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油」胡大鵬驚喜的喊道。憑著嗅覺,他便知道了,繞在自己的手臂上和脖子上的是黑油,一種細如黑線,身子卻很長的,在沂蒙山區的深山里面,蜷伏在山體岩石中間冬眠,冬眠期長達360天的一種十分稀有的劇毒蛇類。
說它是蛇類,還不如說是一種類似于黑線的長長的變異了的蚯蚓更為貼切。
「對,黑油,今天姐姐讓它來招呼你一下,怎麼樣?」白素素笑著,拖過一張椅子,坐下。
而東方雲也是大大咧咧的拖過另一張椅子準備坐下,卻被女人狠狠一腳給踢開了,他低頭看著囂張的女人,恨的牙齒癢癢,卻又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舍不得踫,舍不得罵的,真是讓他六神無主了。
看東方雲除了糗,胡大鵬便大大咧咧的任由那「黑油」在自己的脖子上繞著,抬手便要拉過那張椅子坐下。
「啪」椅子又被白素素抬腳給勾了回來。
「話說,女人啊,你搞什麼啊?不給他坐,那你給我坐啊,你看著實驗室很簡陋的,只有兩張椅子,咱倆坐著聊事情唄,好不,素素,你看啊,他本來就是多余的,咱們沒有邀請他是不?」胡大鵬湊上前腆著一張笑臉,對著白素素說道。
「哼,你坐。」白素素將椅子踢給了東方雲。
這個男人,仿佛得到大赦是的,趕緊一便坐了下來,生怕一會兒女人變卦又將椅子給那個脖子上一大圈黑線的男人坐了,那他就沒面子了。
「素素,你真不地道啊,還是護著他。」胡大鵬很委屈的撇著嘴,干脆坐到實驗台上去了。
「這是我的男人,他只有我可以欺負,你……。不可以。」白素素對著胡大鵬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嘖嘖……。還你的男人,你貼標簽了嗎?我還說他是我的雲呢,是我的男人呢是不,雲,親愛的,嗯哼。」胡大鵬對著東方雲一扭腰肢,一個媚眼。
「呃……」白素素立馬想要反胃。
「 」一個飛踹,某個男人飛出去好遠,砸在牆角的鐵籠子上面,惹得里面的幾條大蛇不停的游啊游,幸好那籠子夠結實,胡大鵬還怕他們冷,給捂了棉被在上面的,不然的話,白素素估計,要麼籠子碎了胡大鵬把那些蛇壓成了蛇餅,要麼是這個男人的腰肢啊,以後再也扭不起來。
「靠,東方雲,你這是謀殺奸夫啊,你也太狠了吧,就一張椅子,你至于殺人滅口毀我後半生的性福麼?是性福,知道不,哥哥還是個老處男那,好不?」胡大鵬從地上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模了一般脖子上的黑線,確定沒有傷著它的時候,才站起身,對著東方雲破口大罵。
東方雲坐定,不動,看著白素素,滿眼都是桃花朵朵開啊!
剛才素素說了︰這是我的男人!只有我可以欺負!哇哈哈,她是我東方雲是她白素素的男人,嗯,這個真讓人興奮,可是……怎麼笑來著,嘴角該怎麼上揚來著,貌似好多年不好好笑,忘記了啊!
「我說話你听見沒有啊,你們別真的在我這里玩什麼M什麼的哈,別傷害了我幼小的純潔的小心靈哈。」胡大鵬走近兩人,大聲說道。
「滾。」低沉的怒吼,像極了森林原野中的沉獅,十分的人啊!
「呃……」白素素也愣了,這回不但胡大鵬瞬間腦袋回不過神來,就連白素素也愣住了,這個男人,這是要發哪門子瘋啊!
「我說你搞錯沒有啊,這是我胡大鵬的實驗室啊,要滾的是你吧,對我發這麼大脾氣,吃錯藥了啊!」胡大鵬皺眉,最近這個男人真的跟吃錯藥似的,真讓人受不了。
「不許打擾我看我的女人。」東方雲給出了一個答復。
「噗」胡大鵬這回是真的要吐血了,紅艷艷的鮮血往外噴啊!
