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華貴的紅木大床濕汗淋灕地纏綿著兩個人的身影,男人修長近乎完美的身體赤luo地暴露在耀眼的光下,炫目的讓人睜不開眼,一滴濕汗滴落在我的身上,全身像忽然酥麻了一陣雞皮疙瘩。
激烈的申吟和喘息戛然而止。
思緒一陣餛飩後馬上清晰了起來,身上的男人叫杜仲,與這名字完全不符據說是個黑社會的混混,在道上混的都知道這麼一個名字——杜仲,我輕笑了一下,其實不過是宋遠的鷹犬。後來听說娶了莫氏集團的千金一躍龍門成了莫氏的女婿,莫老先生對他很是忌憚,根本不輕信這個人,只是給了個有名無實的職位處處限制杜仲的權力,但是已年邁的老人怎麼斗得過兩個虎視眈眈的青年,杜仲借助著宋遠的勢力很快吞並了莫氏集團,成為了莫氏的總裁。
兩年前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我父母的葬禮上,那時我就在想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卻面帶悲傷地給我送來貼心的慰問,不是純潔無污的天使就是骯髒偽裝的惡魔。
可是,我卻與惡魔做了一個交易。
我翻了準備離開,卻被一個強勢的力道壓回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輕抵著我額頭,深邃的褐瞳深深地看進我的眼楮,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看了很久才輕聲哄道︰「寶貝,再多陪我一會。」
身上沾染上男人的濕汗令人很不適應,我輕柔地抵開他,幽怨似的笑著說︰「如果你再晚回去,我怕貴夫人要親自找上門來了,杜總。」
杜仲微微眯起褐瞳,忽然抓住了我抵擋的手,唇邊露出了莫名的微笑︰「就算她來了你也能應付,不是嗎?」
手上傳來的熱度讓我厭惡至極,自然也誠實地甩開了他的手,披上了一件外套起身,等穿戴整齊後才回頭勾起唇角,笑得迷人魅惑︰「她是堂堂莫氏集團的千金,我一個平凡人怎麼應付得了她呢?」
杜仲也不惱,只是懶懶的瞥了她一眼︰「她也不是什麼毒蛇猛獸,什麼該過問什麼不該問,她還是清楚的。」
我更是清楚在杜仲眼中心里莫沁馨不知道有多溫柔善良,即便知道他在外沾花惹草也毫不過問,乖乖地在家里做著他妻子分內事,這樣的妻子他倒是寶貝得很,不允許別的女人在他面前說她一句不是。
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
我坐回床上,柔若無骨地趴在他身上,盯著前方空氣面無表情,卻輕輕好心提醒他︰「就算杜夫人不過問,杜總也該早點回去,以免莫老先生那邊不好交代。」
杜仲對于投懷送抱從來來之不拒,何況是眼前這個他唯一沒有馴服的女人,他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把玩著他感興趣的我的頭發,曖昧地在我耳邊吐氣︰「你這只小妖精會這麼為我著想?是你不想我留下吧還找這麼多借口,我算是白疼你了。」
我微微掙扎著,故作委屈地撒嬌抱怨︰「杜總,你可冤枉我了,你想若是我一直強佔著你,豈不是要你冷落了你家的杜夫人?杜夫人雖然不介意你外面的生活,但是難免會傷心難過的。」
杜仲略帶深意地看著我,似乎在審視著我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我毫不避開他的視線,繼續地勸說︰「杜總,就算我再舍不得你,但是家總是要回的。我沒有家人,沒有家可以回,你不知道沒有家人的感受,既然杜總有就要好好珍惜……」
我還沒勸說完就被杜仲吻住了接下來的話,我們很少接吻可以說幾乎沒有,以致于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便停下來了,薄唇卻不離開我的唇邊親昵地私磨,清淺的呼吸噴入我的鼻間,縱橫花叢卻沒有一身胭脂味。
杜仲放開了我,穿上了白色的內襯衫,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令我久久不能回神。
「這里就是你的家,記得,微涼。」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