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地吩咐了一句,就不再管這女人要死要活地鬧,就起身去浴室沖澡。
一陣陣尖叫聲伴隨著淋浴聲,听得人毛骨悚然,雖然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節外生枝,但,惹到他的人早該去見上帝了。
墨七火速解決處理完這女人,干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等待收拾好一切,正好宋遠也剛好洗完澡從里面走了出來。
要是任何女人見到宋遠這時**的魅態,都會臣服于他了吧,墨七想,但是,這些似乎不是他該想的。
記起正經事,走上前去報告,「遠爺,你讓我緊盯著的那個組織,最近,似乎有些小動作了。」
「哦?」宋遠邊走向床邊,邊懶散地用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發,「看來他們還不想太過張揚,不要放過,有任何動作都要及時把報告給我,越是小動作就越容易露出馬腳,是時候該抓住這只老虎了。」
「是,遠爺!」
墨七低下頭,從兩年前宋遠就派他一直盯著這神秘無人知曉的組織,可惜,竟然兩年來都讓他抓不住一絲把柄,這嚴密的防範絲毫不遜于
他在美國雇佣公司,要不是現在一時松懈做了些小動作讓他發現,恐怕他就是怎麼查也查不進去。
眼神一深,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宋遠查進那組織!
***
「見到她了嗎?」
「哼,你倒是消息比我還清楚,想不到你對她也這麼關注啊。」
「呵呵,我是為你著想,萬一我不提前只會你,豈不是被人不知不覺搶了老公也不知道?」
「說的真好听,其實,也不過為了你自己,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所以,我們現在是站在統一戰線的,只要和我合作,我保證她絕對斗不過我們兩個,絕對會像兩年前一樣重新對著你搖尾乞憐,怎麼樣?」
「好,不過你別忘了,兩年前的事大家最好是忘得一干二淨,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前,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呵,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掛了電話,身著**睡衣的莫沁馨獨自坐在孤零零的大床上,靜靜地喝了口紅酒,接著出神了一會兒,然後,抬頭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不用親自出手就能輕而易舉對付你,這只是第一顆棋子,就算你斗過了,接下來也會有你意想不到的世界等著你,林、微、涼。
一大早,我懶懶地下樓,就看見李媽在那里忙里忙外,湊上去問了一句,「什麼事?」
李媽眼神猶豫,沒決定是不是要告訴我,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就是先生他……有點不舒服,讓我拿點藥過去。」
我挑眉,昨天還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說病就病了,立刻就聯想到他昨天似乎吃了我做的菜,沒這麼巧吧?裝作無所謂地應了句︰「把藥給我,我送上去給他,李媽你去忙別的吧!」
「這——」李媽這回真為難了,先生吩咐過不能讓她知道,如果把藥交給她不是違背了先生的意思。
看出李媽的為難,我也不強迫,只是甜甜地笑了,「既然李媽這麼盡職,我也很好奇先生到底生了什麼病,不如我陪你一起上去瞧瞧?」
李媽拿著藥的手抖了一下,嘆了口氣,如果讓她上去不就等于告訴她先生的病,與其這樣倒不如讓她自己上去,免得先生又要責怪自己。
于是,把藥遞給了我,輕聲道︰「先生,他過敏了,這藥是特非拉丁。」
我接過那藥,瞧上一眼藥瓶背後的說明,真是治過敏的藥。再想起昨天自己做的菜里面海鮮頗多,通常有過敏的人吃海鮮第二天就馬上過敏,抬起睫毛問道︰「難道,他對海鮮這一類都會過敏?」
李媽點了點頭,「先生他從來不吃海鮮,冰箱里的海鮮是為柏少爺買的,這孩子很喜歡吃,所以才會備用。」
我若有所思地帶著藥瓶上樓,就算我做了海鮮,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會過敏,說一聲就行了,何必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吃了。
走到杜仲的臥室門口,我收起了藥瓶在口袋里,敲了敲房門。
「進來。」略低的男聲從房內隔門傳來,即使一門之隔,也能從這聲音中听出與平常不同,有些沉重的難受。
我猶豫了一下,這還是這個半個月以來第一次踏進他的主臥,手擱在門把上久久不動,似乎,不太想近距離面對這個男人。
要不,把藥在門口放下走人?
正在此時,門不期然地自己打開了。
我愣了一下,瞥到了杜仲一身深黑睡袍靠著門,胸前出來的有讓人噴鼻血的沖動,他懶懶一笑,「敲了門又不進來,是要我親自來給你開門嗎?」
我上下打量了下他的俊臉,不是說過敏嗎,怎麼一點紅疹都沒長出來,反而俊美到沒有一絲瑕疵,難道李媽騙我?
看出我的心思,杜仲扶了扶眉心,這只貓的好奇心也太重了,不急不慢地說,「在身上,你要看?」
我馬上收回目光,並不打算進去‘參觀’,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了那瓶過敏藥,努努嘴,「喏,這是李媽拿給我治過敏的藥,擦了應該就會沒事,我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