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在哦攝政王府中擔心這錦瑟,但是錦瑟又何嘗不是在這五行陣中擔心著他的身體呢?
蘇寒的雙眼中毫無眼神,只是他的心中卻是明鏡如初,他一雙眼眸雖然看不見,但是從錦瑟口中的話語感情也不難听出來那個徒兒的地位在眼前這個女子心中那個是多麼的重要,這個時候的蘇寒反而猶豫起來了。跟我讀請牢記
不知道她的徒兒到底是什麼病,若是他可以救治,那麼是不是可以幫助她?
這個時候的蘇寒怎麼也不會想到錦瑟的徒兒竟然是邪月的徒兒,軒轅王朝的攝政王!
蘇寒的師傅是誰?蘇寒的師傅是踏日大師,那個魚邪月有著共同名聲的男子,一個與我佛慈悲常駐的男子,然而在錦瑟的眼中踏日這樣的偽君子才是真正改誅之的。
從她重生在這個世界上以來,就是軒轅夜在她的身邊,不管當初軒轅夜在她的身邊是帶著什麼目的,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因為這長時間的磨合而漸漸的變得溫暖,而那個踏日大師這般橫著一腳在他們之間,錦瑟不是傻子!
她不會不知道踏日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若是你可以救治我的徒兒我可以答應你一個範圍之內的條件!」錦瑟不惜對蘇寒許下諾言,只因為一年之後的三國盛宴即將來臨,而她將要的面對的便不再是姬長空了,而是三國中的頂級人物,如今的她身份上冠上了攝政王妃的稱號,可是卻依舊與軒轅夜之間的關系如初。
這也是她為何會這般為軒轅夜的原因,這個孩紙從來都是為她著想的,這一點無可否認。
可是軒轅夜飛月復黑錦瑟又怎麼會知道?他隱藏的太深,導致了錦瑟到了現在都沒有看見軒轅夜月復黑的一面,也就全然不會知道軒轅夜當初要她做他的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本以為只是給太後一個說法以及推遲,沒有想到,卻讓軒轅夜,佔了便宜。
當今太後她要是知道軒轅夜願意納錦瑟為攝政王妃完全是因為他早已經對錦瑟有了私心,那豈不是要氣死?
蘇寒的雙眼忽然間轉向了別處,那眼神中雖然不能看到他的內心,但是他渾身的孤寂還是讓錦瑟漸漸的感受到了,看著眼前這個清華如墨般的男子,她沒有任何的情緒,
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她看見軒轅夜這般寂寥的時候心中是止不住的生疼但是在看見這個男子這般孤寂甚至全身都散發著一種不該存在這個世界的寒冷的時候,她都沒有一絲的憐惜!
斂下了自己的眼眸,蘇寒在心中較量著,師傅說這個女子是他一生中命定的女子,但是若是此時因為這樣一個幫助而讓她答應了這個條件,那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一句話在蘇寒的心中忽然間傳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靈都有了一陣的悸動,這不是全然因為錦瑟的那一個條件,更加是因為那個女子是錦瑟。
從師傅告訴他有這麼一個女子的時候開始他的人生便不再是灰暗的。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這個條件,」蘇寒的雙眼在這個時候看著錦瑟,緊緊的盯著就好似瞳孔中已經倒映了她的表情,錦瑟冷淡的看著他的眸子,看見了他晶瑩剔透的眼眸中那個淡漠的自己。
原來最涼薄的人不過是她?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會願意為了軒轅夜的身體而做出這樣的一個不切實際的答應!
「現在告訴我他的癥狀吧……」蘇寒站起身,雙眼中帶著智慧的沉澱,他是看不見,但是他也早已經感受到了身邊女子身上傳來的深深的涼薄。
錦瑟卻笑了。
「不,我帶你去看看,否則我不信你。」錦瑟眼中有不為人知的警惕。
不管怎樣都是她用一個條件換來的,她怎麼也不可能讓自己陷入不義之地。
病情還是讓他去看看的好,順便,她倒要看看這個五行陣到底是怎麼留下了外邊監視她的那三批人的,以及他們又是要如何破解這五行陣。
這奇怪的五行陣與錦瑟知道的所有五行陣都差不多少,然而解陣之法卻是相差極大。
「這五行陣?」錦瑟只是說了幾個字便被蘇寒打斷了話語!
