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商傳 第一卷夢開始起航的地方 第九章魔法聖殿

作者 ︰ 逍遙star

「你身上怎麼都濕了!不渴了!」維克多拿著個破瓦罐看著艾奇不可思夷道。

「不渴了!謝謝!」艾奇非常感動的說話!「不過,這水我得喝!」他搶過破瓦罐把里面的水喝個干淨!水有點苦,有點洗碗水刷鍋水的味道!但是艾奇沒有問!也沒有吱聲!這水的心意比什麼都甘甜,都珍貴!這麼長時間,維克多一定想了很多辦法才給自己整到了這些水!

「你就不問這水我從哪里整來的?」

「不問了!從哪里整的我都喝!再說,我都喝完了,難道你還要我吐不出?」

「不,老大,謝謝!」維克多道。他的眼楮潤濕了!老大這麼信任他,比什麼都重要啊!

「天快黑了,我們也快點回去吧!」

晚上回到那個大宿舍,艾奇和維克多吃完難吃的東西也很快睡覺了!天天這麼折騰和驚嚇,一般人也受不了了!

艾奇睡覺前把自己今天昏倒時感覺到的那個村莊,那座森林的樣子又仔細的想了想。雖然總是有一點朦朦朧朧的感覺,但是他想到最近的變化,特別是幫助馬紅的變化,應該就與這個村莊,這座森林有關!他盡力要把這些場景想的細致些!但是,這個村莊和那座森林總是有雲霧繚繞,讓人捉模不透!想著,想著,艾奇就沉入了夢鄉……

在夢鄉里,他好像走入了一個小路。這條小路在清晨的山里,被霧迷繞,看不見路的遠處。他走了上去。厚厚的落葉鋪在腳下。松軟的落葉,芬芳的泥土氣息,靜謐的林子,一切是那麼安祥。如一位老人,在海邊上萬年間凝望遠方……

他繼續往前走去。走著走著,山路突然平緩起來。他眼前出來了兩座兩層高的房子矗立在小路的兩邊。在霧氣中,好像有更多的房子在里面排著,一直排到路的盡頭。

他往下走去。果然有房子在路的兩邊。但是他沒走多遠,房子就斷掉了,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被霧氣繚繞的廣場。他往前走了兩步,腳下出現了一口水井。水井旁有一個水桶,里面裝了半桶的水,還有一個木制的水舀子。

他拿起了水舀子,舀了一些水喝了一口——特別的甘甜!這水太好喝了!如果天天能喝上這樣的水,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他繼續的向前走去。想要知道里面還有著什麼。

越往里走,溫度越高。好像什麼東西在里面燃燒著。終于,他在四五米遠能見的視線里發現了一個熊熊燃燒的大爐子。巨大的爐子里不時蹦出火星。火舌在爐中也在四處的竄動!爐子周圍什麼也沒有。但為什麼爐火還在旺盛的燒著!為什麼?

村子里沒有人的聲音!沒有人的氣息。沒有狗吠雞鳴。

突然,馬嘶鳴的聲音響起來。他一轉身,發現身後一根圓柱現了出來。圓柱下拴著一匹血紅的俊馬。那匹馬,有一些像馬紅。但是顏色比馬紅的顏色深的很多,很多。

他向圓柱走了六七步,看到圓柱上雕刻著火焰的各種各樣的形態和樣子。

有太陽一樣燃燒的火焰。有月亮形狀的火急。有風一樣的火焰。有水一樣流淌的火焰。有漩渦一樣的火焰。有鮮花一樣的火焰。有心形狀的火焰。有手掌一樣的火焰。有波浪一樣的火焰。有王冠一樣的火焰。有箭形狀的火焰。有盾牌形狀的火焰。有草原似的火焰。有高山似的火焰。有馬車似的火焰。有展著翅膀飛翔的天馬似的火焰……

艾奇看得如痴如醉。他從來沒有想過火焰會有這麼多的形狀。火焰可以有這麼多的形狀。

在他看的入神看得發呆的時刻,這些火焰忽然從雕刻上浮現出來,然後飛到了他的身邊。在他身邊繚繞。飛舞。

不需要任何的吟唱。不需要任何的咒語。不需要向任何的神祗祈禱。只要他想到那個火焰的形狀,那個火焰就會來到他身邊。跟他撒嬌,跟他玩耍。

他們好像很親的樣子。這些火焰也好像很孤單,看見他都是歡欣鼓舞的樣子。他們不僅僅是火焰。他們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們就像魔法的精靈——夢中的艾奇突然很震驚。他竟然會這樣的想道。而這些各個形狀的火焰真的像形狀各異的小精靈一樣,在他身邊跳舞。

他們有眼楮,有鼻子,有長長尖尖的耳朵,長嘴……有呼吸,有微笑,有歡樂,甚至還有呼喊!

