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來就與他無關,幫她是仁義,不幫也無過錯。
鷹風流驟然回頭看向周天︰「好!你有種!爺倒要看看你怎麼死!」不識好歹的女人!
沈飛、孫清沐見狀,憂心的看眼太子,太子性子倔強決定的事恐怕沒那麼容易改變,兩人擔憂的靠近周天︰「要不您先走,這里的事我們但著,將來如果有人因此找焰國麻煩,您就說是我們做的,您什麼也不知道,也降低些他們的怒火!」
「里面的人听著!大軍很快就到,就算你們能抵擋一時也逃不開漠國和眾國間的撲殺!」
東方裎慘不忍睹的臉龐猙獰的笑著,傷勢很重的他興奮的盯著四個都會死的人,心里一陣快意,竟然敢傷他至此,南戰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鷹風流摔上門子突然沖到周天面前!一把掃開孫清沐和沈飛,憤怒的看著周天︰「不求我是不是!你寧願跟著這群沒用的男人想著怎麼死也不跟我走是不是!」
周天又不是傻子,見鷹風流折回,表情淡淡的對他笑了,笑容在富麗堂皇的房間里綻放,如曇花夜下剩下的絢麗,美麗無垢。
鷹風流呆了一下,周天譏諷他的笑容見過很多卻從未見過她真心多余諷刺時的開心,很漂亮,比希希還有吸引里。
周天不會把別人忍耐的好心推出去,鷹風流忍下脾氣回頭,自然是好心的想救他們,她沒道理揣著自己的傲氣去死︰「怎麼會,你知道我們現在需要你!」
「那你就把這兩人扔了給爺走!」
周天看看身邊的兩個男人︰「但,我們來不就是為了救他們?」
人頭攢動的房外,大火還在蔓延,火勢引燃了一座座裝修不俗的宮殿,里面沖出來的官吏也越來越高貴,有些大國見有人敢騷擾他們,一氣之下派出自己身邊的護衛與漠國官兵一起企圖沖破重圍,活捉里面的凶徒,以解心頭之氣。
高手越來越多,從想捉拿里面的人,也變成了各大國間的能力較量,誰的人率先捉拿里面的人無疑就是今晚的最大贏家,必將在漠國和眾國間樹立自己的微信。
人群慌亂的角落里,施弒天、蘇義、歐陽逆羽悄悄的隨著眾人隱藏在角落里,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和漸漸不支的抵抗,敵多人寡,太子等人處境危險!
蘇義擔心的道︰「施弒天!你到是想辦法!」
施弒天也有些急,雖然鷹風流在但鷹風流明顯是倉促趕來,這些人尚且沒有他們進宮錦衣殺時有準備,可他在焰國使團里呆了太長時間,如果派錦衣殺的人來,一樣會給焰國招來禍端,施弒天只能說服自己相信,鷹風流背後的力量讓這些抓到他的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蘇義望著越來越危險的局勢,急的團團轉︰「歐陽!如果局勢失控!我們帶著侍衛上!」豁出去了!大不了焰國不要了!他們一起跟著太子隱居!
歐陽逆羽皺眉,他肯來救孫清沐,歐陽也願意為他冒一次險︰「稍安勿躁,你的神情會出賣你與里面人的關系!」
……
鷹風流忍住想發瘋的脾氣,在周天的護衛下帶著兩個拖油瓶出來,臨轉身時不小心踢到了地上串珠,猛然間見自己送給周天的東西在這里,鷹風流險些氣血逆流,不見得是多愛,畢竟兩人才相處了幾天,更多的參雜了高傲如他付出被踐踏後的憤怒!
——周天竟拿他的東西‘討好’這些沒用的男人!——「誰給爺摔碎了!」
沈飛聞言悄悄的指指地上躺著的東方裎,本能的他覺的此胖子危險,但有太子在,量他那一身傷也不能發揮什麼戰斗力。
鷹風流憤怒的指著東方裎的方向,為今之計他知道外面的抵不了多久,自己現在也不能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給爺等著!走!」
大火撲來,漠國架起無數柴薪,放火圍住了這間屋子,驛館怎麼也是廢了,杜洪生豁出去不能讓里面的人跑了,有眾國相幫,大軍已到,弓箭手、長槍手、弩手就位,量對方插翅難逃!
鷹風流的侍從一個個倒下,在他們掩護下逃跑已經不可行,外面的敵人超乎周天想象的多。
「怎麼辦!」
鷹風流頓時道︰「都怪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孫清沐、沈飛不得不閉嘴。
周天望著眼前的局勢,把他們三個推進屋里,鎮定的抽出胖子腰上的佩劍,笑著道︰「看來跑出去要費些力氣,你們在這里等著,一會來接你們。」
「主子……」
「放心!」周天飛身而出,如一條紅龍應風而生,帶著陣陣殺氣,張開撕天破地的爪子,向人群密集處沖去。
空中頓時箭弩橫飛,眾高手前僕後繼的向沖出來的人撲去!
