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攻擊讓車畢巨始料不及,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瞬間把護體罡氣釋放出來以阻擋那劍罡!
就在車畢巨剛剛使用護體罡氣,他的胸口就微微的一痛,只見那護體罡氣對詭異的劍罡也只是稍稍的阻擋了一下,只是眨眼之間就被擊破,不堪一擊。
盡管護體罡氣讓車畢巨有些失望,但卻也給了他一個喘息躲避的機會!
只是稍稍的阻礙了對方的度,他則抓住這一剎那的功夫想一側微微的移動,不過劍罡的度實在是太快,他也僅僅只是防止了一箭穿心,斃命當場的結果,但他的胸口還是被穿透,只不過離心髒稍微遠一些。
撲!
一道血箭從他的背後射出!
與此同時,在對鄭逸龍的攻擊也算是結束了,那些數不清的無聲無息的空氣波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鄭逸龍所在的地面已經是猙獰狼籍一片,橫七豎八的勾畫出無數筆直卻凌亂的刮痕。而于之不協調的則是站在中央的鄭逸龍,此時的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甚至連衣服也是端正毫無褶皺,和來的時候一樣雪白無塵的衣服隨風飄動,飄逸而刺眼的柔順雪則透露出一抹傲氣,絲毫看不出剛才那狼狽的樣子。
再看他對面的車畢巨,則和之前判若兩人,不僅胸口吱吱冒著血,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他的衣服也被他的血跡染紅。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不僅車畢巨無法接受,就連台下的其他眾人也無法接受,剛剛前一刻,佔據著絕對優勢的車畢巨,卻急轉直下,瞬間成為了略勢,甚至可以說是基本失敗了,這讓他從心里和身體上收到了雙重打擊。
鄭逸龍看多了這樣的事情,再說如果不是他剛才稍稍留情,在多射出幾個凌厲的劍罡,最終的結果不言而喻。
這已經算是他仁慈的一面了,不過看對方的臉色好像不願理領情,當然鄭逸龍從來不在乎對方的態度。
只見他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你還打算比嗎?」
車畢巨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差,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惱怒就這麼成為了敗局,也許兩方面原因都有吧。
也難怪車畢巨如此的惱怒,要知道他此時的絕招並沒有使出來,剛剛那些只是一個開胃菜而已,而且還不止一個底牌,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信心的挑戰身為統領的隨我欲。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玩了,他的一次大意、一次得意忘形卻讓對方抓住機會,給了自己一個致命一擊。
他認為自己如果能夠使出絕招,他的壓箱底的話,絕對能夠戰勝鄭逸龍,但是隨之而來的可能是身體承受不住而傷上加傷,甚至是死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肯那個不惱怒,怎麼可能不懊悔。
不過這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了,無論他有多麼的不甘,他都得接受這個結果。
最終他冷然的看了一眼鄭逸龍,說道︰「好,算你運氣好!你贏了!」說完,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盡管受傷了,但是車畢巨的身法還是如此的快,眾人感嘆車畢巨身法的同時,也惋惜對方因為大意而失去了資格。
看來不僅是車畢巨,幾乎所有的人都如此的認為,這一次鄭逸龍是撿了便宜,在對方大意的時候偷襲成功。
其實他們怎麼不想想,以那那場面還能夠反擊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點實力,而且他的劍罡竟然幾乎毫無阻礙的穿透對方的護體罡氣,可見其穿透力有多麼的強。
這些人之中對于鄭逸龍的實力深信不疑的人卻都是頂尖高手,其中包括他們冷如雪、楚雲騰等他們這些人,還有和鄭逸龍交過手的慕容不滅,以及從來沒有懷疑過鄭逸龍實力的元戎。
至于隨我欲本來就在帝境位之中排在中流,沒有過高的眼界,實力在同一級別也不是很強,更是沒有和鄭逸龍真面交手過,所以對鄭逸龍的真實實力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畢竟兩次鄭逸龍的比武差距都非常的大,這使得他不敢確定對方的實力。
當然,更多的是鄭逸龍的一點警惕以及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不要說這樣的年輕帝境位高手,就算是元戎他都沒有爬過,還會怕鄭逸龍這樣的人。
對于這樣的想法鄭逸龍從來不在乎,甚至非常的樂意對方小看他,這樣的話,等到對決的時候他的把握將更加大了。
走下台的鄭逸龍,來到了元戎的跟前,後者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眼神,隨後笑著說道︰「恭喜你了!不過剛才還真是的險啊!要不是你有這樣的絕招,對方又有些大意,可能輸的人是你啊!」
鄭逸龍從對方的語氣之中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于是順著說道︰「的確是運氣!」
一旁的慕容不滅和隨我欲兩人都听到了,其中隨我欲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冷哼了一聲離開了原地,他不想听這些人惡心的話。
而隨我欲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鄭逸龍和元戎,又看了看已經離開的慕容不滅,沒有說什麼,也離開了此地。
最後一場是由慕容不滅和花罡的對決。雖然之前兩格帝境位高手的對決讓他們有了一些視覺享受,不過他們覺得還缺一點什麼東西。
所以他們對于慕容不滅和花罡兩人的比賽非常的期待,盡管其比賽的結果早就已經在比試之前就出來了。
只見兩人站在台上,精神抖擻的,而台下的那些觀眾也屏住呼吸等待著兩人開打。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花罡開口說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決定我認輸了!」
不僅是慕容不滅,就是所有的人都微微的一愣,他不知道對方居然如此會認輸,要知道來參加這一次的挑戰,無非可能有兩個目的,一是要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地位權力,二是可以遇到帝境位的高手,達到切磋的效果,但是花罡竟然如此輕松的放棄了,那他來這里豈不是毫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