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高一籌,第128章同心協力(上)
第128章同心協力(上)
極致痴纏之後,衛昔昭已是昏昏欲睡。嘜鎷灞癹曉
季青城在將她安置在床上的時候,仍是逗她︰「帶你回家?」
衛昔昭蹙了蹙眉,低語一聲︰「不許吵我,更不許煩我。」側身向里,沉沉睡去。
夏日里,她總是覺得他像個火爐,睡前會盡量離他遠一些,而每每醒來時都是被熱醒的,不知何時、不知怎地就已在他懷里。
這一夜亦是如此。
因為她不滿地咕噥,季青城醒來,看到她眉間輕蹙,手勢慵懶地揉了揉眼,繼而嘟了嘟嘴,又白了他一眼。
季青城知道為何,卻是笑著要將她摟回懷里。
她便踢了他一下,仰面躺好,忽閃著睫毛看著上方承塵。
季青城下地去尋到了蕭晨述遺落的折扇,回床上側臥著,給她打扇納涼。漫聲問她︰「你與蕭先生也有話可說?」他認識的蕭晨述,可不是平易近人、閑話家常之人。
「是啊。」衛昔昭因為涼風徐徐襲來,神色柔和許多,「大抵是因為我爹娘的關系吧,她待我就溫和幾分。」之後抿唇笑了起來,「先生說,因為她比我爹娘年歲小,所以總是被當做不懂事的孩子。」
被當成混小子的時候也是有的——季青城在心里給她補充了一句。他所見到的衛玄默對待蕭晨述的態度,有時候真是嚴厲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但把酒言歡的時候也是有的,與相交多年的老友甚至兄弟沒有差別。所以他能確定,衛玄默與蕭晨述之間是知己情分,若還有別的,也只是蕭晨述獨自的心思。
「近來,先生總在追憶她的母親、兄長。」說到這些,衛昔昭就忍不住有些傷感,「回京時,別人是興高采烈,她卻是形只影單,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那樣的感覺……」
「的確是,換了誰也需要一段時日方能平靜下來。」
衛昔昭無聲點頭。那時的蕭晨述,覺得能讓她容身放縱愁緒的,也只有衛府。蕭晨述自有一身傲骨,何時也不會做出與女人搶男人的事情來,她只是想在相對于熟悉的環境下度過那段最痛處的心路。
許多人,險些就誤解了她。
她創傷再重、經歷再苦,別人不是她,也不能感同身受,能給予的,也只有一點同情。
看向季青城,她又是一聲嘆息。他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已經被親情所傷,而日後,不知會演變到什麼地步。一想這些就頭疼,她轉移了話題︰「隨你回府那件事,我說要過幾日,是認真的。」
「說來听听。」
「蕭先生帶過來一名與親人失散的女子,我想等著事情有了結果再隨你回去。再有,蕭先生還需幾日才能安穩下來,她又不想再回衛府了,住客棧總是不像樣子,我就想等她將宅子打理停當再離開這里。」
關鍵是在于蕭晨述不會住到將軍府,她不去,那女子也不回去。那個人的那個倔脾氣,誰左右得了?季青城想到這些,點頭應下,「也好,就依你。」之後又問,「蕭先生是怎麼個打算?」
「她還是想過清靜的日子,離開皇室雖然清苦一些,卻沒有那些風風雨雨。她說恰好先帝沒有宣旨召回,正好留在民間圖個自在。」
蕭晨述最輝煌、最孤苦的日子都已經過去了,如今再尊貴的身份、生活都已不能讓她開心了。
衛昔昭又道︰「蕭先生已經選好了一座宅子,正在添置一應家什,等她忙過了這幾日,便可入住了。」
季青城道︰「那女子的事,明日你請蕭先生去找我一趟,我與岳父合力,也能快些有個結果。」
「好啊。」
多出這幾日的時間,倒是也好,他也能將將軍府里布置妥當,省得她過去之後又是一番忙碌。這陣子,她就像是個狡猾的小兔子,窩不少,盡是來回折騰了。
夫妻兩個說著話,到了季青城去上大早朝的時辰。他還得去將軍府換上官服,動身就又早一些。
衛昔昭只管自顧自去睡。偶爾她也喜歡偷個懶,尤其如今,對他使些小性子也是能夠心安理得。
起身之後,衛昔昭命人將賬冊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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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對今日的開銷。
丁蘭心過來之後,衛昔昭隨口問了一句︰「蘭心,你會清算賬目麼?」
丁蘭心答道︰「略懂得一些皮毛。」
衛昔昭就又順勢問道︰「那你幫我可好?」不是她放縱自己偷懶成習,今日實在是覺得疲憊。
「夫人抬愛,蘭心自然願意。」