「這是我雪山的獨門陣法,除了我雪山之人,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能這般輕易進來的。」然而錦瑟卻忽略了這後邊一句!
除了我雪山之人,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能這般輕易進來的。
「哦?那破解之法豈不是也是雪山的獨門?」錦瑟好奇,卻忽略了最重要的字眼。
「那是必然,否則我怎敢在這軒轅王朝如此造次?」蘇寒笑起來極其美麗,是美麗是漂亮,不是俊逸。
這個男子身上溫潤的好似一塊璞玉,等待著你去觸模,等待著你的感受,好像只要靠近了他你的心情都變得十分美麗,不會有莫名的壓抑,可以輕松的度過這一整天。
錦瑟看著他的腳步,跟隨著,離開了這里,在離開之前,錦瑟回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如果她沒有猜錯,或許這個男子每一天都在這里吧?只是外界的人卻並不是這麼容易找到這里的。
「你在這里多久了?」錦瑟的無意之問卻讓蘇寒頓下了腳步。
「好像……好像是十年。」十年?呵,十年內不過是一首歌而已。
錦瑟沒有再說話,甚至唇邊都帶著不屑,十年,她和家人之間的感情又何嘗不止十年,但是呢?但是呢?十年又如何?還不是背棄了她?陷害她?
「我們要去的地方,攝政王府。」錦瑟一句話,讓蘇寒明白了今日這個中毒之人是誰。
錦瑟以為的邪月拿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實則不是,蘇寒這一刻有了卻步的感覺。他或許本來就不該來招惹她的,但是師傅說,他應該將她娶回家,只是從接觸這個女子開始到現在,他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
她是個不一樣的女子,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操縱的傀儡。
而軒轅夜……蘇寒眯起了那雙幽暗的眸子,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心中卻在不斷的合計!
若是她說的那個徒兒就是軒轅夜,那麼她才是那解藥啊……。
也正是因為這樣,錦瑟的身份漸漸的擺在了蘇寒的面前,那一刻蘇寒的心中震撼的不能再震撼。
攝政王府,深夜,卻燈火通明,軒轅夜端坐于書房前看著面前的信使傳來的信,雙眼看著紙面上的字體,然而眼神卻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瞳孔中也帶著少許的渙散,似是在思考著一些什麼。
「咚咚」敲門聲響起,流風站在門外,雙眼中閃過一道驚喜,卻又快速的閃過一道擔憂。
軒轅夜看著他,沒有說話,卻也感受到了流風身上的一絲不尋常,從來都是冷淡如冰般的流風也有忐忑的時候?
雙眼緊盯著他!
「王!屬下有話要說!」流風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稟告錦瑟的事情?
軒轅夜的心中疑惑,不是讓流風出去找嗎?府中的人都找會來了,這樣的事情以後直接交給流風一個人便可,只是流風?
「說!」擲地有聲的一個字讓流風的心中瞬間有了一絲的信心,或許王知道以後也不會大怒。
「王,屬下發現王妃與雪山聖子一同前往攝政王府而來的身影……」流風低下頭。
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做了若是讓王在府中直接等待的就是他們一同前來的身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流風的心中卻也是在為錦瑟著想,難道錦瑟姑娘真的不知道王與雪山之間的鴻溝嗎?他的娘親雪山神女,卻因為愛上了這軒轅王朝中的一代君主,而拋棄了神女身份,卻也因為這樣,被逐出了雪山。/
但是雪山的聖子,素來都是和神女之間有著牽扯不盡的關系的。
蘇寒雖然和軒轅夜的娘親同為雪山之人,一個是神女一個是聖子,但是西域雪山的規矩卻又不得不令人匪夷所思。
有史以來的聖子,都是神女的夫君,每一代都是如此,只有這樣才能有純正的血統繁衍,而當初軒轅夜的娘親也正是因為成為了這軒轅王朝中的一代寵妃,才得以逃生,否則背叛了雪山,也只是一個下場!死!
這是難免的,必然如此的事情卻在這一刻成為了軒轅夜的糾結,若是當初雪山鎮的和這軒轅王朝中沒有任何的關系,也就不會願意讓神女與這先皇在一起了。如今這事情卻是讓軒轅夜的眼中燃氣了危險的火焰。
蘇寒……
這麼多年我從未和你接觸正是因為你不需要參入我的生活中,然而如今你不僅僅是走進了我的生活,還要對我心愛的女子下手嗎?
