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就在眼前,你與金鈴公主注定了是今生的夫妻。只嘆你我有緣無分…」賈拾一落寞著說道,可話沒說完,就被申雲鴻的一個霸道的吻給堵回去了。
霸道的溫柔,一如八年前,亦仍只屬于賈拾一一人。
「你不要這樣!」掙扎著躲開,賈拾一的話中沒有氣憤和抗拒,有的,只是愈益的落寞。
可申雲鴻沒有理會,仍舊霸道的吻追逐而去…
賈拾一再也無力推開申雲鴻了,她沉醉了…
一直以來,顧及這在意那,她都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感情,真的,太辛苦了…如果真的有緣無分,那今夜,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賈拾一將雙手圈上申雲鴻的脖間,唇間,享受著申雲鴻霸道的嗜咬…
得到回應的申雲鴻邪魅的一笑,嘴巴用來更女人講道理,只會越講越糟糕,不如換一換嘴巴的使用方式來得更加實用些!
這些道理,沒人教他,只是臨陣對「敵」之際,他忽然就,無師自通了!
嗜咬著賈拾一的唇已經是滿足不了申雲鴻了,舌尖一探,他便輕易的侵入,捕捉到目標,馬上,便糾纏在一起了…
再次進逼,申雲鴻將賈拾一逼抵在牆面,欺身緊緊的扣押住,雙手,亦終是如了賈拾一的願,松開了她的腰。然卻是徑直探入了賈拾一的衾衣中!
自以為得逞了,卻發覺手下的觸覺不對勁…
八年來女扮男裝的苦,只有賈拾一自己明了,睡覺,這人生中最為放松的時刻,她卻是連舒舒服服的呼吸口氣都不能。
這下,換賈拾一的嘴角掛上得意的一笑了,想辦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她完全沒有搭把手的打算。
反倒是她的小手,已有申雲鴻的脖間滑至腰間,輕車熟路的一解,申雲鴻的腰帶,便乖乖的松了。八年來的男裝,可不是白穿的。居然,她搶前申雲鴻一步,在雙手穿梭進申雲鴻衾衣的同時,順便,將他的外衣給褪去了!
緊接著,三兩下,申雲鴻已經是打著赤膊了。而申雲鴻,還在模索著…
抽空,賈拾一低眼掃視了一眼自己的戰果,你這家伙,還是那般的表里不一!分明看著清瘦,實際上這身材…賈拾一覺得自己的唾液分泌增加了…若不是申雲鴻兜著,恐怕……
這分明,是挑釁!
欲求不得,申雲鴻快要燥死了!模模索索…終于…他找到了「線頭」了!迫不及待的一扯,顯得粗魯。
隨著這一解放,賈拾一只覺得胸口一松,呼吸也暢快了許多。而申雲鴻,逐漸的,開始感受到了胸前的壓迫!
是了,這樣才對!難怪總是覺得不對勁…
破解了阻礙,申雲鴻便能肆無忌憚了…
拾一的身材比起八年前,果真是進步了不少啊!申雲鴻由衷的在心里感嘆道。
既然已經開拓了更為廣闊的空間,申雲鴻的嘴巴,又不得滿足了…貪得無厭的一路向下,雙手,尚在收拾殘局,繼續褪去那不知有幾層厚的障礙物。
終于,是掃清障礙了…可以慢慢享用了!
