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拉著小桐的手到新郎身邊,一臉甜蜜地介紹,「這是我丈夫,沈逸修,這是我好姐妹,林小桐。」
小桐大方地伸出手,「你好,一休哥。」
蔣晉安在一旁爆笑。
「死姑娘,」流蘇笑著拍了她一下,將她往蔣晉安身邊推去,「晉安哥,快將這丫頭帶進去,她在這里搶了我新娘的風頭,討厭。」
進到大廳,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她和蔣晉安,一是因為兩人走得飛快,二是因為大家都在三五成群地說笑著,目光根本沒往門口瞧。天花板垂下大型的水晶燈閃爍著流光溢彩,燈底下游離著觥籌交錯的男男女女,長長的桌子鋪上了米色的桌布,上面擺滿了各種精致的食物。
這樣的場景,遙遠得像是只在夢里出現過。
蔣晉安一看見美女就像蒼蠅看見排泄物一樣興奮地撲了上去,小桐被他不仗義地拋下,決定默默地躲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默默地呆到婚禮結束。
拿了個大盤子,偷偷地注意了一下,幾乎沒有人去吃東西,只是象征性地在餐桌前停留一下。林小桐放心地走過去,準備從桌子頭吃到桌子尾,以滿足她誓死剝削統治階級的無恥**。
一邊吃一邊想著要不要打包帶回去,浪費了真是可惜。可是還沒吃上幾樣,就遇見了障礙物,擋住了她前進的腳步。
餐桌前突然多出了一群女人,她們站在桌旁聊天,穿得都是花枝招展,長相自然不用說,在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化妝品的掩飾下,任何女人都是美的。
由于桌子是靠著牆擺的,她們這麼一站,一付不準備離開的樣子,也就意味著她不能將她們身後的食物嘗上一遍,各種郁悶各種抓狂,林小桐決定默默地繞過她們,先去把桌尾的菜吃了。
低頭走過她們身邊的時候卻被一個女人叫住,她說林小桐,好久不見。
不想被人認出卻還是被認了出來,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此。
無奈地嘆氣,調整出笑容,小桐轉過頭,說話的女孩長得漂亮,而且個子很高,腳上竟然還蹬著一雙目測超過十厘米的高跟鞋,看向她的時候微微拉下了眼角。
林小桐對她微笑,點點頭,「hi,姚香麗。」
說完在心里加了一句,你這個死女人。
姚香麗你個死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在這都能遇見你,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姚香麗上前拉著小桐的手,親熱地說,「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咱們三年沒見了吧?改天一定要聚一聚啊。小桐我可想你了。」
你是想著我千萬不要回來吧,就沒有人妨礙你和陸沉的好事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陸沉去了法國,他沒有告訴你他去了法國吧,不然你早就死纏爛打地追去了。
小桐一手還拿著大盤子,另一手被姚香麗拉著,目光停留在她拉著自己的那雙手上,軟若無骨,十指芊芊如削蔥,指甲上涂著蔻丹,而自己的手搭著她的手中,一根根手指像是菜青蟲。
「小桐啊,你是不是和陸沉分手了啊,我剛才看見他和一個女人在陽台上說話,嘖嘖,那親熱勁兒??????」
說著眼光詭異地瞟著她。
林小桐笑了笑,默默地吃著盤中的食物,裝聾作啞。
姚香麗見她不為所動,有些急了,突然她身邊另一個女的站了出來,指著林小桐手腕上的鐲子驚異地大叫了起來,「誒呀,這鐲子是玻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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