流風偷偷的抬起頭,看著軒轅夜漸漸變得暗紅的雙眸,心中一刻的駭然,錦瑟姑娘在王的心中已經是這般的重要?
蘇寒的身份他再清楚不過了,他的實力他們也多少知道一點,這些年即便是沒有刻意的關注這雪山的事情,但是卻也還是經常會听見一些流言蜚語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
過了許久,軒轅夜這才緩緩的出聲!
「是嗎?」
這兩字卻帶著一陣陣的刻骨寒意,讓流風不自覺的更加恭敬起來!
卻不曾想,軒轅夜之時一甩衣袖,轉身便向著王府之外走去,「本王要親自去接王妃。」現在在軒轅夜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爭取自己的主權。
不知道錦瑟是怎麼認識蘇寒的,但是他卻也是不能這般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上人與一個同樣優秀的男子站在一起。
若是要站,那也是站在他的身邊!
軒轅夜的雙眼中閃現了一絲的笑意,他不信,錦瑟或許是有別的原因吧。
就這麼一瞬間,他便想通了,只是腳步卻依舊不停止的向著門外走去……。
錦瑟與蘇寒兩人之間一路無話,錦瑟心中想著軒轅夜的身體到底有沒有救,而蘇寒,卻是在擔心另外的事情。
不知道,不知道錦瑟若是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會不會對他有成見,畢竟軒轅夜對他的成見……。
腦海中靈光一閃,蘇寒再次的頓住了腳步,他眉宇間帶著一絲的緊蹙,身軀都僵硬的不可自拔,若是軒轅夜是神女之後,那麼眼前的這個女子又是如何可以運用桐木琴的?又是如何會魔音的?
到底軒轅夜和這個女子之間是什麼關系?
還是說當初神女其實不是只有軒轅夜一個孩子?莫非這個女子也是神女之後?
若非如此,師傅為何又要讓他在這里等待她十年之久?要知道每個人的人生中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十年。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隱情?還是錦瑟與軒轅夜之間的關系本就是姐弟?
這一切在蘇寒的心中成為了謎語。
他從來都不知道軒轅夜的身體有著這樣的病毒,只是他每一次見到軒轅夜的時候他都是那般的強大,強大到令人願意臣服!
蘇寒的僵硬讓錦瑟頓住了腳步,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臉色又了一絲變化的男子。
「我還以為你不會變臉呢!」錦瑟調侃著,只是眼神卻稀里的看著他極力掩飾的失態。
這男子心中到底在想什麼?都說眼楮才是心靈之窗,若是一個人的雙眼瞎了,那麼也代表沒有任何人可以窺探他的心思。
這邊是上帝為關上了一扇門,便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口的原理!
「錦兒……」還想要問些什麼的錦瑟卻在這個時候听見了軒轅夜的聲音。
看著那個不遠處的身影,臉色有些不好看,只是那帶笑的雙眼中卻沒有任何意思的怒意。
「說了多少遍了,要叫師傅。」些許的無奈流露在錦瑟的唇角,這一刻蘇寒的心猶如掉入了冰窖中一般寒冷,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感到孤寂過,從前的孤寂不過是因為一個人,那又算的了什麼?
此刻看著心動的女子對別的男子露出的這種疼惜才是儈子手,一刀一刀的割著她的肉。
蘇寒堅硬的心也在這一刻漸漸的瓦解。
軒轅夜關注這他的臉色,沒有錯過他那快速閃過的一絲異色!
「這位是?」軒轅夜明知故問。
錦瑟唇邊咧開了一個笑意,「這是偶然間認識的一個朋友,但是卻希望能夠對你的身體有所幫助。」、
聰明的軒轅夜從來不會再這個時候告訴錦瑟他之前是多麼瘋狂的在尋找她的下落,更加不會與蘇寒之間說話表現出那種熟稔的關系!