衛昔昭為之一喜,將賬目交給她,自己則慢慢品茶。之後就發現,丁蘭心哪里是略懂皮毛,分明是精于此道,縴縴手指在算盤上翻飛如花,算起賬來駕輕就熟。
這幾日,衛昔昭一直與丁蘭心之間不算親近,卻也偶爾能听到她為衛昔昤講解一些詩詞歌賦,便以為這是個書香門第里的女子,也沒細問過她底細。
今日見狀,衛昔昭忍不住好奇,笑道︰「蘭心,今日你可是讓我嘆為觀止了,這是與誰學的?」之後怕丁蘭心多想,又加了一句,「我只是隨口一說,你若為難也不必告訴我。」
丁蘭心便是赧然一笑,又有些不安,「不瞞夫人,民女兄嫂是經商之人。」
「這就難怪了。」衛昔昭釋然笑道,「怪不得你打得一手好算盤。」
「民女兄嫂自來不拘束,民女想學什麼他們都樂得傳授。」丁蘭心說完,眼中有點自豪,又有點傷感。
衛昔昭便寬慰道︰「你兄嫂定能盡快與你團聚,你不要太憂心,在我這里住著也是一樣,不要拘束。」
丁蘭心由衷地道︰「民女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一番驚嚇之後,所遇到的皆是好心人。」
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是這樣。等一等,便是柳暗花明。
有人幫忙核對賬目,今日就顯得愈發無所事事。衛昔昭頭一遭應下衛昔昤的懇求,姐妹兩個帶著瑜哥兒上街轉轉。
也不過是看個花紅熱鬧。
乳娘委婉地提過幾次,讓衛昔昭盡量別讓瑜哥兒在大日頭底下出門。可這幾日衛昔昤沒有顧忌這些,每日帶著瑜哥兒去後花園玩耍,瑜哥兒每日里愈發歡天喜地,格外活潑,衛昔昭也就不再約束著。
轎子行至景王府附近,衛昔昭猶豫了片刻,吩咐人去王府看看。
如今這里冷冷清清,再沒有先帝駕崩之前的人來客往。守門的侍衛都顯得沒精打采的。
飛雨傳話之後,侍衛連忙拱手施禮,自是沒有一絲阻攔的意思。
衛昔昭讓衛昔昤等人在前院看看、坐坐,問過後得知蕭龍洛在後花園,顧自前去。
一路上,下人稀少,入目的幾個也是行動遲緩,一看就是不盡心當差的。
走入那道用來觀景的長廊,衛昔昭看到了蕭龍洛。
蕭龍洛手扶著欄桿,極為吃力地一步步地向前走著。
一名在他近前的侍衛,眼中滿是不忍、酸澀,手遲疑著探出,卻不敢去攙扶。
每一次,右腳一著地,蕭龍洛的身軀便是一僵,要費好大一番力氣,才能站穩。
他的右腿,竟已傷成了這個樣子。
他背後的衣衫,已被汗水濕透。
衛昔昭咬緊了唇,停下了腳步。
蕭龍澤的每一步,格外遲緩,卻都生生地踩在了她心頭。
她看著難過。因為他的傷,是被他的手足害成了這個樣子。
還能痊愈麼?
腿上的傷就算是能好,他心里的傷呢?
明知道他與蕭龍交換位置的話,結果大同小異,心里還是難過。
蕭龍洛似乎察覺有人在身後,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形。
衛昔昭其實很想轉身就走,逃離這里,可雙腳卻似生了根,一動也不能動。
蕭龍洛唇角一點一點上揚,笑意蔓延,眼波在這時現出令人驚艷的迷離、令人不忍目睹的蒼涼,兩者奇異交織,一點點映入觀者心扉。
他在此時的一笑,在日後,衛昔昭怎麼也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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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蕭龍洛又拖著那樣艱難、沉重、遲緩的步子,到了衛昔昭面前,沉吟片刻道︰「多謝。回吧。」謝謝她過來,可這地方她不來最好。
衛昔昭想走,只是雙腿不听她使喚。
「燕王妃的事,不是我的主意。我還做不到明知你傷心還要一意孤行」蕭龍洛交代完,又重復,「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衛昔昭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蕭龍洛憑著猜測,道︰「我的王妃,你放心,皇上已處以極刑,她不會再做錯事了。」之後眼中現出疑慮,「她在時,覺得她就算因我死去,也是活該。可是走後,竟覺得可憐。」末了,垂眼看著地下,「帶著我的孩子,走了。」
衛昔昭斂目靜心,沉了片刻,心緒終于勉強平靜下來,道辭離開。
他以前再怎樣,也不曾傷害過她,從來是將她與他爭奪皇位區分開來。如今眼睜睜看著他落到這等境地,心里真是百般滋味。
可是,也只能這樣看著。
——
今日大早朝後,季青城與衛玄默的情緒都轉為不快。
