍就是沒有她的蹤跡。我冷靜想了好幾天,我總算我發現我忘了找一個地方,游艇的二層。游艇上就三人,周圍又沒有可疑船只。我進船艙就一會功夫能把芷末藏起的只有在二層的柳媽。我當時可能是一心為了找她,忽略了空氣中淡淡的乙醚,也忽略了柳媽。」
楊憶松溫柔的看著戴以辰,苦笑著,「那你當初怎麼不指責我,還相安無事的一直到現在?」
戴以辰回望聲音輕輕的說,「因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為我著想。後來我查到你給芷末,買了去美國的機票。我去美國很多次,但都沒有找到她,我以為這輩子再也不能再見到她了。」
有這句話就夠了,知道我為了你好就夠了,我不要求了,楊憶松笑著道,「怪不得你那段日子總是消失好一陣子才回來,你知道嗎?我當初真的很想殺了她,可我怕你往後知道了會怪我怨我。」
如果你知道我殺了懷著你孩子的余芷末,我想你一定氣得開槍蹦了我,毫不猶豫吧。所以我怕,所以我放了她,讓她們母子生活的無憂。至少你知道後不會那麼怨我。
當初柳媽告訴他余芷末懷孕了,他當時真的猶豫了要殺了她的心,于是開發善心讓她離開。但也沒想到余芷末的離開你更加痛苦,常常整夜無眠到天明。
我甚至懷疑我的做法正不正確,想讓你不再那麼痛苦,但最後卻是讓你更加痛苦。
「我很謝謝你沒有。」戴以辰走過去拍了拍楊憶松的肩。
戴以辰離開夜未央後,楊憶松頹廢的倒躺到沙發上,手里握的酒杯傾斜著,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出,在毛毯上擴展一片。
此時,門輕輕的被打開,嚴石心疼的眼神慢慢的走了進來。
英國倫敦,一座城堡別墅威武的挺立在滿是碧綠的大地上,偌大的噴泉坐落在大門的正中央。一個女人肖像抱著一個小天使在懷中,笑著無比天真與幸福。
旁邊一條條鵝卵石小道延伸圍繞著整棟別墅,兩條大道勾帶著一盞盞吊燈橫穿著小道延伸到別墅大門。
兩旁玫瑰正開的茂盛,滿園春色,暖暖的柔情四溢著整個別墅,纏轉在牆壁上的植物,被微風習習的吹著沙沙作響。
伴著時而忘情的申吟和時而急速的喘息,更是把這滿園春色呈現的淋淋盡致,毫無保留。
坐在搖椅上的兩人,纏綿入深身體重疊著,幾乎沒有注意到六米處的深思的小人兒。
直到听到清脆的搖鈴聲,兩人才仿佛美夢初醒,眼神同時漂到到幾米外的女兒。兩人同時尷尬的輕咳兩聲,坐直身體整理儀表。
還未從**中清醒的洛城,聲音帶著沙啞而低沉,「米儂,怎麼出來了。」
小女孩用手比劃著,手上掛著的鈴鐺也慢慢的響起了節奏,「我醒來沒有看見你和媽咪,就出來了。」
楊思倪也慢慢走了過來,蹲在女兒面前,紅腫的嘴唇輕輕的在女兒的連慢慢的啄了啄,「餓了嗎?我們去吃飯。」
還沒等米儂點頭,洛城已經抱起女兒,摟著妻子的腰走進別墅里。
別墅里層疊捻轉的階梯,高貴而華麗的棕黃色系列。兩三個僕人已經站在餐桌前為他們拉開椅子,一家三口溫馨而幸福的享受著人生之樂。
從洛城和楊思倪結婚以來,楊思倪簡直過的就是富婆的日子,悠哉的都能數出天上有幾顆星。
結婚第二天洛城就說著,思倪,你可以什麼都不做,在家賞花賞月賞老公就好,老公我賺錢養你,只要你能把我吃垮了。
從結婚到現在,楊思倪沒有做過什麼重活,老公寵溺不忍心老婆受苦,愛的就差沒有在手里出門都捧著,晚上睡覺嘴里含著,其實也含著啦。
洛城愛老婆幾乎是整個家族甚至整個朋友圈都不是秘密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