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路蕭雅突然抵抗起來,在吻得最深沉時一把推開要月兌下自己衣服的寧楚浪,大口喘氣的呼吸著空氣,伸出手對寧楚浪說,
「不,你先借給我錢。」
「呵,你倒是聰明,懂得在這個時候拒絕我,難道你覺得自己值那麼多錢嗎?」寧楚浪很是不屑,雙手也不老實不斷向下漸漸探去,引得路蕭雅嬌羞喘喘。
路蕭雅雙手撐著寧楚浪的胸肌,使勁抵抗,
「我自然知道這些,可是我值不值錢,不是我說的算,你要是願意借給我,那我就值。若是你不願,我就不值。只是你根本愛的是別人,為何總是玩弄我這樣的女人。」
這句話猜透了寧楚浪的心底,寧楚浪一下子沉下臉來,握緊路蕭雅的脖頸,惡狠狠的好像是想要掐死她那般,可是路蕭雅不知為什麼隨著寧楚浪手里的勁加大也不發出任何聲音,就這樣硬生生的咬牙挺住。
就這樣在路蕭雅已經快要慌神暈過去之際,雙腿一涼,就這樣惡狠狠的貫穿,干澀中夾扎著疼痛,路蕭雅因為疼不由自主的咬住寧楚浪的胳膊,想要擺月兌。只是越掙扎越能喚起身上人的獸性,衣服被層層拽開,新衣服也被完全扯壞。
「把錢給我!我要救人。」撕咬根本就不管用,路蕭雅只得放棄不停的拒絕,寧楚浪惡魔般的附在她的耳邊,「我已經調查過,你前男友的病是在你們分了之後發現的,你現在還願意救他?你不要以為他是愛著你才這麼做,當然錢我已經付過了,你最好安靜一點。」
說完寧楚浪從一旁小桌上甩到路蕭雅身上一把單子,單子上詳細得寫著武藤的病情從開始到最後的手術,甚至還有一張張的賬單和支付過的支票。這些證據告訴路蕭雅,武藤果然是在分手後才得知自己得了腦癌,而且還是惡性的,這是一種很危險的病。而且五十萬也已經交付給他,甚至更多。
寧楚浪以為這是折磨,誰知路蕭雅卻坐起緊緊抱住寧楚浪,沒有在說話。
誰的身溫暖了誰的心,誰的心暖了誰的身,那就不停的糾纏下去吧,這欲換做萬般輪回,說不清道不明的無數鬼魅哀怨在一旁痛快的叫囂著。
路蕭雅的身子已經柔軟的像是暖泉中的溫水,搖擺不定卻激蕩起重重擊打和連綿起伏的陣陣回音,神志漸漸的陷下去又漸漸的清醒,路蕭雅明白他們倆始終是互相利用取暖的人,哪里有半點愛意,讓人傷心。
我再也不想愛下去了,可偏偏愛又來。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吶,最後是繼續傷害別人,還是尋了真愛漸漸遠去了。
路蕭雅默默承受了這一切,然後累的慢慢要睡過去,卻被寧楚浪緊緊攬在懷里,他的呼吸拍打著她的臉,黑暗中她還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香氣。那一刻她小心的在他懷里緊靠著安穩的睡著,
「你不要再走了。」這一句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只是那一刻心莫名的安定,听著身旁這個人一聲聲安穩的心跳聲。路蕭雅緊了緊把身子小心的貼著,腿不自主的放在寧楚浪的腿上,而寧楚浪只是緊緊的攔著身邊的可人。
夜很深,寂寞的人在沉睡。夜很深,傷心的人不流淚。
***
(節日快樂啊,親們!!呵呵,明日過節不知道能不能有時間更,想要看的呼喊一聲,我明天晚點更,不呼喊的我就過兩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