「在下軒轅夜。」軒轅夜的雙眼帶著笑意,可是卻不達眼底。
蘇寒臉上毫無表情,心中卻也不得不扯開了一個冷笑。
好一個軒轅夜,果然是他的對手。
「在下蘇寒。」錦瑟到現在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是蘇寒而已。
「西域雪山聖子?蘇寒?久聞大名!」軒轅夜客套的話語在錦瑟的耳邊听來已經是習慣了,在這個陰暗的社會中,什麼東西都不是真實的,但是軒轅夜這個她交付了全然信任的人,現在她對軒轅夜的話語都沒有任何反感!
「戰勝攝政王,久仰!」客套的話語在蘇寒的唇邊說出不讓人覺得意外,他本就帶著一股疏離,這種淡淡似乎從來都不曾有人走進過他心中的那種感覺對于錦瑟來說太熟悉了,在她心灰意冷的那段時間,就是這樣的狀態!
只是卻從未對蘇寒有著同道者的感慨,不知道為何,這個男子身上陰寒的氣息,即便是他溫潤如玉,可是她卻依舊沒有動容!
軒轅夜抬起眼看著蘇寒,面如冠玉,好一個美男子。
極快的閃過一道嗤笑,「來,聖子這邊請!」
錦瑟幾人隨之走進了王府中,而這一切,也隨著他們的進入閃現在了三批監視之人的眼中,在走進房中的那一刻,錦瑟看著屋頂上那一掀而過的影子,唇邊揚起了狐狸般的笑意。
不管你們傳達過去的事情是什麼,她錦瑟都不會擔心,不管如何他們以為她錦瑟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其實他們何嘗不是在明處?
這些如今她早已經不屑一顧了。
身體中的靈力蠢蠢欲動,錦瑟想了想,或許是應該自我融合一下這靈力了。
「夜兒,讓蘇公子幫你看看吧,我先離開一下。」錦瑟的離開,卻是戰爭剛剛點燃的開始!
她的身影剛剛離開這個書房,整個書房中的空氣驟然間的冷凝下來,大有一種瞬間爆發的恐懼感!
流風默默的退了出去!
「蘇寒,這些年,我軒轅夜與你之間並未有過任何的交手,我希望以後也沒有。」軒轅夜這般說著,眼中卻不帶任何的威脅,這不過是他的一個提議,因為娘親畢竟是雪山之人,若是知道他與這聖子之間有了對峙,那麼豈不是要寒心?
即便那個女子並未給他多少教育,並未給他幾年母愛,然而為了保全雪山,他也不會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
蘇寒臉色倏然變得煞白。
「可惜,已經不可能了。」蘇寒淡淡的說著,隨即坐下。
用那雙失明的雙目看著軒轅夜。就這麼看著也不說話,而軒轅夜也一樣的看著他,似乎蘇寒想要用這眼神對他表達一些什麼…。
「我听說你身體中有一種毒素……」蘇寒還未說完,軒轅夜便頓時間明白了錦瑟為何會帶著蘇寒來到這攝政王府,但是不管如何他也知道,這個男子是幫不了他的。
因此在蘇寒還未說完的時候,軒轅夜便打斷了他的話語。
「我的身體,不需要任何人為我操心,你可以走了。」軒轅夜的催促,蘇寒也頓時間感受到了。
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傳來,這個不可一世的男子心中竟然是有了那個女子的身影麼?
唇角勾起,那麼他就偏要管!
「可惜,你的身體,也只有我知道該如何解毒了。」說完唇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意,這個時候的蘇寒哪里還有溫潤的樣子,整個人猶如護理班的狡詐!
這一句話一出,軒轅夜的眸子倏然間帶著猩紅的嗜血,看著眼前這個偽君子般的蘇寒。
只是蘇寒卻更加得意了,雙眼中帶著一絲的笑意,這是第一次軒轅夜從他的眸子中看見了笑意。
「可是怎麼辦呢?我命中的劫數已經出現了呢,只是你的身體我已經必須幫你解毒了。」蘇寒笑的陰森,只是這樣一張純潔的面孔卻讓人無法聯想到陰森這個詞語,只是覺得有些可愛。
軒轅夜也因為這麼一句話而瞬間笑了。
「呵呵,是嗎?」那就讓我們來看看誰才是她的命中之人,誰才是誰的劫數!
軒轅夜雖然不知道錦瑟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卻有著十分之五的肯定,若是要錦瑟在他們之間選擇一個,她必定會選擇軒轅夜!