萬丈劍光帶著陰森的殺氣在大軍中蔓延,詭異的伸手喋血的殺戮讓久經殺場的士兵也望之膽寒,血代替火,瞬間染遍整座驛站,眾人的目光見見從大火中抽離,驚恐如兵群中的妖怪殺人手法之狠之快!
孫清沐站在門邊,望著人群中的周天,緊緊的握緊自己的雙手,現在,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反而成為她的負擔,他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次次看著她將自己陷入絕境,就算她再不願殺戮,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鷹風流面色平靜,看著刀光劍影的周天若有所思,他會被大哥二哥護著不假,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推到安全的地方,他知道大哥二哥疼他,無條件的想自己好,可周天呢?她為什麼護著他,剛才他還罵了她?
其實鷹風流多想了,周天不過是順便把病患推了進去,如果深追,充其量還有點後期要利用如今不能死的意思。
沈飛心里做著激烈的斗爭,他要不要上前幫忙?太子再厲害面對漠國大軍眾多高手,也不是輕松的事,何況太子也是為了趕來救他!
沈飛心一橫!大不了回去被周天問罪,怕什麼!想到這里沈飛剛想出手。
火光中突然飛來兩個人影,兩人身形入電般快速扎入人群,三人練手快速清理出一條廣闊的通道。
駱曦冥殺人的手法絲毫不遜周天的‘溫柔’,兩人多過之處地上沒一塊完整的肉。
鷹風在能忍著不吐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踩著累累碎骨,鷹風在發誓以後絕不能讓這兩人湊在一起殺人!
鷹風流大力的揮著衣袖,雪白的繃帶在火光和夜色中異常刺眼︰「爺在這里!爺在這里!你們這幫狗奴才是不是等爺死了才來救爺!」
鷹家侍衛如潮水般向鷹風流涌去,凶神惡煞的臉龐憑借凶殘的手法,在十萬大軍中築起一道廣闊的人牆︰「給三爺請安!」
鷹風流終于解放了,身後有眾多小弟,身前有他最信任的老大,他怕誰啊!鷹風流忍不住有點想哭,大哥多久沒出手了,如今為了自己讓他好看的一塌糊涂的手染血,都是自己不好!
鷹風流給孫清沐、沈飛照了層布後,囂張在侍衛的攙扶下跑到人群中大喊︰「你們女乃女乃的!敢在爺頭上動土!有軍隊了不起嗎!敢打爺的女人和兄弟!你們給爺等著!還有!」鷹風流把自家被摔碎的紅玉扔杜洪生面前︰「給爺修好!有一道裂縫爺要你全漠國的人頭!」
三人很快清理出一條大道。
鷹風在無語,早就可以跑的小事,有了大哥出手,不打的對方無還手之力了後大搖大擺的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鷹風在乖乖的站在大哥和周天清理出的,無人敢再跨足的地方等著那兩人殺夠了接他回家,哎!放自己大哥出來,果然不是明智之舉,但也沒辦法,他身上有傷發揮不了多少作用,二胖現在是半個殘廢,只能把自家大哥放出來咬人。
杜洪生捏著手里的紅玉渾身發顫,怎麼會……怎麼可能……
「杜大人!你到是增兵呀!難道我們這些人在你漠國安全都沒有保障!」
杜洪生仿佛沒有听見,驚悚的看著還在罵人的繃帶胖子,再看看折損在對方手里的人們,杜洪生頓時覺的手里的紅玉如萬金般沉重︰「住……住手……」
「杜大人!您說什麼大聲點!」
人群中蘇義陣陣交好,估計整座院子里除了他們沒人高興的起來︰「打的好!打的好!都殺了!讓他們看不起本官!」
歐陽逆羽瞪他一眼︰「小點聲!」然後皺著眉看向施弒天︰「那些是什麼人!」他第一次見有人能在清醒的狀態下跟焰宙天殺人的方式達到相等的水平。
施弒天從對駱曦冥攻擊的震驚中回神,心中久不存在懼意,讓施弒天心里五味參雜︰「不知道,應該是焰宙天的朋友。」
歐陽逆羽不解,太子何時有這樣的朋友?
孫清沐見危險消失,擔憂的想去把周天拉過來,她這種狀態身體也會不舒服。
鷹風流急忙攔住他︰「你干嘛?」他可不想被周天認為沒照顧好她不中用的男人︰「你不用去,我大哥在,你以為沒你,她就不能好嗎!切,一會我大哥一定把周天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題外話------
解釋下昨天的事,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了,昨天一下樓什麼聲音也听不見,耳鳴恍惚了兩分鐘,好了後,就一直躺著不想動。雖然不是什麼事,但麻煩!以我的脾氣估計懷孕快把我懷煩了(呵呵,希望我家寶寶別介意我這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