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訂版》（69）
一種久違了的性愉悅襲遍我的全身，讓我感到自己依然還是個有點尊嚴的女人。完事後，我們久久地不願意分開，我蜷縮在他懷里，滾燙的淚水從他的胸膛緩緩流下。
你哭了，小痴。他溫柔地問，為什麼哭？遇到麻煩了嗎？是不是第五個主顧的案子……
我連忙說不是案子的事，也沒什麼事，但就是想哭。
依然不想工作嗎？他說，那個高冠看了你的照片後，已經催了幾次要見你了。
我說，我還想休息一下，八年了，我感到有點累了。然後我抹了眼淚，說到小妹妹。我說，現在的女孩子思想已經不會輕易跟上我們職業情人職業的節拍了，權勢男人的背景更加復雜，職業情人必須保證質量。
小妹妹那樣的女孩子，對職業情人職業太過熱衷未必是好事，她們的思想跳躍性太大，太快，恐怕很難受我們控制，因此管理相當困難。
導演說你真的考慮到點子上了。他說自從平顏死後，他好像特別著急要擴大隊伍，忽略了現在這個社會環境下產生的職業情人是不是有保障。
八年了，雖然只有六個姐妹死了，但是，這並不表示職業情人能個個受到教訓，像小妹妹那樣的女孩真的就很難保障她們按照職業情人的規定去做。
我和導演一起分析，像小妹妹那樣的女孩，根本不適合做職業情人，如果讓她們對職業情人行業了解得太多，俱樂部暴露的幾率就會增多。導演愛憐地親吻著我的臉說，小痴，你真是我最忠實的朋友。
然後，導演給嘉晴打電話說只對那兩個女孩子單獨訓練，不能讓她們知道得太多，再觀察一段時間看她們到底適不適合做職業情人。最後我們又說到晶瑩。導演說，最近一段時間晶瑩都沒跟他聯系，他因為忙也沒打電話關心她。
他說平顏出事後最怕再有人出事，尤其是我和晶瑩，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是自己不能解決的，就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我沒有將晶瑩和男孩的事告訴導演，我覺得目前還不是時候。晶瑩和男孩認識的時間畢竟還不長，就算是他們開始了時下流行的「閃戀」，也不可能有「閃婚」吧。何況目前晶瑩還沒決定上岸。
導演是吃了晚飯才走的，晚飯時，小妹妹已經回來了。小妹妹看到導演，非常著急地問她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職業情人的工作。導演已經了解了我對小妹妹的「訓練」，就對她說你听小痴姐姐的就是了，她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工作，我就給你分派工作。
小妹妹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但看到導演一臉的嚴肅，只得哦哦地應著。導演又叮囑她好好跟我學，不許惹我生氣，更不許給我找麻煩。
小妹妹乖了很多，這讓我省心不少，看她那麼認真地在美容院里學著手藝，我就想給她點什麼獎勵。于是，我想到給她買一件既不貴又很時尚的首飾。我在各首飾店里逛的時候，突然接到小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