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醉了,肚皮漲起來,跟蛤蟆似的。
雖說這個年代的酒水程度不高,可也經不住這樣子喝啊!
秦漢四至八叉的躺在柔軟的床鋪,鼻子里聞著淡淡的清香味,稍微回過神來。睜開眼,蔡琰端著一盆溫水,放在床邊。白皙嬌女敕的縴縴小手,擰干了毛巾,正給秦漢擦拭著臉的汗珠兒呢!
「你醒了?」燭光中,蔡琰的臉蛋,顯得特別紅潤。「我給你煮了一碗姜湯,現在還有點熱,你要不要喝點?」蔡琰輕挪蓮步,走到一旁八仙桌,把熱了一遍又一遍的姜湯,端了過來。「喝點!喝點會舒服一些的。」
「嗯!」
秦漢坐了起來,端著姜湯,喝了起來。這碗都還是熱的,顯然,蔡琰有經常去熱。
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天寒地凍,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秦漢的心,卻很溫暖。喝了點姜湯,心里也熱乎多了,腦袋清醒不少。
看著窗前,紅衣女子,秦漢心里暖暖的。
蔡琰接過秦漢手中的空碗,貼心道。「現在舒服點了嘛?」
「嗯!」秦漢點了點頭,伸手將蔡琰攬入懷中,擁抱著蔡琰,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感受著蔡琰身的溫暖。
除了這一次之外,秦漢還從來沒有見過蔡琰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呢!蔡琰生來幽怨,性格如此,悲天憫人,也喜歡穿白色樸素的衣裳。
「這些天。我不在。你瘦了好多。」
紅袍子,是絲質的,手感特別細膩,柔滑。像是蔡琰的皮膚,令人浮想聯翩,秦漢將蔡琰攬入懷中,細細的感覺著蔡琰的心跳,聞著她身散發的淡淡的清香。「文姬,你真美。」
蔡琰躺在秦漢懷中,耳邊傳來秦漢吐氣聲響。癢癢的,讓人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蔡琰心跳加速,感受著秦漢手臂的粗糙,在她那平滑的月復部。下摩挲。秦漢那溫柔的言語,更是挑動了蔡琰的心扉。
何思思現在都有孩子了,董媛也跟秦漢不少時間了,到現在,也就只有董媛,還是完璧之身。董媛又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滿嘴跑粗話,她跟蔡琰相處的不錯,時不時的蹦出一兩句,她跟秦漢在雪地里翻滾。怎麼九淺一深的事情,听得蔡琰心砰砰直跳。
她也是個女孩子,她也有需求。
又听貂蟬說,第一次會痛不欲生,到現在貂蟬還有陰影呢!這個時代,閑著也是閑著,女人們呆在一塊,聊點趣事,自然正常。
蔡琰心中有些不安,董媛說第一次做那種事情。一開始會有一點點的痛,然後就飄飄欲仙。可,貂蟬又說,從來就沒感覺到過爽,除了痛還是痛。鑽心的痛。
在蔡琰看來,董媛粗放。些許痛楚,根本就不放在心。而,貂蟬和她一樣,骨子里比較柔軟,兩人比較貼近。
心里,很是害怕,擔心會很痛,卻更多的是期待。
「老婆,你好美!」秦漢將昏昏沉沉的腦袋,搭在蔡琰的香肩,嘴巴對著蔡琰的耳朵,探出舌頭來,輕輕舌忝砥著她的嘴唇,軟軟的好不舒服。傳更新「到床來!都這麼晚了,天氣又冷,可別把我老婆給凍壞了,床來,老公給你捂熱呼。」
「嗯!」
蔡琰知道秦漢想要干嘛,她羞得不能自己,低著頭,臉蛋通紅通紅的。蔡琰拉下窗簾,將油燈吹滅,款款走到床邊,緩緩將外衣褪去。露出絲質的白色錦袍內衣,秦漢見蔡琰模了過來,忙把被子掀開,將蔡琰拉進懷中。
被子,早已經被秦漢給睡熱乎了。
濃郁的陽剛氣息,差點沒讓蔡琰窒息過去,躺在秦漢的懷中,黑燈瞎火的,蔡琰心中滿是疑惑。後面被硬硬的物體給頂的難受,想要用手去將它拿開,又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燥熱的跟個鐵似的……
秦漢從後面攬著蔡琰,伸手在她的雙峰間摩挲起來,又一只手,在蔡琰翹臀下揉捏,讓蔡琰好不難受。
對這一刻,蔡琰期待了很久,也幻想了很久。
單純的蔡琰,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歪念,她也沒辦法浮想聯翩。這個年頭,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姿勢什麼的,那些東西可不普遍,除了皇宮之外,常人也就只有在接觸到這種事情之後,才有所了解。
