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南宮傲站在假山上,他嘴角緊抿,神色嚴肅。就在剛才,龍騰將軍遇刺,還好他的人在暗中保護,才逃過一劫。
朔風輕吹著他的袍角,他冷凝的氣質擴散在周遭。
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玉兒踏著夜色而來,恭敬道,「主子!」
「她知道你是誰了嗎?」南宮傲問道。
「知道!」那日她走過風鈴時,故意斜睨了她一眼,以作提示。
「很好,繼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他還是不太相信她呀!
「是!」黑影瞬間離去。
南宮傲微勾唇角,如果到現在還沒懷疑是她,那麼真該令他失望了。
「柳妹!」一大早,白若飛便來到了風鈴這里。
風鈴忙起身,套上外裙。
「妹妹昨夜可睡得好?」白若飛問道。
「還行!」風鈴穿上鞋,向銅鏡而去。
白若飛喚婢女伺候風鈴洗漱。
婢女剛為風鈴梳完頭,她便揮手示意婢女離去,「最喜歡的還是柳妹跳舞時的化的那梅妝,香濃艷融,不如今天姐姐為你化,如何?」
「求之不得!」風鈴淡淡地笑著,將臉抬起,等著她來化。
白若飛細細地為她描眉,勾唇,唇角的笑意越陷越深。
「好了嗎?」風鈴輕問,吐氣如蘭。
「馬上!」白若飛用筆沾上朱砂,在她額心點上三片梅花瓣。
「如今,我也算是為柳妹呵手試梅妝了!」她遞過銅鏡,照著光艷的風鈴。
「柳妹舞姿絕倫,幾天未見真有些想念。」白若飛拉起風鈴,帶著她走到庭院,「不如妹妹今日為我一舞?」
風鈴一笑,掙月兌她的手,起身輕舞。
白若飛突然握住她的指尖,「柳妹,不如我們一起跳?」
說罷,手一拉一圈,將風鈴兜在自己的懷中。
白若飛似有些忘情,閉著的眼有些陶醉。
風鈴輕推了她的胸,反手轉了出來。
白若飛卻不依,輕笑著,身子已快速移至風鈴的背後,手漸漸移至她的腰間,帶動她的腰枝扭擺。
風鈴冷冷地握住她的雙手,今天已經陪她惡心了一個早上了,她還不放過她。
難道,她已經準備對她下手了嗎?這是她在竹海里看到畫面的總結,若是她開始有所動作,那就說明她已有殺心!
腳一葳,風鈴摔倒在地。
「呀!」她輕呼著。
「柳妹,沒事兒吧!」白若飛過來看她的腳。
「沒事兒、沒事兒!」風鈴揉了揉腳,白若飛伸手來扶她,將她扶到一旁的石頭邊坐上。
「怎麼這般不小心,本準備給你一個驚喜,卻沒想到你葳到腳,你看腳腫了多難看!」白若飛笑著,語氣卻帶著責備。
風鈴揉了揉腳,低頭間眸子一冷,那個給她驚喜的地方該不會是竹林吧!她悄然在石頭下寫下‘血——竹’
她知道,有人會發現她所留的信息,那個玉蘭花有意無意地都在她身邊監管著她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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