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風塵史(第一部+第二部) 《言小痴-修訂版》(103)

作者 ︰ 風中一影

《言小痴-修訂版》(103)

我想我是成熟的,我所做的決定是禁得起考驗的。親親愛愛地度過了一個晚上後,我非常理智地看他穿好衣服,然後沒有挽留他我和一起共進早餐就送他出門。

在我要為他拉開門的時候,他忽然主動抱我在懷,熱烈地和我接吻。

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昏亂,真的好想就那麼軟綿綿地睡過去,永遠不要醒過來。他的主動代表什麼?我不敢奢望,不敢去想。

他吻得我氣竭的時候才放開我,然後凝視著我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愛你,但是我不否認從看到你的那刻起,就一直希望你從此不再被欺騙和迫害,不再成為那些男人的發泄工具。你身上發生的任何一點點小事,我都覺得很重要,只要我知道,我都想管。我是警察,我明明知道不該和你發生這樣的事,可是我控制不了。

夠了,我說,真的夠了。

他又說,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對待你,我有未婚妻,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牽扯,一切都好像是注定的。他說小痴,這個晚上發生的事,你沒錯我也沒錯,但我還是要請你原諒我。

他說,你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我沒有權力管,但是我希望你能走好,一輩子都走好。

夠了,夠了,真的夠了。我回吻著他,我連聲說。

我和警察難舍難分,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直到已經超過了他上班的時間,他才走出去。可是就在他走出去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案情要跟他說。

我連忙說沒有,可是他又關上門進來了。他說一定有案情,並且說了一句︰我不願意你有任何危險。我更加控制不住,再次緊緊地抱著他。我哽咽著說這句話能讓我回味一輩子,幸福一輩子了。然後,我才將關于小開的那盤錄音帶拿出來放給他听。

他說,這份證據不能指控小開父子殺人,必須有更直接的證據。我說我去找。他不讓我去找證據,他要我離開這個新案子,要我相信警方,並且要我從此和職業情人俱樂部徹底月兌離關系。

我驚駭地問他是不是要消滅職業情人俱樂部,他說他沒這個權力也沒這個能力,職業情人俱樂部是否犯罪,也不是他能定的。他只是要我從此和那個俱樂部毫無瓜葛,那樣才能徹底地干淨地生活。

警察拿著錄音帶走了,我也住在這個秘密家里,這樣,小開就不容易找到我了。我住的這個地方是隱秘的,小開必然找不到這里來,只要我這段時間深居簡出,就一定能保障自己的安全。

然而我想錯了,小開沒幾天就找到我,將我堵在家里。接著,許總也趕來了。許總要小開放了我,並且要他去自首,小開更加惱怒,和許總打起來。我慌忙要打手機報警,結果手機被小開摔碎了。

許總根本打不過小開,被小開一椅子砸到頭上,昏倒在客廳里。然後,小開將我逼到房間里,凶惡地將我逼到角落,瞪著可怕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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