當今太後壽辰在即,她不讓宮里操辦壽宴,只和皇上討一個人情,要求蕭龍看在她壽辰的面子上,赦免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被流放的許兆謙長孫許樂 ,一個是在帶發修行的陸劍語。
這次,太後煞費苦心,她前腳和皇上說了,陸麟後腳就在朝堂上提及此事。話里話外,不外乎是秉承先帝仁孝,體恤太後心中苦悶。
蕭晨逸已不在人世,卻還處處影響著蕭龍。
一如柳寒伊已不再人世,卻還處處影響著衛昔昭。
不同的是,蕭龍比衛昔昭過得更不如意。只要事關先帝且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心里再不情願再窩火,也要在明面上高高興興應允。
雖然是兩個無足輕重的人,可太後親自發話,那麼之後必有後著,你能猜想到,卻也只能同意,唯一能做到的是防範。
蕭龍退朝之後,季青城與衛玄默邊走邊說了丁蘭心的事。
蕭晨述收復西域也是功不可沒,怎奈她回來後什麼都不要只是消沉度日,威望雖有,卻不能使得相關官員盡心辦事。若非因此,季青城也不會干涉此事。
衛玄默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爽快點頭應允下來。之于他們兩人,只是一句話的事,卻能早日給蕭晨述、衛昔昭解決這點事,何樂不為。
——
近正午,衛昔奉父命去往衛昔昭府中,為的便是丁蘭心的事,想盡可能多了解一些丁蘭心兄嫂各個細節,這樣尋找起來也方便。
衛昔昭還未回府。
丫鬟听他說了來意,想到丁蘭心就在室內,就里外通傳了一聲。丫鬟是想,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公主府內沒有那麼多講究,丁蘭心也未到及笄之年,那些個禮數什麼的,就不需太過計較了。
丫鬟這番好心,丁蘭心和衛昔自然不會回絕,片刻後,衛昔被請入室內。
丁蘭心正在將案上的賬冊、算盤、筆墨等等收拾停當,听到腳步聲,忙上前施禮。
一襲淺色素淨衫裙,肌膚白皙通透,人淡雅如湖上煙波,眉間卻有一顆妖嬈嫣紅的美人痣,唇角弧度延逸出若有若無的笑。
衛昔家中的幾個姐妹,皆是美貌,而性情迥異。亦是因此,他平日能看到眼里的女子,真的不多。這一次卻是不同。
看到案上算盤,衛昔不由問道︰「你在幫大姐核對賬目?」
丁蘭心恭聲道︰「是。」
衛昔走到案前,看到一張宣紙上工工整整記錄著有出入的賬目,字跡娟秀靈動,如其人。不曾自幼苦練,寫不出這樣一手好字。
現在不是看這些的時候,找她是有正事要辦。剛要說起,衛昔昭回來了。
衛昔看出她臉色很差,郁郁寡歡,只是礙于丁蘭心在場,也就沒有詢問。
衛昔昭听說了他的來意,就轉身去往別處,「你們說正事,我有些累了,去歇息片刻。」
之後衛昔落座,詳細詢問。
丁蘭心一一娓娓道來。
得知她的兄長是丁賀,衛昔不由暗自吃驚,便又問道︰「是祖籍南京的丁氏?」
丁蘭心稱是。
這女子竟出身于富甲一方的丁氏家族。衛昔也就完全明白她為何被劫持了,歹徒定是要利用她換取不菲銀兩,之後仍是不解︰「你們怎麼會趕來京城?」心里又忍不住笑衛昔昭——他這大姐對此並不知情,可見她偶爾也稱得上粗心大意。再轉念一想,也是,蕭晨述帶來的人,任誰也不會戒備,更不會有意探詢種種。
丁蘭心如實道︰「是兄嫂想來京城轉轉,看看在此地能不能立足落戶安家。」
這樣尋找起來就很容易了,將京城的客棧一一查了去便是。若是找不到,那麼很可能是丁賀夫妻擔心妹妹安危,四處奔走設法搭救,人在不在京城都說不定。
可是兄妹兩人的名字,再想想丁賀富甲一方已有多年,便讓衛昔又生狐疑︰「你們兄妹之間——為何讓我覺出種種不妥?」
丁蘭心猶豫半晌才道︰「實不相瞞,民女本非丁氏人,只是兄嫂憐惜我幼年身世可憐,便將我帶在身邊,撫養至今。」
這番仁厚之舉,讓衛昔意外之余,對從未謀面的丁賀生出了幾分敬意。
衛昔回到衛府之後,當夜與衛玄默細說了詢問得來的這些事情。
听到最後,衛玄默也不由頷首贊道︰「人都說商人唯利是圖,丁賀倒是個例外。」之後忽然問道,「丁蘭心芳齡幾許?」
問了衛昔一個措手不及,也搞不清父親是什麼意思。
「若是你覺得丁蘭心人品舉止尚可……」衛玄默說到此處,話鋒一轉,「丁賀在京城不會沒有立足之地,甚至會引得心有貪念的官員爭相拉攏,這樣的人家,與其被人牽制將家產給了貪官,就不如與我們衛家結親,我們衛家不要他的家產,只要他給朝廷、百姓造??br>原來是這個打算。衛昔心中月復誹道︰父親如今當官總算是盡心了,大事小事總是與朝政百姓聯系在一起,不似在龍城,一年一年只是等著出征打仗,之後撈不到功名利祿地回去。可如今也有不好的地方——怎麼能連自己的親事都用來利用呢?
