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訂版》（97）
小妹妹說，她一直以為做職業情人很風光，沒想到會忍受那麼多，尤其是那些主顧的變態行為，她無論如何是受不了的。小妹妹說話的時候，目光依舊躲閃。我要她目光和我對視，她不敢。
這天晚上，我和哥哥靜靜地在房間里坐了很久，他一直像有話要說，但總是張了張嘴就不說了。我一直盯著哥哥的表情研究著，我覺得他和小妹妹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哥哥終于鼓足勇氣，坐到我身邊來，誠懇地說小痴，我對不起你。我微笑說別這麼嚴肅，有什麼事就說。哥哥這才說，他的病不藥而愈了。
我驚訝地轉身看著哥哥，想起了小妹妹躲閃的目光。我問，是小妹妹嗎？哥哥點點頭。哥哥再次將我摟在懷里，跟我講述著事情發生的經過。
哥哥說，他和小妹妹朝夕相處，雖然想了很多辦法勸小妹妹，但小妹妹依然不能改變做職業情人的想法，最後，他只能現身說法，用痛苦的表情訴說了他那段屈辱的經歷。小妹妹不相信他的故事有那麼悲慘，她要他月兌了衣服給她驗證。
哥哥雖然在我面前月兌過衣服，可他畢竟是個沒有「性經歷」的男人，自然不肯在小妹妹面前月兌衣服了。小妹妹半是頑皮半是認真地糾纏著給他月兌衣服，兩個人在那種糾纏中，卻無意識地觸動了最敏感的神經，等到他的衣服被月兌光，他已經有了無法遏制的渴望。
是的，哥哥說，那個時候，他真的特別想得到釋放，而且，小妹妹雖然還穿著衣服，可是卻非常刺激他。小妹妹在哥哥渴求的目光里，在哥哥英俊不凡的外表誘惑下，她也迷失了方向。一切都是那樣原始，兩個還沒有戀愛過的身體，就那樣原始地融合在一起。
哥哥是帶著虧欠的心情跟我說這個過程的，我卻真的為他高興。事實證明，正是他對我的身體有了條件反射，所以他病了。
我問他愛不愛小妹妹，他說說不清，小妹妹其實很可愛，時尚，新潮，而且天真，只是受「黃色」宣傳影響太深，所以說的話很露骨。但是哥哥說，如果小妹妹願意跟著他，他一定會對她負責任。
哥哥和小妹妹如果能相愛，然後共同去創造一片屬于他們的天空，應該是不錯的結局，相對來說，他們兩個都是干淨的。但哥哥總覺得虧欠了我。不過，我和哥哥都明白一個事實，我和他絕對不能成夫妻，我的身體會最深層次地刺激他，而那就是他最深的隱痛。
他永遠都只能是我的哥哥。
我問小妹妹愛不愛哥哥，小妹妹也說不清楚，不過她承認很喜歡哥哥的相貌和身材，也喜歡和哥哥在一起親熱的感覺。有一點她卻很肯定，就是在和哥哥有了那個關系後，她不想做職業情人了。
可是我該做什麼呢？小妹妹很苦惱地望著我說。
是啊，她能歌善舞，和我一樣做不成明星，這樣的才能很難找到好工作，而微薄的收入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開銷。我想來想去，跟哥哥嚴肅地談了一次，我說我借給他五十萬塊錢，讓他和小妹妹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