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卻好像沒事人一樣,悠悠下樓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白蘭地,懶洋洋的靠坐在椅背,微垂睫毛,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加冰的烈酒。
從始至終,沒往我這個方向掃一眼。
太好了,我慶幸這家伙忽視了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準備撤離回房,剛要上樓,身後倏爾傳來他鬼魅般的聲音。
「要去哪?」
聲音不高,卻震懾人心,他沒有忽視這只貓的舉動,單手支額,手臂遮住了他面頰大半,更加突顯出他誘人的唇,線條完美的下顎。
我全身一僵,站在原地,一邊想著自己也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怕他作什麼,一邊又不想靠那個陰晴不定的家伙太近,不得不承認他身上的壓迫感讓我十分不舒服。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傲然轉身,正對上那張絕無僅有的俊顏,微眯起星眸,不客氣的說道︰「你有什麼權力管我去哪?要記得我們只是交易的關系,除此之外沒半點關系。我今天很累沒空陪你玩,如果你精力旺盛一邊玩去!」
他依舊坐在那兒,嘴角揚起桀驁冷笑,「你敢這樣對我講話?」
我睨著那張妖冶異常的完美面龐,眼里沒有一點怯弱和害怕,嗤笑一聲︰「有什麼不敢?除交易外,我們只能算是陌生人,我該對一個陌生人多客氣?」
既然是公平的交易,那他憑什麼要我對他唯諾是從!
杜仲緩緩抬起彌漫著幽暗邪氣的雙眸,眸子輕飄飄地掃過我,也許,太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了,這只貓的挑釁讓他覺得,很‘有趣’。
通常,不知死活的向他挑釁的人下場往往只有一個,被他以前的屬下不動聲色地解決掉,然後世上立即少了這麼一個人存在,好似從來不曾存在一樣。
而這個女人很幸運,是他親自動手。
他艷絕于世的笑容,有絲狠戾︰「我記得上次提醒過你,惹怒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