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又自嘲了抿緊了唇,自己還是太過天真了,這個殘忍如死神般的男人會因為自己浪費一點時間嗎?
不過,我還是自覺地放下了那只停留在宋遠臉上的手,兩年來的慣性令我能夠由一點點表情的變化就輕易地猜測到他的心思,他絕對不像表面那般好心情,自知之名我還是有的,現在惹火了他對我絕對沒有好處。
何況比起呆在電梯里我是瘋了才不出去,我垂下眼眸,毫不猶豫地邁出電梯緩緩走向那個男人。
距離電梯門口,一步之遙,手腕卻被人一把箍住。
我緩緩回身,嘴角噙著一絲鄙夷的笑,沿著唇瓣開始蔓延︰「宋遠,我打不過你,被你關,我認載。但是你給我記住,我沒有偷什麼狗屁設計圖,我毀的也是我自己的東西,跟你沒有一毛錢關系。還有,你現在這個舉動未免太過讓人產生誤會,不要告訴我你在挽留我?」
額前略顯濃密的發,遮住了他的眸,依稀,只透出一抹犀利冷酷的目光。宋遠倏爾收起全部張狂的戾氣,緩緩調轉過目光,睨著我肩部不知何時被扯下了一大片的春光以及那惹火的身材,不緊不慢地說︰「你如果想就這麼出去,我也不介意。」
我低頭瞅了瞅肩膀暴露的大片春光,該死,剛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撕扯掉了,就這樣出去肯定不行!
我咬著牙用手擋住了整個在外面的春光,卻瞥到宋遠譏諷的眼神,我雙眸微眯索性松了手,任春光外泄也不去管,挺直背脊,面對這個男人,目光森然。
這時,杜仲優雅從容地踱步而來,伴著那沉穩的腳步仿佛無形中帶著一股高貴的氣場,我從未見過一個男人,即便是不言不語也能散發出這樣強大的氣場,那是一種萬眾俯首的霸氣。
「宋總,可以放手了嗎?」
他笑了,那笑容耀眼得奪人目光。
只是毫無溫度。
是人都听得出他在逼宋遠放手,還以為敢跟宋遠嗆聲挑釁的人還沒出生,我深深打量杜仲,心想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當初他是借著宋遠雄厚的資本實力才把莫氏從莫老頭子那兒奪取過來,依照我的想法我以為他們至少現在還沒有到互相翻臉不認人的地步,畢竟兩人現在的實力不是能夠輕易被對方扳倒,目光分別打量過他們兩人,最後挑眉決定在一旁看戲。
宋遠似有若無地瞥了杜仲一眼,卻張狂地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似乎根本不把杜仲放在眼里︰「我記得和貴公司的洽談是在明天,不知道杜總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今天親自來本公司?」
「也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事。」杜仲毫不動怒,他的眸似闔非闔,眸中射出的精光卻讓人不寒而立,懶洋洋地說,「我來只是為帶回自己的東西,我想不用經過宋總同意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哦?」宋遠微微挑起眉梢,似乎厭惡至極地放開了我的手,微勾的唇邊吐出邪惡的字眼,「別告訴我杜總找的東西是我扔掉不要的破鞋?」
杜仲慵懶地瞥了一眼我快要爆發陰狠的樣子,看起來他的貓的爪子已經被磨礪出來了,勾起唇角懶懶一笑︰「宋總說得沒錯,這個女人的確是只被人扔掉的破鞋。」
我深深吸了口氣,該死的,如果可以比起宋遠,我更想撕爛這張嘴巴。
「只不過——」杜仲眸色驟然深不可測,不容置喙的口吻和身上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氣場,連我都意識到壓迫感。
「如果我願意,就能把她捧到天上,任她為所欲為。」
我冷漠的心裂了一絲縫隙,眯起眼楮,這個殘忍如死神般的男人是在維護我?不,這不像他,他一向把我當成供他消遣的寵物,我還沒這麼自作多情,這個男人頂多是在為他的目的利我而已。
宋遠俊顏不泄露出一絲情緒,教人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氣氛變得沉悶而詭譎。
「打狗也得看主人,杜總是這個意思嗎?」宋遠眸子仿若不經意的避開我的眼神,側過俊臉對杜仲微微一笑,輕蔑之極。
我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腦中那跟緊繃著的弦一下子斷開,眸光一寒,幾步就跨到他面前——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