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喚回了大家的思緒,而錦瑟手中的骰子也在這個時候有了著落。
微微一笑,打開了蓋子,看見的儼然是三個一。
「繼續……」一個聲音響起,錦瑟點點頭,她也正想繼續呢,現在這麼點銀子夠她干什麼?
而站在一邊華貴長衫的男子眼神中卻閃過一道危險,為何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呢?似乎這個年輕的小公子走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要失去某些東西……
抬起眼看著門外的流風,流風卻對他搖搖頭……。
流風的意思……
這個時候流風的心中大概也有了一些的底子,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這麼簡單的,只是他卻還是沒有把握,這件事情要是這個女人真要這般的做,那麼他是一定要向王稟告的。
華貴長衫的男子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走到了錦瑟身邊,雙眼就看著錦瑟的雙手,心中卻在不斷的思緒著,他到現在總是有種危險的感覺,不知道錦瑟這是要做什麼,但是他想他有必要告訴這個小公子他的名字!只是看見錦瑟那白皙修長的雙手,柔女敕的手指都不帶一絲的皺褶,很顯然是個千金小姐的手。
他的眼神快速的閃了閃,流風為何會跟在這個小公子的身後他不清楚,但是流風從來都是為王而生的,這一點他的心中比誰都清楚。在千夜這麼多年都是王的安排,而現在流風卻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小公子的身後,這也是他最想要知道的。否則他也不會這般輕易的答應一個只有一錠銀子的人在這神秘的逍遙閣出現。
「這位小公子,敢問尊姓大名?在下柳白。」不愧是這般儒雅的名字,就連他整個人的身上也是溫柔中帶著精明的,只是錦瑟這個人早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上所有溫柔的男人,溫柔是一種毒藥,可以將人溺死,最後死在那溫柔中!錦瑟頓了頓手中的動作,緩緩的轉身看著這個男人的雙眼,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的對自己產生了好奇,即便是這般圓滑的人,在這個時候還是雙眼中透露了少許的好奇心,錦瑟唇邊揚起了一抹動人的笑意。
「錦瑟,姓錦名瑟!」錦瑟的話語聲音有些大,大家的心中在這個時候頓時間再次的想起了那個已經死亡即將出殯的洛錦瑟,只是被洛氏除去了姓氏她,此刻尸骨未寒。
錦瑟的雙眼沒有錯過大家臉上的表情,大概是她這樣的一張臉真的太過張揚了,只是既然如此,那麼從今以後她就以男人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吧!
柳白的心中因為錦瑟的這一句話中無意間的探尋到了她的霸氣側漏,但是他也僅僅是放在心中,並未說出任何的話語,點點頭,安靜的退下了,雙眼的余光不斷的打量著錦瑟,這個小公子看似年輕,卻事事都懂得退讓,這對于他來說是十分驚訝的,畢竟在他眼中看見的就是一個家中吃喝玩樂的公子哥罷了。
「好接下來我們再玩幾局吧!」錦瑟繼續融入到了賭場中,雙眼中閃過一道擔憂,現在都到了傍晚了不知道青衣一個人在客棧怎麼樣了……不行,她必須速戰速決!
搖動骰子的聲音在這個逍遙閣中不斷的響起,樓上卻是一片安靜,錦瑟的腦海中不斷的在搜尋者這個逍遙閣的訊息,但是得出唯一的訊息就是這是一個集齊青樓和賭坊為一身的地方。
可謂是天倫之樂。
夕陽似火,錦瑟的雙眸緩緩的看著外邊,染上了夕陽的黑眸晶瑩明亮,彷如一汪深潭,令人不敢直視,在這里玩了歸玩樂,她至始至終都記得自己在這里出現的目的,「砰」的一聲,桌面上再次的即將揭開一次的賭局,而錦瑟的眼神中也一直帶著勝利的眸光,流風,好一個冷漠的暗衛,他不就是來保護她的麼?
那麼現在就讓她錦瑟來看看這個冷血的暗衛到底是有多麼忠心,這一路錦瑟都從未敗仗,大家也是因為錦瑟的動作和贏利心中開始產生了懷疑,但是這樣也正是錦瑟想要的,她若是不打開大家的注意力,那麼她要談的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揭開骰子的蓋子,看見里邊的三個六,大家的眼神中再次的產生了挫敗,而心中更是產生了不服氣,大家的眼中都帶著少許的銳利看著錦瑟,「現在繼續。」因為輸了的人,會更加不甘,會更加想要繼續,
而錦瑟在這個時候不快不慢的搖搖頭。
「現在我沒有時間了,以後可以奉陪,也有可能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奉陪!」錦瑟話中有話的說著,雙眼中染上了一層神秘,心中更是因為看見大家不解的樣子笑了。
「你贏了銀子就想走?」其中一個穿著不錯絲綢的男子站起身,揚起手攔住了錦瑟的道路,眼中帶著一股凶神惡煞的氣勢。
「怎麼?」錦瑟也不和他廢話,她確實是要離開的,在這里時間越長就代表青衣一個人在客棧越不安全,再有就是不知道青衣一覺醒來看見他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會是怎樣的。她不敢想象,畢竟在昨夜見到青衣的時候,她還是那般脆弱的跪伏在那大紅的棺木前。
這些一幕幕都在她錦瑟的心中深深的刻畫,她時刻都在提醒自己。
看見一個男子站起身,其他男人的眼神中也漸漸的出現了懷疑和不甘,這點小錢倒是沒什麼,只是這個小公子從走進來開始就一直在贏,所以他們才會這般的不願意的,可是事實上他們玩的也是最小的。
因為錦瑟從來就沒有想要賺他們的銀子,不過是展示自己的賭術給柳白看罷了,只有他信服了她的能力,她才有機會將這個逍遙閣收為自己的旗下!
「我不過是今晚離去,明晚我一樣還回來的。」錦瑟淡淡的說著,在這個時候她這般雲淡風輕的樣子就和他們的銳利有些不協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