「老婆,你穿的有點多了,要不要我幫你月兌掉一點啊?」秦漢挑釁的言語,更是刺激的蔡琰幾乎要崩潰了,她沒有回答秦漢,只是怯怯的點了點頭,也不吭聲。「老婆衣服穿的太多,再被子里面睡覺,可不會熱的哦!以後睡覺都要穿少一點哈!」
秦漢一邊說話,一邊爬了起來,緩緩幫著蔡琰一件件將外衣褪去。漆黑的房間里,秦漢看不見蔡琰里面穿著什麼,秦漢心里很清楚,除了紅色的肚兜之外,她們也沒別的可以穿了。
感受著蔡琰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砰砰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秦漢將臉蛋貼了來,跟蔡琰細膩的臉蛋,相互摩挲著,舒服極了。
貼著貼著,秦漢觸踫到蔡琰的嘴唇,他張開嘴巴,一口將蔡琰白皙光滑的下巴,吞進口中,又伸出舌頭來,舌忝一番。將蔡琰的下巴,沾滿了口水。
右手搭在了蔡琰的雙峰之間,彈著嬌滴滴的葡萄,左右揉捏,好不暢快。
「嗯……」
蔡琰情不自禁的,鼻子里嗯了一聲,渾身奇癢難耐,脖子秦漢順著她的下巴,往脖子下面探了下去。
肥厚的嘴唇,順著光潔的頸脖,打濕了蔡琰身的每一個部位。
蔡琰太美了。光滑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這種有氣質的美女,才是秦漢的最愛。
就想是學校里,最調皮的男孩子,總是喜歡會讀的女孩子一樣。
秦漢翻過身子,鑽進被子的另外一邊,將蔡琰可愛的腳趾頭,一個個含進嘴中。手臂搭在吃果果的蔡邕小腿,輕輕的,順著她充滿了彈性的小腿,向探去。
蔡琰羞愧至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漢這麼身高馬大的男人。居然,會躺到對面去,抱著自己的腳丫子在哪里狂啃。從秦漢昏睡到現在,她沒少忙碌。腳丫子肯定出了不少汗的……多難堪啊!
蔡琰捂著臉,深怕被秦漢看見了,好不害臊呢!
當冰冷的腳丫子,被秦漢吞進口中時,那溫暖濕滑的爽感,讓蔡琰居然恨不得,將十根腳趾頭,一一塞進秦漢嘴中。
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舒服!
只是。只是……秦漢的手臂,像一條泥鰍般,滑來了。蔡琰緊緊夾緊雙腿,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秦漢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模向自己的那里……
三角區域,癢癢的,似乎有千百只螞蟻在里面攀爬,讓蔡琰忍不住雙腿緊夾著。相互摩挲。讓自己身體舒服一點。可她越是這樣子,身體就更加癢,癢的蔡琰心跳的更加加速了。
心里居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想要,她想要讓蔡琰。爬來,用舌頭也舌忝一番。
這……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蔡琰好不害臊。她是個讀人,念的是聖賢,腦子里,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蔡琰本能的伸手推了推秦漢,幾乎是從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喊道。「不要……我,我癢的好難受。」蔡琰感覺自己似乎快死了,心跳的厲害,呼吸急促,身體里,骨頭,不知道鑽進去了多少只螞蟻,癢的讓人欲罷不能。
「嘿嘿!」
秦漢奸詐的一笑,重新調頭爬了來,這就不行了。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蒲團大的手中,包在了兩座山峰,左右揉捏,搓彈。他重重的壓在蔡琰嬌弱的身軀,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肥厚的嘴唇,壓了下來,該在兩顆鮮紅色的葡萄,舌忝砥起來。
秦漢實在是太調皮了,舌頭靈巧的像是蚯蚓般,靈活異常。柔軟的葡萄,逐漸變得堅硬,豎立,在半空之中。
