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要開口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緊接著是玻璃碎地的清脆聲響。
家里怎麼會莫名其妙有槍聲?听聲音是從二樓房間里傳過來的,我疑惑地望向杜仲,只見他沒有絲毫動容的樣子,四目相對,視線糾纏。
我終于抵不過他的冷靜,倏地別過臉︰「喂,剛才的槍聲是從那個小鬼的房間傳過來的,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他?」
杜仲不置可否地瞥了我一眼,冷淡之極地開口︰「你擔心他?」
我咬著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好歹是你認識的人,從剛才槍響到現在房間里一點聲響都沒有,萬一那個小鬼真的……」
「他不可能會出任何事,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用槍傷得了他的。」杜仲難得有耐心對人這麼細心地解釋,可惜他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隨即放了手往樓上走去。
我眉頭輕輕蹙起,雖然以杜仲的性格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安慰別人,讓我對那個小鬼稍微放心了,但還是想去親自確認一下,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一踏進那個小鬼的房間,我不敢相信地呆在門口。
碎了一地的玻璃上沾著血漬整個房間到處都是,一個深色大衣的男子橫躺在大床前,腦袋太陽穴處準確地中了一槍,足以斃命。
「哼,真沒意思!」
柏奇斯悠哉悠哉地斜坐在床邊,把玩著小型精致的槍,臉上完全沒有剛剛殺完人的害怕和恐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小鬼還有點興致勃勃。
不同于震驚的我,杜仲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死人,除此之外沒有多余的情緒,也對,他也是個殘忍如死神的男人。
柏奇斯似乎這才听到了門口的響聲,警覺地回過頭來,那雙猩紅嗜血的眸子如來自地獄般讓人不寒而栗,在掃過我時,似乎更亮了一些,仿佛獵人找到了自己的獵物般興奮。
殺人往往會使人麻痹,當麻痹了之後,那種想要繼續殺人的興奮是自己克制不了的。
柏奇斯扶床起身,正對著我,拿著槍的右手不自覺微微動了動。
「你……是獵物……」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