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我沒有掙扎,沒有躲避,而是凝視住他,眼神里沒有任何動情只有冷漠,第一次是沒有防備,他以為第二次我還能仍由他予取予求?
右手無聲中握住了玻璃酒杯——
似乎,有抹戾氣,一閃而過。
杜仲捕捉了個真切,性感的唇微微勾起,只是一個輕笑,卻仿佛將他全身的邪美完全釋放得淋灕盡致。
想拿對付宋遠的招數同樣對付他?是不是太小看了他?
杜仲眸子里閃著令人費解的光芒,下一刻氣定神閑地奪下那玻璃酒杯,順勢抓住那只柔軟的小手,那臉面上的自信與霸道如同王者,讓人張不開口說出一個不字來,緊接著無情的薄唇壓上她的唇瓣,不似剛才的‘纏綿’,而是毫不留情地撕咬那嬌女敕的唇瓣。
我痛得只能發出嗚嗚地聲音,听起來可伶之極的人好像是我,該死,我不會向他求饒的,只能不甘心地手腳並用的反抗杜仲壓倒性的力量。
血染唇邊,緩緩順著唇角流下,難受得我眼楮一眯,什麼都不顧地抬腳就往杜仲腿間狠狠一踢,同樣毫不留情。
比狠,我從不輸任何人。
杜仲雖然輕易避開了,同時也失去了鉗制住我的禁錮,在身體終于得到自由後,我冷漠地擦了擦已經破得不堪的嘴唇。
陳絕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如果說他剛才有在杜仲不知情的情況下解決了這女人的打算,那麼他現在更多得是想要征服這個野性女人。
突然伴隨著遙控器發出的清脆的聲音,紅色窗簾嘩地一聲自動緩緩向兩旁散開來,原來窗簾後卻是別有洞天竟然能夠看到一樓偌大奢華至極的舞廳。
現在是6點半,距離睡美人還有半個小時,但是這半個小時卻還有其他助興的精彩節目。
昏暗的燈光一瞬間集中在舞廳中央,煙燻繚繞中一個蛇腰藕臂的女人穿了件半透明的薄紗,臉也被薄紗遮住,只露出一雙妖媚的眼楮,好像上百年功力妖精幻化成人,來凡間勾人魂魄。不愧為最神秘的夜總會,這樣的女人都只是助興而已。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