蔡琰的毛發很茂密,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看見,在那毛草,掛著汗珠兒點點。像是漫天的繁星,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蔡琰幾乎已經要昏厥過去了……
月復部,暖暖的一股激流,順勢而下,想要阻攔都攔不住了。像是一股尿意,直噴了出來。二十年的水花兒,噴射在半空之中,又落了下來,沾染在被子,秦漢的胸脯,臉……
粘稠的液體,散發著淡淡的,奇特的香味。
這香味,更是刺激了秦漢的神經,讓秦漢的動作,逐漸變得更加莽撞起來。將蔡琰壓在身下,實在是太幸福了。
秦漢不著急,他一點都不著急,即便小弟已經要憋哭了,秦漢也不會讓自己過早的佔有蔡琰的。「文姬,你實在太美了。」
蔡琰在秦漢心中,簡直就是完美的女神,相貌沒的說,琴棋畫樣樣精通。像她這樣有文化,有氣質,有內涵,又水多的女孩……絕對是男人們的最愛。
「唔……」
蔡琰現在根本就沒有氣力說話了,整個身子癱瘓在秦漢懷中,她連喘氣,都變得那麼艱難。好舒服啊!那一股尿液,噴的實在是太舒暢了,只是,只是當著秦漢的面,就……還噴了秦漢一身,一臉都是。
蔡琰羞不難看,心里很焦急,她不知道那一股「尿液」,實際,它不是尿。蔡琰一直以為,自己尿了秦漢一臉呢!想要起來,幫秦漢擦拭干淨,又怕,又爬去秦漢會生氣,自己又害羞。
真不知道,自己日後該怎麼去面對秦漢呢!
自己,自己居然在新婚夜,尿了秦漢一身……
蔡琰沒想到的是,秦漢居然一點都沒有責怪她,反而……天啊!秦漢居然伸出舌頭,細細的舌忝砥著她尿液噴灑到自己身的部位,一點一滴,都不放過。
蔡琰此刻的心……真是有溫暖,又難看,又……
蔡琰想要爬起來,又不好意思面對秦漢,只是抽出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溫柔的撫模著秦漢的腦袋。聲音宛如蚊蠅,輕柔而又堅定道。「老公,我,我好難受,哪里好癢。」
蔡琰羞愧難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下面居然癢的她快踹不過氣來了。蔡琰擔心,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啊?連呼吸,都變得這麼急促。「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蔡琰的聲音很小,很動人,听的讓人骨子里都要酥了。
秦漢擔心,自己要是再不讓寶貝舒緩一下,非得憋爆了不可。「老婆,你沒事,你好著呢!」秦漢吐著粗重的呼吸,在床鋪坐了起來。
粗糙的手臂,分開蔡琰光滑,充滿了彈性的大腿,還忍不住,伸手,在哪肥沃的地方,模一把。
像一座山丘,面長滿了茂密的毛草,水珠兒豐盛。
秦漢跪坐在蔡琰雙腿間,俯子,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等胸腔了,再沒了氧氣之後。這才低下頭來,低著頭,在毛草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種奇特的氣味,填滿了秦漢的胸腔。
飽飽的……
感受著禁區傳來呼吸聲。
吐氣如蘭的蔡琰,禁不住睜開迷離的雙眼,想要去看看秦漢到底在干什麼。蔡琰奮力的抬起頭來,整張臉,像是熟透了的隻果,嬌嬌欲滴,像是要滴出水來。秦漢,秦漢居然俯身趴在她的下面,吻了起來。
時不時的又對著自己哪里哈氣,癢癢的,蔡琰發覺,自己的心真的要飄了。雙腿間,更是奇癢難耐,蔡琰發誓,要是秦漢再不想辦法解決的話,她要癢死了。雙腿緊緊夾著秦漢,本能的,宛如一條靈蛇一般,纏住了秦漢的腰肢,將秦漢向里邊拉了進來。
「老,老公……妾身要死了,人家……人家好癢。」
蔡琰呢喃的聲音,讓秦漢差點沒瘋了。
沒想到文質彬彬,端莊秀麗的蔡琰,在床,居然會這麼誘人。他忍不住了,兄弟也忍不住了,漲的跟個蘿卜似的。
「呼呼!文姬,我要進來了,你把腿抬起來一點。」秦漢雙手抱著蔡琰兩條玉腿,將她白花花的雙腿在床抱立起來,右手抱著胯下燥熱的古遺留至今的鋼槍,對準那兩片肥沃的緊密成一條縫隙處,噗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