好在衛玄默又道︰「可你若是覺得丁蘭心無可取之處,也就算了。這件事我也只是提一提,日後如何,還是讓你大姐跟你商量。」
這話就讓人心里很舒坦了。衛昔這才釋懷一笑,恭聲道︰「若是雙親與大姐是一個看法,孩兒自當從命。」
提到許氏了,衛玄默微微不悅,「你母親若再給你張羅,你就將我這話說給她听。」她給昔張羅的那些個人家,就沒有一個是他能看上的。
衛昔險些就笑了,心里明白為何,卻覺得不能怪母親——父親自來和母親就話少的可憐,母親又不在官場,怎麼能知道究竟與哪家結親最妥當?
——
蕭龍洛如今的處境,衛昔昭怎麼想都不能心安,與蕭龍澤說話時提及,道︰「看著心里怪不落忍的,是不是人都是這個樣子?會忍不住同情別人。」
蕭龍澤道︰「不光你,連我也是這麼想。想幫他,可又怕養虎為患。」
「他若有那份心,一條腿廢了也是那樣。若沒那份心,我們卻還冷眼旁觀,日後少不得于心不安。」一想到蕭龍洛說過的那幾句話,衛昔昭就從憋悶的厲害。
蕭龍失去了妻子,疼。可蕭龍澤呢?他對許樂瑩即便沒有情分,可對失去的那個孩子呢?況且,如今真的是成王敗寇了,蕭龍洛雖被封王,可與階下囚有何不同?蕭龍洛想等上皇位,蕭龍又何嘗不是。
如果事情按部就班的發展,沒有被逆轉,那麼皇位十有**就是蕭龍洛的。
他失去了一切,如今連一個健全的身軀也不能有麼?
衛昔昭知道,蕭龍澤對蕭龍洛做的已經足夠多了,算得仁至義盡,也就不再和他提這些惹他傷懷,只是單獨吩咐了飛雨和府中侍衛,命他們尋訪名醫為蕭龍洛診治。
此事不能去請宮里的太醫,尋訪名醫也不能聲張,不能讓蕭龍知情。而飛雨和府中侍衛,完全能做到這一點。
只是侍衛是衛玄默的手下,衛玄默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思量半晌,吩咐侍衛︰「去將此事告知季將軍,對他說,這是我的意思,請他協助。」
侍衛原來還以為衛玄默會勸阻衛昔昭,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情形。這份心思,不外乎是父愛深沉,不讓季青城誤解衛昔昭。侍衛明白,第二日就去了將軍府,等季青城下朝回府便一一道來。
季青城自然不相信這是衛玄默的意思,只要稍稍動動腦子便知來龍去脈。他的岳父不過是委婉地警告他,不可為此事與昔昭鬧出不快。
他只說了句知道了,放下手邊軍務,去找衛昔昭。
落座後,季青城語調平靜地說了听聞之事。
衛昔昭先是不安,道︰「大概是知道瞞不過你,爹才命人去知會你的。我也正琢磨著何時告訴你呢,可又怕你生氣……」
他才不信,堅信她根本就不想讓他知情,因為她這麼說話的時候一般是心虛所致。
「我不生氣,你也是一番善心。」季青城語聲顯得十分心誠,「岳父也發話了,我自然會幫你。」
「真的?」衛昔昭聞言一喜,「那好啊,給你療過毒傷的那個人在哪里?你能不能把他找來?」之後又解釋,「景王的事,我一時也與你說不明白,日後慢慢與你細說,好不好?」
「好。」季青城爽快點頭,之後攜了她的手,「人我會盡快找到,而你,今日便與我回府去。」
「你不是答應過我過幾日再說此事麼?」衛昔昭不依,閑著的一只手扣住椅背,不肯隨他走。
季青城一本正經地威脅她︰「你不走我可就抱你回府了。」
「你敢!」衛昔昭听著都覺得脊背發涼,他是還嫌她被人詬病的話少是不是?
「一試便知。」季青城說到做到,彎腰就要抱她。
此時門外卻傳來飛雨的聲音︰「將軍、夫人,奴婢听說季府出事了。」
兩人立時停止了打鬧,各自落座,喚飛雨進來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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