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車內彌散開來一股寒意,只是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伯提心吊膽地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心里哀嘆道︰這微涼小姐還真是什麼都敢做,打杜仲耳光這種事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有這個膽子,雖然她
是受寵最久的一個,但是她是沒見過杜仲還沒當上莫氏總裁那會兒一個人解決白來號黑社會混混的那股狠勁。
想到這里,李伯不由一哆嗦,他跟在杜仲身邊已有十多年之久,他的脾性即便不了解十分,三分還是有點模得透的,剛才那可是真正的殺意,
雖然只有一瞬間便被杜仲收斂起來了。
無視手腕傳來的劇痛,我硬挺著不肯吭一聲,眼里卷起冷艷高傲的漩渦,微微抬起下巴,無不輕嘲︰「杜仲,千萬別告訴我,你這是在吃醋了。」
直呼杜仲的名字毫無顧忌的回答,直直讓在前座的李伯連心髒都抖上了一抖,偏偏當事人還沒當一回事。
杜仲凝視她一眼,嘴角桀驁的挑起︰「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不過要記著,能夠讓我動怒的人往往下一秒就沒機會看到明天的太陽。」
說罷,便松開了那看似毫無攻擊性的修長白皙的手。
我皺著眉頭揉了揉手腕上明顯淤青的痕跡,暗自在心里把杜仲不知罵了多少遍@#¥¥%……可隨即嘲笑了自己幼稚的行為,真是窩囊,面對這個
男人除了忍,就還是忍。要是有一天真正報完了仇,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離這個瘟神,惹不起還躲不起了。
看著他們終于‘和平共處’了,李伯這才悄悄地松了口氣,繼續專注盡職地開車回家。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