這個男人,這弱智起來真可怕!
白素素笑了︰「哈哈哈哈哈」她笑的花枝亂顫,還笑出了眼淚。
而此時胡大鵬自然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再打擾某些人欣賞「他的女人」的笑容,在一旁,伸手模著脖子上的黑線,臉上看著美滋滋的。
「行了行了,不鬧了,大鵬,就你那缺德樣兒,回頭再好好收拾你,言歸正傳吧,這黑油你給我好好養了,我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昨天在山洞中感覺到它異乎尋常的氣息,我都不敢肯定,現在社會還有這個家伙。這位睡美人你給我看好了,養好了,不然,我為你是問,哼!」白素素昂著腦袋,一幅我有男人我怕誰的神情。
她身邊的男人也盯著胡大鵬,這兩雙眼楮的眼神,真真的讓他受不了!
「行了,我的美人們,你們又有新朋友了,這可是最高級的公主喔。」胡大鵬準備動手輕輕的將黑線解下來,可是任由他怎麼弄,那黑色的家伙,就是扒不下來。他不得不回頭求助于白素素。
「大鵬,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我就把黑油送給你。」白素素此時,是準備進入正題了。
「說吧,我知道,沒有意外之財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胡大鵬絕對沒有二話。」胡大鵬拍著胸脯保證。
「嗯,這就好,胡鵬同志。」白素素看著胡大鵬笑道。
「呃……」胡大鵬愣了一下。
而東方雲本來就看著女人的,這會兒卻突然看向胡大鵬去了,眼眸里幽深四海,讓胡大鵬猜不透他的意思。
「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是告訴你,既然我知道了你的所有,那麼,接下來,有些東西我就不繞彎子,咱們直接把話說了才好,因為明天開始,會有很多的問題出現,會有很多的事情發生。」白素素抱著胳膊站了起來,讓胡大鵬站著,她有些不太好意思,不像某個男人,做皇帝做慣了,自己坐著別人站著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好,你說。」胡大鵬點頭。
「首先,你明天立刻出發去M省,找到廖廳長,他的手上有四十個小姑娘,都是中了這黑油的毒,我希望你能有辦法解毒,至于找那些孩子的父母,就可以交給廖廳長來辦,還有今晚別睡了,咱們一起研究一下黑油,我需要她身上的一些東西,你給我提取一下,回頭有用。」白素素抬手,對著胡大鵬的脖子打了一個響指,那長長的黑色便飛躍到了白素素的胳膊上面。
胡大鵬很是羨慕的看著白素素的胳膊,現在,他也好希望自己曾經也是一天蛇,比如小青……話說,小青好像是女的。哎,白素貞不知道有沒有哥哥弟弟之類的親屬,要是也穿越一個在自己身上那該是多好的。
他胡大鵬,最稀罕的就是蛇,他可以不要女人不要老婆,只要和蛇在一起生活。
他最近一直在想,他才是那個前世暗戀白素貞的,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喜歡蛇呢,哎!被法海捷足先登了,要是自己早些時候就能夠認識白素素該多好,真希望她時不時的變回白蛇的模樣,讓他好好的摟著……咳咳,想偏了,罪過罪過。
「好。」胡大鵬點頭。
「我需要郝麗娜,郝全還有雲海國際三十三層所有人的檔案,這個,雲那兒的不是真實的,我需要你調查給我,這個今晚能做嗎?」白素素繼續說道。
「呃……素素,你當我有三頭六臂啊,三部門貌似有五十個人啊,這……好吧,我能做。」看著白素素咄咄逼人的眼眸,胡大鵬終于還是應承下了這項工作。
「還有……」
「素素,你渴嗎?」身後,男人插進來,站在來人中間,他終于在椅子上再也淡定不了了。他在後面,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和那個自稱是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腦袋挨在一起不停的說啊說,倆人還時不時的對眼,這讓他如何能淡定得住,那千年冰封的臉,早就已經烏雲密布了。
只是前面兩個一直在看著圖紙,所以沒有在意後面是烏雲密布還是萬里晴空。
終于,男人受不了了,于是乎,他站起身,便橫插在倆人的中間。他現在才不管這兩個人怎麼看他,他的女人,就是不許和別的男人靠的這麼近,談工作也不行。
再說了,這他倆談工作,貌似把他給忘了,撇到一邊去了,這哪里能行,反了天了。
「雲,你乖乖坐好,我們一會兒就行了。」白素素正在說話,卻不料被打斷了,正要生氣,不過看到男人那張臉,她心里那點兒氣便消了,誰讓咱們向來就是喜歡看帥哥呢,今生的白素素的思想慢慢的在侵襲著前世白素貞純潔的心靈啊!
