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果的挑釁還是刺激到了陳絕與生俱來的高傲,下顎收緊,頰上冷意飆升,瀕臨爆點,一觸即發,怒吼一聲︰「阿安阿彬!」
「是!」保鏢行列內兩個聲音一齊應道,毫不怠慢地朝著這邊走來。
陳絕緩緩勾勒出殘忍的笑意,瞥了我一眼吩咐道︰「把她給我綁到那邊的旗桿上去,讓我打球時能更清楚地看清目標。」
我星眸眯起,神情冷冽至極︰「你拿我當靶?」要是他有這個膽,我絕對會讓他後悔做過這件事。
陳絕雙眼冷漠,笑意更冷,「現在知道害怕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膽量,比起當靶這種事,更過分的他不是沒做過,凡是惹得他不快的女人,下場會很慘,要是交給他手下,這麼漂亮的女人被強暴是最起碼。
然而,我卻肆無忌憚的直視著他的眼楮,里面顯然沒有一絲害怕,甚至漂亮的星眸明亮得異常,逼人氣魄。
如果害怕對自己有用,我不介意表現得更加害怕一點,顯然,陳絕並不是那種會因為你求饒就放過你的好人,求饒只不過增加了他的氣焰而已。
有這個力氣害怕,還不如動腦筋想想該怎麼月兌身,腦中飛快的整理著現狀︰現在的狀況對我來說,無疑是糟糕之極的,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就算是他看我不爽要把我解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到底,該怎麼辦?
陳絕盯了我許久,真是有趣,他決定不這麼懲罰個女人了,而是換一種方式,突然笑了,「裝得真不錯,我差點以為你真的不怕。不過,你該知道我能在這里讓你消失得毫無痕跡,就像這樣——」
不知什麼時候,陳絕身邊多了一個穿著暗色風衣的神秘男人,男人皺著眉,但還是恭敬地將手中的槍交給了他。
下一秒,陳絕將槍靶子對著我的太陽穴,表情陰狠無情,動作麻利干淨,顯然是用槍老手了。
「你,相不相信?」
果然,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說剛才我還可以鎮定,現在確是被人用真槍指著腦袋,隨時可能沒命,這種害怕的顫栗不可能完全壓制。
我看了一眼指著自己腦袋的槍,只需扣動扳機,輕輕一用力,我無疑完蛋了。
ps親們偶好忐忑,後天就上架了讓偶看到活人的存在啊tt算了,後天快點來吧,撲文就撲文,反正木有更慘的了,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