抱住賈拾一,申雲鴻輕柔的將她放平在床鋪上,剛才的姿勢,實在是太阻礙他進一步發揮了。
炙熱的吻,由脖間慢慢滑落,及至胸前處,舌尖的挑逗,酥軟了賈拾一全身,她不禁用手抱住了申雲鴻的頭想要阻止,卻是僵持不過,反被他一口覆住,忘情的吮吸,逼得她倒吸了口冷氣。
可申雲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一只手,早就肆意的扒在她的胸前,手下的滿足感,沒有令申雲鴻失望。
「不要…」賈拾一當真是招架不住了,一如八年前,還無還手之力,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賈拾一迷離的一聲輕呼,讓申雲鴻抬起深埋著的頭,魅惑的聲音,嘶啞著說︰「娘子是在嫌為夫做的不夠好麼?」
「無賴!」賈拾一嬌羞的啐了一句。就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申雲鴻,她已經能感知到身下的抵觸了。
可在申雲鴻看來,這招,叫做欲拒還迎…他自然,要更加賣力了,不只是嘴上、手上,還有…
原本得閑游蕩著的另一只手,如今,也要出任務了。向下深探,褪去賈拾一的里褲,順便,也褪去了自己的。將賈拾一的雙腿分撥開來,那隱忍已久的蓄積,終得釋放…
痛快,一波接著一波…
賈拾一覺得自己快要酥融了…申吟漸起,渾身的氣力,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如在雲端,偶然睜眼,卻看見身上奮力耕耘的申雲鴻帶著玩味的盯著她。
「為夫可沒讓娘子失望?」無限的得瑟說著,卻不耽擱他身下攻城略地。
賈拾一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不答,卻忽然一口咬住申雲鴻的肩頭,狠狠地,絲絲的血氣,在她口中彌散開。
申雲鴻吃疼,心里卻是甜蜜著,作為報復,他的耕耘,愈加的賣力了…直接,掠去了賈拾一最後的氣力,她只能無奈的松口,可抓在他背上的雙手不甘心的加重了力度。
無意間,賈拾一的手撫過申雲鴻的手臂,一處的凹凸,讓她停住了手,細細感知,是個口型大小的圈圈。
「這是…」賈拾一好似,記起了些什麼。
申雲鴻抬起在埋頭在賈拾一胸前啃噬著的腦袋,側頭瞥了一眼,「八年前被個惱人的小家伙咬的!這不,肩頭剛又受襲被咬了…」委屈的要死的語氣,讓賈拾一無奈了。
「活該!」賈拾一幸福的嗔怪了句。
是了,當年我狠狠的咬了你一口,說,你永遠是我的,這,就是我留下的印記…
「不止這些呢!」申雲鴻好像突然想起些什麼,「這個惱人的小家伙,不知,咬了我多少口!」
這是在,告狀麼?
賈拾一細細回想,似乎,確有這麼回事,胸口處,也是咬過的…只怪他的肌肉,太有質感了!「胡說!」可她沒打算認賬。他都記得…
「看你說我胡說!」申雲鴻倒也不辨,只是重振旗鼓,又是長驅直入了…殺了賈拾一個措手不及!
幾番交戰,賈拾一終究是難挽敗局。她當真嘗試過翻身欺壓在申雲鴻身上,可不消片刻,她又處于下風了。她覺得申雲鴻就像是一匹饑餓已久的豺狼,簡直,就要把她給吃了!
最後,兩人,都疲倦著沉沉的睡了過去。賈拾一窩在了申雲鴻的懷中,枕著他的手臂,他的另一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
可沒過多久,申雲鴻就醒來,抬頭瞧了瞧窗戶處,外面透進來的光告訴他,天色漸亮了。
懷中的賈拾一動了動,申雲鴻曉得她也是醒了。
「拾一…」
「嗯…」賈拾一是醒了,可還在迷蒙中,她真的太累了。
「我該走了…」不舍的吐出了這一句。
賈拾一慢慢的睜眼,對上正柔情似水的望著她的目光。「恩…」然後她往下縮了縮,將頭從申雲鴻的手臂移開,被中的手,伸去要搬開摟著她的腰的大手,卻只感受到腰間的錮力加重了。
「今夜之事,是我對不起金鈴公主了…」賈拾一居然自己卑鄙極了,竟然一時忘情…
「我說過,她已有心上人。」申雲鴻再次強調。
「可她要成為你的娘子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與其說是說給申雲鴻听的,不如說是賈拾一說給自己听的。
「我的娘子,從來,就只有你一人!」
「那你們今天還那般親密!」終于,賈拾一一個情急,說出了心中的刺。
申雲鴻卻听得美滋滋的,「因為…」
「因為什麼?」
「不如你讓我親一下,我再告訴你?」
「無賴!愛說不說!」賈拾一縮進被窩,背朝申雲鴻,不理他了,「趕緊走人!」
「哈哈…」申雲鴻大笑,從身後抱住了賈拾一,在她耳邊低語道,「我說過,我和金鈴公主,不過是一場戲。這場婚禮,丞相大人該知道牽連有多大。誰讓先前有人太生氣了不要我,也怪我愛賭氣,這不,只能硬著頭皮演到底了。」
賈拾一有點明白了…臉上笑意漸起…
「待婚禮過後,尋個機會,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老婆休。之後,我,還是某人的小五子…」申雲鴻覺得自己真是命苦。
「我不許你假戲真做!」賈拾一懂了,申雲鴻和金鈴公主這對璧人,只負責成親,不包括洞房。待事情淡了,一紙休書,兩人再無瓜葛!
「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申雲鴻在賈拾一的耳邊幽幽的說道,「若是娘子不喂飽為夫,難保…」說話間,原本環繞在賈拾一腰間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往上移動了些距離,手下頓時充實了許多。
而賈拾一也發覺,這個妖孽,要的,遠遠不止這些…他的身下,蘇醒之後,早就蠢蠢欲動了!
丫頭喜歡唐寅的《桃花庵歌》,所以寫出了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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