「不,我也要參加。」東方雲冷冷聲音,撒著嬌。
還好,這回兩個人都習慣了他這陰陽怪氣的撒嬌,也沒有覺得什麼了。
胡大鵬模了模鼻子,示意這個事情,讓白素素來處理好再說,他伸手跟白素素要「黑油」。
「先給你,取了毒。」白素素對著「黑油」看了看,隨即,那黑色長線便乖乖的又飛跳回胡大鵬手臂上去了。
「好咧,話說,我還是三十三年第一次見這睡美人,也是很有幸的第一次看到睡醒了的睡美人,哈哈哈哈。」胡大鵬就差抱著那「黑油」狠狠的親一口了。
「黑油」說是很細,像黑線一般,其實也不然,有些夸張了而已,它有的身體也有成人的大拇指那麼粗,只是它的身子過于長了,足足有好幾十米,有些「黑油」能夠繞整座山的要是縫隙一圈,所以這麼長的身子,配著這麼粗細的腰圍,外界也就稱之為「黑線」或者「黑油」了。
胡大鵬抱著睡美人去一邊開始操作了。而這邊,白素素看著這個撒嬌的男人,無奈的搖頭︰「雲,你累嗎?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喊名泉過來。」
「不行,我要看著你。」男人一本正經的撒著嬌。
「雲。」女人很無奈。
「我怕你跑了。」男人繼續惡心人。
「我不跑。」女人繼續很無奈。
「我怕你被他勾走了。」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正在一本正經做事的某人說道。
「靠,東方雲,你別以為我是隱形的好不好?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哥這點兒知識還是懂的,再說了,這麼凶悍的凶八婆,還是留著你享用吧……話說,其實,我覺得素素真是很漂亮,而且又這麼有氣質,所以素素應該配最帥的帥哥是不是?」胡大鵬對著白素素拋媚眼。
這是故意,絕對的故意,而且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果然,某個男人轉頭,那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正在準備轉頭繼續工作的男人,拳頭已然捏的咯咯的響,看這樣子,隨時都有撲過去咬斷某個男人的脖頸的可能。
「行了,大鵬你給我好好做事,要不然,我讓咱們睡美人回去睡大覺了。」白素素沒好氣的白了胡大鵬一眼,這個家伙,明知道現在東方雲的智商為零,竟然還如此的挑釁,真是不可原諒。
「別,千萬別,我好好做事。」胡大鵬舉手投降,立刻轉身,乖乖的做事去了。
「雲,你先回去吧。」白素素催東方雲趕緊回去休息,她看見男人的眼眸里都有紅血絲了,這是沒有休息好的象征啊!