他們都是生命!是火焰在不同狀態下,不同形狀中的生命!像火精靈一樣可愛的生命!

甚至,艾奇在與他們擁抱。這些火焰在他的懷里,只有溫暖的感覺,沒有炙熱燙人的感覺。他們是火焰啊!但是一點不會傷害到他。好像他就是他們。他們就是他。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是一咱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是哪里?這是哪里?我在哪里?他不住的問自己!

他向圓柱的頂上望去,霧氣在他的目光中好像被驅散,一點點現出圓柱頂端那個血紅色馬頭的雕塑。

很奇怪,霧氣只是讓他看清了這個雕塑就再不退去。

這是一尊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楮的雕塑。現在,這雙眼楮正以向下凝視關自己。它的馬頭的每一個部分都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特別是那一雙眼楮,好像活了一般。

在那雙眼楮里,艾奇好像可以看到關心,看到關懷,看到憧憬,看到希望,看到淚水,看到波光,看到怒火,看到悲傷……

那是一雙會說話的眼楮。那是一雙可以看透人心的眼楮。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艾奇問道。

「我是在跟你說話,偉大的魔法師,我們的主人!」馬頭雕塑突然開始說話了。

「你真的能說話啊?」

「我一直能說。但是沒有人能看見,沒有人能听見!我一直在等待著你來,我的主人!」

「為什麼叫我主人?」

「因為你是魔法師!你是我們所有神獸的主人。」

「你是神獸?真的嗎?」

「是的!以前是!以後依然是!」

「還有哪些神獸啊?」

「還有的那些神獸當機緣來臨時,你自然會知道。主人。我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現身!直到你的實力達到能夠自保的時候,我們才能全部現身。我也只能與你說一段時間的話。我們一直在這里就是等待有你這樣的人來發現我們,來拯救我們,來把這個曾經光輝古老的文明繼續繼承下去!」

「為什麼?你們怎麼這麼不自由?你們在怕什麼?」

「不是我們在怕什麼?而是這個世界在怕什麼!這個世界在怕我們!他們一直在找我們!」

「誰在找你們!」

「那些被稱為神又不是神的人!」

「為什麼他們要找你們?」

「因為正是當初他們將我們毀滅!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還有一處空間,那里還有這個村莊和這片森林!這是魔法師最後的希望!」

「他們為什麼要將你們毀滅?」

「因為……」

馬頭雕塑突然又不說話了!煙霧又將雕塑和它下方的圓柱吞掉。

艾奇怎麼看也看不到了!他帶著失望的好奇心向其他方位瞅去。隱約還有幾根圓柱在煙霧中時隱時現。

艾奇想向那邊走去,不過剛走兩步就感覺有一面看不見的水牆擋在那里。能用手模出水波起伏的樣子。但就是什麼也看不見,也走不動。

「到這來,到這來——」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艾奇有些害怕的問道。

「我是誰?已經幾萬年沒有人問過這樣的問題了!你先來,你先來一個地方吧!」

「你能現身嗎?讓我看見你!」

「我都看不見我自己!你怎麼能看見我?還是跟著我的聲音來吧!來吧!這里才是真正屬于你的地方。」

「我跟著你的聲音?我可以做到!但是你能不能也告訴我這是哪里啊?」

「一切都得需要你自己去發現,去看見!只有你自己去發現,去看見,這里才真正屬于你!」

艾奇尋著聲音慢慢走去。霧氣依然很重。兩邊四五米以外的地方什麼也看不見。他尋著聲音繼續向著走。兩排房屋在他的兩側時隱時現。

終于他走上了一個台階。然後七八節依次往上的台階現出。他往上走著。台階在前面也顯現著。身後的台階又隱入霧中。

走了幾百階之後,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座大殿的形狀。在大殿的中央高處有一個橫著的牌匾。上面從右到左寫著︰魔法聖殿。

「這是什麼?」艾奇問道。

「這是……」

那個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忽然大地地動山搖!艾奇也晃的東倒西歪,那四個「魔法聖殿」的大字也被翻騰的濃霧淹沒……

「老大,起來了!老大,起來了!」維克多不住的推著艾奇道。「你怎麼睡得跟死豬似的!」

艾奇很難受的醒了過來,睡眼惺松的看著維克多嘆道︰「你怎麼推的就這麼是時候啊!」

「我怎麼了?再不起來就挨鞭子了!」維克多說道。遠處已經有鞭子聲響起。護衛們又在驅趕熟睡的人們。

「我起,我起!」艾奇一 轆爬起來道。他坐在那里盡量回想夢中的樣子,生怕夢中經歷的一切都被維克多搖走!但是,有些已經記不起來了!他依稀記得那些火焰的樣子和最後見到的那四個字「魔法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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