「所以你的身體我不得不醫治了。」蘇寒心中明明清楚的知道,那解藥就是錦瑟,可是卻依舊守口如瓶,不願意講這事情說出來,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只有錦瑟才是真正可以做主的人,若是錦瑟說要醫治,那麼軒轅夜違背了錦瑟的意思,他們之間的關系或許也會因此而變得有些糾結。
不得不說,蘇寒還是很聰明的,在這件事情上,他的角度完全就是一個局外人一般,但是事情的利益中卻帶著他最需要的人。
錦瑟……。
你或許不會知道,我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蘇寒的心中默然的想著,心中也因此而漸漸的變得堅硬起來。
「錦瑟姑娘,這件事情我想已經沒有必要和夜王交談了,我看他實在是不願意和我談啊!」蘇寒的臉上帶著一臉的無奈,唇邊掛著可惜。
雖然看不見,可是卻可以在第一時間感受到那個女子身上的味道已經漸漸的靠近了這里,這一點就是軒轅夜都不如他,猛然間回頭看著那剛剛走到門口處的錦瑟,軒轅夜的眼中閃過一道緊張。
錦瑟沒有錯過他的異色,或者?蘇寒說的是真的?
「蘇公子你先離開一下,我和他談談。」錦瑟淡淡的語氣中卻自有一股氣勢,令人難以抗拒,更何況,蘇寒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
「是!」低下頭,唇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意,趨步退出了這個房間。
感受到了腳步的離去,錦瑟眼神瞬間變得嚴肅。
「三國盛宴,你還想要以你孩子的身份去參加那盛宴?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太後大人定然是要讓我們在那個時間段成婚的,若是這樣,也就方便了三國中的人看盡你軒轅夜的笑話了。」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錦瑟的唇角一直都帶著譏諷。
那個老妖婆,她還不信她會治不了她,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軒轅夜的身體,若是他好了,她便也就沒有任何的擔心了。
軒轅夜听著錦瑟教訓的話語,不怒反笑,眼中卻是帶著真心的溫暖,這是錦瑟關心他,不論如何他知道她是關心她擔憂他的就行了,只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辦法才可以解開身上的毒素呢?
娘親離開之時那句話又帶著什麼暗喻呢?
不然軒轅夜不會再那麼及時找到了錦瑟。更加不會去做出將錦瑟放在宮中偏院修養,並且用盡了所有的藥材就為了讓她活著!
抑或者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和這毒素有關?
有那麼一瞬間,軒轅夜的腦海中閃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卻不曾想到,這個想法竟然是真實的!
神女之血帶著解毒的功能,他身為神女之後卻沒有這能力,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世的,從死去的娘親眼中看見的從來都不是對自己的疼愛,而是一種憐惜罷了,然而在死去的那一霎說起這個洛錦瑟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唇邊那解月兌的意味是這般的明顯。
軒轅夜不敢妄自揣測,事情已經那個愈發的往他所不能控制的地方而去。
「夜兒,這身體你必須治,不要擔心,不管是什麼方法,不管是誰的血,我都會給你找來。」
錦瑟似乎在恍惚中記得,軒轅夜曾經說過他身體上的事情,只是那解毒的解藥竟是鮮血?
搖搖頭,她已經模糊了那些記憶,但是既然蘇寒說有辦法,何嘗不可以試試?
「我去找他談談,你在這里等我。」說完便轉身離開,完全沒有看見後邊臉色凝重的軒轅夜。
桐木琴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在這個時候軒轅夜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慌,若是錦瑟也是神女之後,那麼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兩兄妹……。
可是,娘親那一句天定之人以及師傅那傳遞的信上天定之人幾個字是這般的清楚,
不可能的,軒轅夜閉上了雙眼,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卻因為這樣更加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三國盛宴在即,但是軒轅夜的身體卻還沒有好,這讓錦瑟如何放心?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上還背著不少的仇恨,當然這一次她會毫不留情的解決,既然軒轅夜已經是三國中虎視眈眈的人物,而她卻正好在這個時候與軒轅夜之間的關系成為了新婚燕爾。
呵呵,夜兒,你和我之間的仇人,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
錦瑟默默的想著,這一瞬間,站在身後的流風都似乎感受到了這個女子身上帶著那種可以改變一切的力量,不由得雙眼中也更加的信服,對于錦瑟,他一直都是信任的,卻沒有想過,這個女子會給他帶來這麼多驚喜。
這是一個怎樣的奇女子啊?
