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訂版》（25）
我在開篇里就寫到過，每次的主顧落網之後，我都會產生「還要不要繼續做下去」的矛盾心理。八年來，我已經經歷了五個權勢男人，一個比一個的官大，我的職業情人地位也就隨著那些權勢男人職位的升高而水漲船高。我知道，導演急著打這個電話，是因為有了看中我的第六個主顧了。
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心情開始「工作」。
我們對主顧沒有選擇權，從第一次開始就是如此。導演將我們的照片給主顧看，主顧挑中誰，誰就只能選擇他。後來有一天我在非常苦悶的時候，喝醉了酒說出了第一個主顧的狐臭，這使導演異常同情和心疼，將我攬在懷里，不住地親吻我以示安慰。
平顏和晶瑩與導演是什麼時候發生第一次關系的，我不知道，我和導演有那種親密關系，就是在他知道第一個主顧的狐臭那個晚上。
導演緊緊地摟著我，輕輕地道歉說他一點也不知道第一個主顧的狐臭，他說我太苦了。我蜷縮在他懷里，眼淚流在他胸膛上，順滑進他的皮帶里。我向他訴說著在地板上聞著狐臭跟第一個主顧**翻滾的痛苦，我哭得聲嘶力竭的，慘然極了。
我補償你。導演說著，為我輕輕月兌下衣服，將我**的身子圈在懷里。
我哭得更凶了。然後，我變成了狂暴的第一個主顧，將導演壓在下面，瘋狂地將他堅挺的物件變得疲軟了才罷休。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是職業情人，而是貨真價實的蕩婦，導演好像故意讓我發泄似的，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任憑我發瘋發狂。
從狂暴里逐漸平息下來的我，重新像小貓咪一般溫順地枕在導演的胳膊上，可能因為發泄了一下，也可能是得到了另一種滿足，我漸漸地平靜了。但是導演卻問我要不要跟第一個主顧解除和約。
我連忙說不用，因為第一個主顧給我的錢很多，我需要錢，我可以忍受。
導演說按照和約，因第一個主顧有讓我無法忍受的生理疾病，所以我有權中止和約。不過，那樣的話，導演是要支付違約金的。當時導演的「完美作品」才剛剛開始，他根本負擔不起違約金。他能說為了讓我不去忍受狐臭而甘願賠償時，我真的感動了。
我堅持說可以忍受狐臭，導演也就不再堅持了。但是他又告訴我，平顏的主顧是一個有怪癖的人，就是喜歡將平顏的胳膊綁起來**。除此之外，他對平顏還是比較好的。而晶瑩的主顧卻是個太有浪漫氣質的人，晶瑩享受著金屋藏嬌的樂趣，沉醉在那個男人的溫柔里，有時候還會忘記自己是他的職業情人呢。
導演最後跟我說，如果難受的話就回來找他，千萬不要去找那些陌生的小白臉。他說那些小白臉最容易隱藏做「鴨」的身份，那些人沒有規範的管理，身上多帶著性病。
我是第一次听導演提到性病，也就是在那次之後我才明白，原來導演打造的職業情人，必須是沒有性病的。他必須保證我們的健康，那樣才會讓那些權勢男人放心地簽訂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