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只要一到新聞時間,我都會第一時間大賴賴地霸佔著沙發,惹得想柏奇斯非常不爽,一直嚷嚷著要跟我單挑。
我理都懶得理他,懷里揣了個抱枕端坐在沙發上,手一直摁著遙控器轉換頻道……
奇怪,怎麼這幾天都沒有宋氏的一點點消息?
照理說宋遠如果真的死了,那麼媒體不可能放過這麼勁爆的消息,如果……他沒死,那為什麼沒回宋氏公司呢?
如今,宋氏真的如一盤散沙群龍無首,這麼下去早晚要垮台。
這時,寬大的液晶電視里突然播出一則消息,「最新娛樂消息,跨國企業第一集團宋氏從內部發來消息,宋氏總裁夫人于今日因病過世,集團稱總裁傷心過度而暫時將不在媒體面前露面,讓人擔心的是集團會不會就因此一跌不起。此外,有傳言國內首屈一指的莫氏集團將在年底收購宋氏,並且由亞洲五強企業帝柏強強聯合,這一股強風到底會不會吹滅宋氏的鼎盛氣焰,讓我們拭目以待!」
我豎起了耳朵,一字不漏地听著,直到電視轉到了其他的新聞。
然後,垂下腦袋,一邊把玩著遙控器,一邊思考。
現在唯一的信息就是,未茵西確定,已經死了。
不然內部不可能無緣無故傳來這種病逝的假消息,除非她已經不可能再出現在世人的眼中,這,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千真萬確不在這世上了。
以為那天先逃走的未茵西會逃過一劫,而且在炸彈爆炸後,宋遠應該也已經死了,那到底是誰殺的未茵西,還有誰會恨到想殺了她?
除了自己,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
但是,聯想到剛剛新聞播出的消息提到的他因傷心過度而暫不露面,在我看來不過是為了確保集團不會被乘機收購,面臨跌價而采取的臨時辦法,但仍有一絲可能——
宋遠,還活著……
我握緊了拳頭,那天的尸體自己的確沒有近距離接近瞧清楚,根本不能確定是他本人,真是大意了。
突然,一個重重的體重陷入了沙發,我以為又是那個煩人的小鬼,想也不想地把遙控器扔給了他,「給你看,我沒興趣了。」
剛起身就被拽了回來,我一愣,這手勁可不是那個小鬼該有的力道,抬起睫毛,果然——
面前就是放大的一張邪美俊容,這會兒就算是他我也沒興致再理會,只垂眸冷冷地說了句,「放手。」
瞥著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冷酷的勾起唇角,一瞬間,翻身把我壓在了沙發上。
隨後一股熱息逼近,緊接著他的大手直接按上我的胸——
倏地,身子僵了住,我反應慢了幾秒,渾身不自在地開始反抗。
拳頭就直接往他身上招呼過去,氣憤而狠戾,一雙星眸似要噴出火,「你他媽手往哪里模啊?」
沒想到,他毫不顧忌我落在他身上的拳頭,反而更加放肆地撫模了起來,唇瓣隱隱翹起,懶洋洋的靠在我身上,磁聲低沉,「手感還不錯,就是有點不夠分量。」
我一下子血壓飆升,剛剛腦袋里思考的東西不知道被拋到哪里了,只剩下要跟他拼命的沖動。
在我拼命掙扎中,指尖不小心劃破了他的手臂,漸漸,血絲涌出,兩人均停了下來。
鬧騰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星眸一眯,誰讓他自己要佔我便宜,而且劃破他手臂是他自己硬要糾纏著我,根本不管我的事。
但在他壓迫極強的氣勢中,我深深吸了口氣,盡量用最和藹的語氣,毫無誠意地道歉,「第一,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獸,你不該見到女人就撲過去;第二,在女人反抗的時候還硬來的叫強。奸,我的行為屬于自我防衛。總的來說,要不是你先動手,我是不可能傷到你的,所以,不關我的事。」
倏爾形狀漂亮的唇,攏起一抹誘人至極的弧度,眼神卻閃爍著某種不安分。
我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差點忘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早知道剛剛就不該這麼沖動,要是他一動怒,我還不被馬上殺人滅口!
下一秒——
他只是懶懶抬起手臂,舌尖邪肆地舌忝舐了下手臂上的傷口,說不出的慵懶邪魅,睨緊我,「你是我養的,屬于我的人,我有什麼理由不能上?」
我頓時把剛剛那些想法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全身戾氣爆發,該死,他還想上我?氣得身子顫抖,咬牙切齒,「滾!我不是供你消遣的床。奴!把你那玩意收起來,不然我……殺了你!」
兩腿間有硬物毛骨悚然地在頂著我,害得我失控地叫了出來,整個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想擺月兌這種不自在的情況卻不得動彈地被壓在他身下。
而且他似乎挺享受現在這種姿勢,眯起邪眸,泛出色。情的光澤,「我不介意你等會在床。上,殺了我。」
「你個變態!你……」
我手腳被束縛住,氣得只能用頭去撞他,卻被他狠狠一把扣住,鮮紅的唇瓣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