流風跟隨在她的身後,錦瑟看著梨園處站在樹下的那個男子,安靜的好似畫中人一般,抬起手制止了流風的跟隨。
然而流風的心中卻閃過一道不情願,這是王的意思,若是錦瑟姑娘與聖子之間的談話他一句都沒有听見,回去要如何交差?
即便是站在這外邊,雙眼中還是帶著一絲的凝聚,耳邊更是容不下任何聲音,唯獨專心听取的那方向!
錦瑟緩緩的走到了蘇寒的身邊,而蘇寒依舊這般傲立,在他的身上,錦瑟有片刻的遺世獨立的感覺,只是卻不真實,這個男子不過是與她一場交易罷了。
「你來了?」蘇寒明知故問!
錦瑟也不惱,淡淡的笑著。
等待著他的下文。
「若是救他,需要用一個非常珍貴的血液,你願意嗎?」蘇寒說著這話的時候,心口處傳來的苦澀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他當真是知道了為何師傅會說這個女子是他的劫數,原來他蘇寒這般清心寡欲的男子也可以有一見傾情的故事?
可是這美好的故事,以後他要和誰說?
抑或者他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告訴眼前的女子?
不!他不願意這樣!
為了心中的一己私欲,他一定要爭取與她在一起的時光。
錦瑟淡淡的笑著,生命在他的眼中此刻都是如草芥般,又有什麼東西對于她來說是最珍貴的呢?
「需要的,是你這一生中最珍貴的處子之血。」蘇寒淡淡的說著,只是心口處的苦澀卻在無盡的蔓延著。對著心上人說著她最珍貴的東西,竟然是為了給別的男子救治,可是他還能怎麼樣呢?
只是錦瑟也萬萬沒有想到,這男子口中說的竟是她已經決然沒有了的處子之血?
「哈哈哈哈!」錦瑟忽然間大笑起來。
「不可能了!看來我夜兒這一生,與天逆命,我早已經是一個下堂婦,又怎能會有那珍貴呢?」錦瑟笑了,肆意的模樣卻霸氣極了。
流風站在外邊甚至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笑意中的那一股絕望與霸氣沖突的姿態!
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一向冷靜自持的錦瑟也如此大的反應?
流風愈發的好奇與擔憂!
梨園中,不少的白色花粒隨風飄落,好似那一去不復返的青春。
錦瑟看著眼前這一切,心中卻沒有一絲的不甘,只是卻覺得不值罷了,那樣的一個男子怎配擁有她錦瑟一個眼神?姬長空!
身邊傳來的寒栗氣息讓蘇寒瞬間皺眉,他當然听說了洛錦瑟的事情,可是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身邊的這個女子,她是一個處子!
只是現在讓他如何開口呢?
她身體中香甜的血腥無時不刻在提醒他,但是卻因為要將她長久的時光捆綁在自己的身邊,他選擇了讓她將那珍貴給軒轅夜解毒,而他,只需要擁有她接下來的生活便好。
軒轅夜啊軒轅夜,你不會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蘇寒剛剛離開了書房站在這梨園想了許久,錦瑟軒轅夜,神女,以及邪月之間的關系,不多時,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成型的真相,可是這些事情他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也該為自己多多考慮了。
軒轅夜是誰的孩子不重要,他已經是天下間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戰神,而錦瑟是誰的孩子也已經不重要了,她身體中流淌的血液確實是神女之後的鮮血,能夠殺人于無形卻也能解時間最難之毒。
不管他們倆人之間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而錦瑟總歸是他的劫數。
雙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蘇寒這一瞬間的轉變讓錦瑟的雙眼中閃現了一絲的笑意。難道說這個男子還有辦法?
蘇寒感覺到了她身上氣勢的變化,微微一笑。
「不是沒有辦法,但是這辦法不是我可以說了算的,你可還記得你答應我的要求?」蘇寒在笑,卻滿身寂寥!
錦瑟淡漠,卻不是沒有感受到,即便感受到了又如何呢?其他人的生死與她早已經沒有關系,她等待的那一天就要到來,她要姬長空與洛雪跪地求饒,生死不如!