「不,素素,我一定要陪著你。」東方雲伸手摟著白素素盈盈一握的腰肢。
「哎,別耍小孩子性子。」白素素無奈的挪動著身子,往一旁的電腦桌而去,身上,東方雲猶如八爪魚一樣的掛著,真真的叫她無語至極。
「男人突然變成小孩子,因為他遇上了一個好女人,這個女人讓他十分的愛,十分的喜歡,所以,他就變成了小孩子,來依賴這個女人,一刻也不能失去這個女人。」下巴擱在女人的肩頭,男人細膩溫柔的聲音,听著尤為順耳。
白素素的心頭突然的一暖,一種油然而生的柔情讓她抬手模了模男人的臉。
于是乎,旁邊正在做實驗的男人有那麼一刻回頭,傻呆呆的看著這個他認識了好多年的男人,一絲驚訝詫異在他的眼中,這也讓他由衷的感嘆︰原來愛情的偉大之處在于,能夠將人徹底的改變。
「千年等一會~」突然而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直听見三個人呼吸的實驗室里面響起,著實有些嚇人。
「邵總。」白素素拿起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才摁下接听鍵。
「狐狸已經去往馬來西亞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電話里,瞬間愣了愣,不過隨即便緩過來,聲音平淡的說道。
「下周。」白素素冷冷道。
很自覺地,東方雲放開白素素,走到胡大鵬身邊,坐下,在電腦上敲敲打打起來。
「你明天就走。」對方這是給出的命令。
「這邊事情還沒有完成。」白素素的眉頭深深的擰起來。
「這是命令。」聲音陡然變得陰沉,這讓白素素听了,心里突然有中窒息的沉悶。
「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知道自己最終還有好多事情沒有理清,白素素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她知道,此時和電話那頭的人對抗,沒有好處,唯有拖住一天是一天。
「我的命令。」然而,對方卻十分的堅定,口氣有著不容抵抗的強硬。
「鑰匙還沒有取到。」白素素眼眸一轉,說道,同時她看向東方雲,發現後者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嘴角便挑了挑,她知道,如今,一切對于東方雲來說,都是身外之物,只有她,白素素,才是他的致命寶貝。這是白素素對自己的肯定,也是對這個男人的肯定。
「不用了,只要你到哪里,他就會跟到哪里。」
「……」握著電話,白素素一時無語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真的已經徹底將這個男人從腦海中摒棄了出去,腦海中不再有他的影像。
其實,說道底,她還是因為不能接受這已經異化了的邵文軒,曾經的溫柔父親,變成了如今惡魔般的存在,這讓白素素到如今盡管已經失望透頂,但是還是不能接受的。
是的,十三年了,十三年的感情,親情的濃郁,讓人怎能輕易接受這惡魔般的改變。
可是,事實便是事實,這一切,血淋淋的,活生生的上演在白素素的生活里,逼著她來相信,逼著她承認這一切不是個幻覺。
「好,我去。」最終,白素素選擇先妥協。
作為一個軍人,第一要素是服從命令,接著,才能發表意見。
「嗯,明天我會送你。」邵文軒在電話那頭松了一口氣,隨即,他的聲音又恢復溫柔︰「素素,其實……」
「明天見,邵總。」不想听,不要听,也不願意听,白素素關上了手機。
沉默。
白素素沉默了,她在想著好多好多的問題,好多好多的事情。
東方雲坐在電腦前,也沉默了,雲海國際內部人員秘密檔案,都在胡大鵬的手里,這是東方雲委托他調查的,而媒體三十三層三部門,檔案上面,卻是空的。
胡大鵬還在專心致志的做著手中的研究。
「明天走?」良久的沉默之後,東方雲轉過身,看著白素素。
「對。」白素素走過去,盯著電腦看。
「我不能一起。」東方雲此刻的冷靜,倒是讓胡大鵬微微的側首。
「嗯。」白素素點頭。
胡大鵬看著這兩個人心有靈犀的互相點頭,示意一切都懂得,他倒是好奇了。
