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忍耐力?看來是我沒有把你教好。」杜仲手肘不羈地靠在沙發上,彎起唇角,嗓音輕柔曖昧卻讓人渾身寒冷。
男人的姿態好不撩人,如同撒旦誘人入地獄般的催眠似的蠱惑,但是我沒工夫欣賞,全部心思都在被困的反抗上,但在氣力上卻是以卵擊石文風不動,最終放棄了反抗,狠狠地瞪著他,磨牙切齒地吐出一字一句︰「讓開,我倒。」
杜仲似乎很滿意我的屈服,伸手捏住我的鼻尖,微微一笑︰「爪子長長了,也要知道收放自如。」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撲過去廢了那只手,爪子?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把我當成他的寵物了!
杜仲終于肯放過了我,懶懶起身靠回沙發背,我立馬扶著沙發起來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盡量心平氣和地整了整衣服走到吧台前,隨手拿了瓶擺放在吧台前面的葡萄酒,瞥了一眼,竟然是法國最貴葡萄酒柏圖斯95年petrus,但在這個帝王式的包廂里似乎並不奇怪。
這時。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推門而入——
分別往兩邊恭敬站著,中間走出來一個白色西裝年輕男人,亂中有序的長碎發,緩緩抬頭,眸中猶如潑墨一般澄黑,看似溫和的目光有種令人無所遁形的鋒芒,鐵銀色的西裝彰現出貴氣,沉黑色的領帶整齊地系在領間,菱形銀光袖扣閃出耀眼光芒。
年輕男人隨意揮了揮手,身邊的十幾個黑衣保鏢都畢恭畢敬退了出去守在門口。
他沉穩地踱了過來,那一種睥睨天下的傲氣無形中透出來,邊優雅地松了松領帶︰「杜總,別來無恙啊!」
杜仲竟然連身子都不動一下,顯然有點瞧不起對方,但是年輕男人卻沒有絲毫不愉快,仿佛習慣了或者說還沒有讓杜仲臣服的資本。
「陳少倒是跟一年前判若兩人,一年的時間接手柏帝差點把柏帝毀了,沒想到一年後竟然在你手里如此風生水起——」杜仲意味深長的沉吟,臉部好看的線條似經過上帝之手,完美,誘人心馳蕩漾,抬頭凝視著年輕男人,勾起最難以捉模的笑︰「不虧我一年前在三個繼承人中選擇了你。」
年輕男人就是柏帝老總陳于祥的第三個兒子,陳絕。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