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男人挑眉,「商業帝王宋遠也跟那女人有關系,看起來不是太容易對付啊。」
「哼,她無非是個到處**男人的小賤人,我自有辦法對付她!」莫沁馨漂亮的臉蛋都有些扭曲了,陰冷吐出,「我要讓她知道,勾引我男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啪地一聲,茶杯碎了。
男人打了個顫抖,女人吃醋起來原來這麼恐怖啊,看來這輩子他都要遠離女人這種生物了。
一到公司,從外面出差回來的葉茗就拉住我,一直在給我使眼色,似乎要跟我說些什麼,但礙于周圍的那群不懷好意的目光而開不了口。
我不明所以,以為她眼楮抽筋了,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走了。
葉茗一副擔心的模樣,在心里祈禱,千萬不要讓她們踫到啊……
「你們知道嗎?今天早上我得到一個勁爆的消息!」
「什麼啊,這麼神秘?」
「就是前陣子公司那個從小職員一下子晉升到宋總身邊的秘書那個女人,其實,有內幕~」
「我就說,怎麼可能一下子爬到了全公司女性最想要的位置,是不是被潛規則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看那女人那妖媚樣兒,估計是看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引男人,不過,我接下來說的可是本世紀最勁爆的消息!」
「你倒是快點說啊,調我們胃口呢。」
「有傳聞,那個女人長得像極了總裁的上一任老婆……」
此話一出,圍在一起八卦的女人立馬炸開一片,紛紛嚷嚷怪不得能這麼快上位。
沒人注意到被她們談論的女主角就這麼毫不動容地經過,仿佛討論的不是她,而是路人甲乙丙丁。
紙終究包不住火,該被發現的事必定會被發現,不過是遲早的問題罷了,這樣一來,對于掌握了公司的情況的某些人肯定已經知道了,很好,我冷笑一聲,未茵西我等著你們主動來找我。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
那女人已經在我的辦公室坐著等我了,那姿態,仿佛勝利者來嘲笑失敗者的高貴不可侵犯,沒有一點點著急和擔憂。
我沒有一絲不自然地走了進去,只是勾了勾唇角,一絲陰冷殘戾的笑,悄悄溢出。
她是不是以為我還像以前那個窩囊的受氣包,任由她踐踏,甚至連吭一聲都不敢,而她始終可以騎在我頭上。
如果是那樣,她就大錯特錯了,現在她主動送上門,焉能不斃之?
讓我想想,當初她到底是怎樣陷害我的,怎樣逼我像喪家犬一樣離開宋家的,怎樣讓在懷孕中的我‘意外’流產的,這份恩情我該怎麼還呢?
未茵西睨著我不慌不忙地走進來,一派悠閑,那神態簡直就像在藐視她,眼神冷下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忽視她的存在,更何況是這個她在兩年前已經斗敗的賤人。
片刻,未茵西冷靜下來,她沒必要動怒,因為這個賤人不值得她動情緒,在兩年前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現在更不可能斗得過她。
她動也不動地高貴地坐在沙發上,緩緩地打量著我,不得不承認,兩年後這個賤人愈發迷人了,簡直有如妖魔修煉成精一般,難怪,能夠重新吸引宋遠的注意力,然後優雅一笑︰「老實說,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到你,還是在我老公的公司‘偶遇’,哦,不,也可以說是你前、夫。不過,從高高在上的總裁夫人變為小小的秘書這種屈辱你也肯受,難道你就這麼喜歡自甘下賤地倒貼?」
要是兩年前听到這番話,我肯定氣得想扒她的皮又無可奈何地默默忍氣,未茵西,你果然不把兩年前害過我的一切當回事啊,也許,只有像你這樣的毒婦和同樣心狠無情的宋遠是絕配,真是……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要闖!
我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大賴賴地坐上辦公椅,仿佛不把她幼稚的語音挑撥放在心上,笑得很無所謂的往後靠在椅上,甚至還囂張的翹起二郎腿,狂妄十足,「凡事不要說得這麼絕對,兩年前你做出這麼多下賤的事才得到現在這一切,你信不信,我可以輕而易舉地讓你做了兩年的美夢, 當一聲就破滅了!」
那銳利無邊的眼,取代了那懦弱只會哭泣的眼,散發著驚人的勢氣。
未茵西霎時就被那股氣勢震懾住了,那個仍由她百般折磨都不吭聲的賤人,什麼時候敢跟她嗆聲了?那個給她提鞋都不配的賤女人,什麼時候敢騎在她頭上威脅她了?
臉色立即難看下來,頓時一腔怒火沖天而起,她從來都是高貴而高高在上的存在,就連她婆婆都從來不敢像為難這賤人一樣為難她,對她禮待三分,更是未家的掌上明珠。無論家室,外貌都是一等一,所有人視為天之嬌女,那里受得了這樣的威脅,立刻就爆發了出來。
「賤人,兩年的時間還沒讓你長長記性,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以為就憑你能夠搶走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未茵西激動得站了起來,剛才高貴的樣子已經蕩然無存,仿佛被人猜中要害一般狗急跳牆,冷冷斥道︰「你,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你沒眼楮看嗎?」我鄙視的一笑,「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留在宋遠身邊,還是你真的單純得以為我只是做他的秘書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