剛才還在那兒死也不分開的,這會兒竟然又這麼干脆的,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的說著分別的話語,這真真的讓他不明白了。未經人事的男人,果然情商也是有問題的。
既然已經達成默契,東方雲便也不再多說什麼,拉過白素素坐在他的膝蓋上,然後兩個人一起開始研究那些檔案起來。
「我說你倆能不秀恩愛不?」胡大鵬終于將睡美人身上的所有毒素提取了出來,他伸了個懶腰,轉頭鄙夷的看著倆人說道︰「故意饞我這孤家寡人的是不?」
「大鵬,你來看一下。」白素素將胡大鵬的調侃忽略,直接拽了他的肩膀便過來了。
「誰讓你只有兩張椅子。」東方雲冷冷的鄙視了胡大鵬一把,鄙視他的小氣,簡陋的實驗室,簡陋的裝修,簡陋的擺設。
「我這是簡樸,好不,你懂不?」胡大鵬白了東方雲一眼,隨即看著屏幕︰「輸入密碼,進入核心領域,然後……」
胡大鵬抬手,在鍵盤上噠噠噠的敲下一大竄的符號之後,進入一個領域,接著又操作一番,屏幕上,慢慢的開始出現一些亂碼,亂碼停留數秒之後,慢慢的消失,接著,又經過一番操作。
終于,媒體三部門的成員資料,都一個個的顯示了出來。
「果然,是問題重重啊!看來這些人還都是咱們華夏人啊!」胡大鵬盯著屏幕,看著那些人名和頭像,接著說道︰「郝麗娜也夠厲害,這這資料隱藏的很深,其實她可以銷毀這些資料,然後記憶在腦子里就行,不過女人嘛,做事總是太小心了。要是我的話,我手下幾十號人,我肯定將他們的所有資料都銷毀,讓全世界再頂尖的高手都不知道。咳咳……素素,貌似你就是這樣的哈。」
「說正經的,別扯素素。」東方雲皺眉,他可不想胡大鵬回頭再來調查自己的女人,就算白素素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那也是他的素素,誰都不許調查也不可以調查。
「好好,不扯素素。」胡大鵬投降,遇上情商為零的男人,他只能投降︰「都是兄弟是手足,老婆如衣服,不知道是哪位聖人說的,這麼沒有根據的話。」
「行了啦,大鵬,睡美人要一年後才能有新的毒素,好好養著人家,好好伺候人家哈。然後接下來,我們還有三個小時,便是早晨的七點,七點之後,雲和我必須回東方墅。」白素素看了看手表說道︰「我明天早晨九點二十的飛機,現在,有好多事情,咱們要商量一下,合計一下。」
「嗯,你說。」胡大鵬轉過身,坐好,看著白素素。
「郝麗娜,現在和邵文軒在一起,倆人處于同居狀態。」白素素努力將事情說的輕描淡寫,雖然對邵文軒和誰在一起,她沒有任何的意見,也沒有一絲吃醋的意思,但是想到最終自己調查的竟然是將自己養大的叔叔,還有,自己本來是應該听他的命令的,結果呢,卻好像處處的在跟他逆反著行事,貌似這些事情的最終還是和邵文軒有關的,這讓她在說起和邵文軒有關的事情的時候,及其的不情願,語氣也有些淡淡的憂傷感覺。
「郝麗娜?這不是曾經被稱作玉女一般的女人麼?怎麼最近和邵文軒搞一塊去了?話說,我最近都在忙什麼?竟然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真是白搞了個萬事通的頭餃。」胡大鵬驚訝的說道。
「對,他們在一起,這個咱們沒有太大關系,和咱們有關系的是,黃如雪和郝麗娜的關系,一點紅和郝麗娜的關系,還有那個在雷峰塔前方了大黃蜂的女孩,是受黃如雪的指揮,黃如雪又是受誰指揮?當然不是一點紅。一點紅避居深山,雖然干著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是對于我們,他還是不太願意得罪的,尤其,我的身份已經被出賣,他就更不會主動和我作對,他沒有那麼蠢,現在就咱們三個,那麼我實話說,雲,大鵬,我是魅影一號白素素,特訓隊副教官。這個身份,只有我們十個女孩之後,還有邵文軒知道,除此之外,華夏中央,幾乎是沒有人知道的,國家安全局最高領導人也許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組織,曾經批示成立過,之後別的事情,都是不知道的,而我,就像大鵬說的,沒有任何資料,我們的資料都是銷毀掉的,所有的女孩,誰泄密,便是死路一條,這是鐵的紀律,如今,一點紅竟然知道了,那麼肯定有人泄密,但是這個人不是邵文軒。」白素素看著兩個男人,很鎮定的說道。