「範圍之內。」如今的錦瑟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一個微笑便會相信你的女子,已然間變成了心思縝密的錦瑟!
「很好,你記得便可,不管如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履行你答應我的這一切,否則,我寧可玉碎也不要瓦全!」蘇寒這狠戾的話語在錦瑟的耳邊傳來,她趕緊到了肌膚上傳來的陣陣疙瘩,悚然的感受頓時間在梨園充滿了。
可是她也僅僅是挑眉,斜睨著他!
「有什麼要求現在便說,否則過期不候!」她不會讓自己陷入不義之地,也不會讓別人佔盡上風,這件事情若是她真可以救治軒轅夜,那麼答應一個條件又何妨?
「五年,我要你在我身邊五年的時間。」
五年?真是好大的口氣!軒轅夜剛踏入這梨園便听見了這麼一句話,雙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這個蘇寒莫非是不要活著?
只是他還未說話,蘇寒的聲音便再次的傳來。
「夜王應該清楚,我蘇寒的功力並不比你差。」淡淡的一句話,卻讓錦瑟的心中有了新的認知,蘇寒啊蘇寒,原來你竟是隱藏這般深?導致了她現在不得不懷疑,當時要和她來軒轅王府的他到底是單純的想要幫助她還是想要達到這某個目的?
軒轅夜唇邊揚起了一抹不屑。
「那你就更加應該清楚你身上背負的是什麼,我軒轅夜身上又有著什麼?」軒轅夜挑釁的話語響起,蘇寒的臉色再次的有些不好,只是卻沒有再怒目挑釁,淡淡的咳嗽了幾聲。
掛著完美的笑意,「我的身上不過是帶著雪山上的那些人們的性命,而你軒轅夜,與我雪山自然也是有著月兌不開的關系的。」說著卻緊緊的注意這錦瑟的反應。
可惜讓他讓失望的是,錦瑟從來就不關系軒轅夜之外的事情。
「夜兒,你先離開,若是有了事情我也會好好考慮的。」錦瑟斂下了眉眼。
她沒有想到要救治軒轅夜竟然是她與他圓房?若是她現在還是處子?那又怎麼會有當初的那一個孩子呢?
這一切到底又有著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我可能救不了夜兒了。」錦瑟看著蘇寒,她要知道的是她身體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蘇寒卻淡笑,「若是你答應我,五年呆在我的身邊,我自當告訴你這一切關系,只是你也同樣要承受著其中的一切!」蘇寒毫不留情的話語卻讓錦瑟更加的想要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錦瑟眼中閃過一道算計,身上的氣息卻一絲不變。
從這一刻開始,想來這個男子是要和她玩心計了。
那麼就玩玩吧,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卻對于她這個人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在現代二十年,怎麼也沒有想過火回來這軒轅王朝,她的內心早已強大無比,對于什麼事情都有一定的接受能力。
「好!我答應你!」說完錦瑟的眼中閃過不為人知的陰暗。
呵呵,五年,我即便是不願意,你又能如何呢?大不了,到時候開戰?
錦瑟這般想著,心中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的痕跡,她觀察過了這個男子的感官十分的靈敏,對于一個失明的人來說,他卻擁有比起人家更為囂張的感官。
蘇寒轉過雙眼看著錦瑟的雙眼。
「不要試圖欺騙我。因為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足夠平等。」蘇寒說著這話的時候,心中卻並不好過,若是對于心愛的人的相處時間都是用陰謀掙來的,他該是多麼的失敗啊?
「你身體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然被修復了。你身軀中此刻蘊含著一股強大的靈力,這靈力恐怕就是我和軒轅夜兩人都無法掌握,但是你卻可以,這一點足以說明你遇見了高人,至于那位高人是誰,也就只有你知道了。但是你的身體確實在他手中修復了,不信你可以看看,守宮砂是否完美!」
說完這些的蘇寒心中卻也已經有數了,邪月啊邪月,沒有想到當初因為貪戀武學的你如今卻是這般的大方的將一切功力都給了這個女子,若不是錦瑟和他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親情那麼就是軒轅夜和邪月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錦瑟眼中帶著淡定如初的笑意,緩緩的撩起了自己的手臂,明明是幾秒鐘的事情,然而卻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在她衣袖撩起的那一瞬間,她一向冷靜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這白皙的手臂上那鮮紅的守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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