張大嘴巴,胡大鵬抬頭看著白素素,他想了無數個身份,就是沒有想到白素素竟然是魅影一號,那個有嘯蚺稱號的女人,據說這個嘯蚺,真的是個鬼魅,根本不存在的,她能徒手爬上刮花的牆壁,還能倒掛在牆壁上面很久都不會掉落,據說這嘯蚺根本不是人……
胡大鵬看向東方雲,他想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神秘特工,還是一個傳聞中的鬼魅有什麼反應。
卻不料,胡大鵬看到的依舊是一臉淡然的冷冽的男人的俊臉,只見這個男人緩緩的站起來,雙手抱著白素素的肩頭,低沉著嗓門說道︰「素素,我說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別的,我法海此生能夠重生再來遇見你,是老天給的機會,我不會再估計其他,只一心一意愛你,你告訴我你的身份,只是讓我多了一份擔心,沒有別的。」
「瞧瞧,瞧瞧,這煽情的,哎呀呀呀,我受不了了。」胡大鵬做仰天長嘯的狀態,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這兩個人一晚上都在秀恩愛啊!這讓他這個光棍情何以堪啊!
「嗯,雲,謝謝你。」白素素對著東方雲點頭︰「其實,魅影,沒有什麼神秘的,訓練強度和嚴格程度和一點紅的訓練沒有多大差別,只是人性化一點而已,原本,我們是帶著親情的,現在……。」
「素素,那小哩和名泉的那個曼青也都是的吧?我說怎麼都查不到檔案,好了,咱們接著說事情吧,時間很少了。」胡大鵬抬手給兩個人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
「嗯,我先走,馬來西亞那邊出了事情,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我走了之後,郝麗娜立刻會有動靜,而雲不會有任何危險,只是他身邊的你們要注意了,雲海國際能不能保住是個問題,華夏帝國的核心就在大鵬你畫的圖上,我標志了一個紅點。」白素素看著胡大鵬笑道。
「啥?我畫的圖,你標注了紅點?」胡大鵬這一驚非同小可,那圖紙,鎖在他的保險櫃里面,他胡大鵬的保險櫃,誰能夠打開,那真是夠本事的啊,他這解密高手設置的密碼,竟然被人破解了還把圖紙給標志了……這狀況,讓胡大鵬有一種脖子上被人套著繩子,說不定隨時都一收緊就「呃」一下的危險,不過幸好對方是白素素。
這個女人,果真的是不簡單啊,太不簡單了!胡大鵬模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向白素素。
「素素,你一個人去馬來西亞,會不會有危險?」東方雲皺眉,他不關心雲海國際還是什麼,他最關心的是白素素。
「沒事,雲,沒到烏青石能夠打開的時候,我還不會有危險,再說了,我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倒是你們,要記住了,留住一點紅和黃如雪的命,如今他們的身邊是有廖廳長的人嚴密看守,但是我還是不放心。」白素素皺著眉頭,她知道,她能夠想到的,邵文軒也一定能夠想到,而邵文軒一旦想到之後,會不會換一種行事方式?
「嗯,那你小心。」東方雲點頭。
三個人,又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事情,之後一起由黃名泉接走去東方墅吃早餐了。
「為了安全起見,名泉跟著你走,素素。」東方雲坐在餐桌上,將盤子里切的小小的牛肉塊遞給白素素,說道。
「這個……行。」白素素看了黃名泉一眼,很習慣的拖過盤子便大吃特吃起來,貌似這幾天都沒有吃好,現在覺得這牛肉真是無比的鮮香女敕滑。
「雲少,我……」黃名泉本來想假惺惺的說︰雲少,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是跟隨你,你不能有事。可是轉念一想,這個男人要是真的統一自己留下了,那麼遠方的曼青呢,他朝思暮想的曼青呢,那不是見不著了?算了,為了愛情,就做一回見色忘義的人吧,所以他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