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笑道︰「我也不過就是給你提提意見而已,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了,大可以離開御風國,其他國家還是允許女子改嫁的。」
「只有御風國這麼封建?」
「嗯……應該說是每一個國家都有他們自己的風俗習慣吧。」
「哎,算了算了,管他那麼多呢,反正我又不可能真有那麼一天,這些個封建習俗我才懶得管呢。」
雲洛也不置可否地繼續閉目養神,反正他也只是閑來無事隨便說說罷了,只是……提到其他國家……心里又油然而生一股懷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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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南宮晴滿臉糾結地問坐在書案前寫著什麼的人。
南宮瀲頭也不抬地說道︰「明日我就去將軍府,時間不多了,不盡快轉移他的注意力,他行動的時間很有可能提前,我們準備的時間就不夠了。」
「話是沒有錯……」他當然也知道那個老狐狸已經開始密謀,準備隨時找機會把自己的人馬和原本駐守在雲京的兵馬調換,可是……
「你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他繼續忍著當一個將軍而不是覬覦更令他垂延的位置?」
南宮晴語塞,那個老狐狸一早就盯上了他們父皇的那個皇位,唯一的弱點只有洪滿婷,上哪兒找什麼辦法啊,能找他早就找了,又何必需要南宮瀲犧牲自己的色相和洪滿婷‘培養感情’?
「如果洪滿婷知道你去向她爹提親,她非得笑死不可。」南宮晴無奈地仰躺在搖椅上,嗤笑道︰「那女人做夢都想做你的王妃,上回知道小舞是你的準王妃到我這兒鬧了好一陣子呢。」
「你不是都推說了是我吩咐的,撇清了關系嗎。」南宮瀲疲憊地捏捏鼻梁道。
「對了,這陣子你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沒問你嗎?」
「怎麼可能不問。」
南宮晴好奇道︰「那你怎麼說的?」
南宮瀲似想到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冷著一張臉瞪了南宮晴一眼,才幽幽道︰「還能怎麼說,說只是逢場作戲,玩玩,不可能和一個區區的丫鬟動真情。」
很可惜,他偏偏就是對那麼一個丫鬟動了情,還欲罷不能。
「她信了?」
「再說兩句那女人愛听的話,自然就信了。」面對花痴,根本不需要費太多的心機,說幾句虛偽的‘情話’,對方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
南宮晴多了解自己的這位冷情皇兄?讓他對著一個討厭的女人說一些甜言蜜語,嘖嘖嘖,那畫面真是很難想象。
南宮晴真心誠意道︰「皇兄,辛苦你了。」
南宮瀲橫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那賴小舞那邊怎麼辦?你不打算告訴她嗎?」
「……」
「她要是听說了這消息,說不定會胡思亂想,到時候萬一一氣之下真的和那個雲洛跑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南宮晴還想繼續往下說,卻在發現那殺人一般銳利的雙眼警告地瞪著自己,趕緊閉嘴。
「若是那嘴說不出一句好話,就縫上它。」南宮瀲冷笑。
南宮晴只能陪笑著道歉,「口誤口誤,皇兄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看見南宮瀲把剛寫好的東西卷起來放進了一個細細的小管內,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只信鴿,把小管綁在鴿子的腿上,了然地咧嘴笑道︰「那信是給賴小舞寄的吧。」
「你不怕洪老狐狸的人截獲到信鴿,看了里面的內容反而會起害人之心?」
南宮瀲確定信被綁的很好,模模鴿子的毛,走到窗口把鴿子放飛。
「這鴿子是雲洛的,他說這鴿子不是一般的鴿子,一旦放飛了它,會有人暗中護著,不讓任何人截獲。」
「真的!?有人在暗中護著的,絕對不可能截獲的鴿子……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里听說過這種事……」南宮晴皺著眉仔細回憶著,他記得以前真的在什麼地方听說過。
「江湖中能養出這種鴿子的只有一個門派吧。」南宮瀲說的淡然。
「啊!」南宮晴一驚,三個字月兌口而出︰「鳳鼎教!?」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如果真是這個門派,豈不是很了不得?
「喂喂,不會是真的吧?雲洛怎麼會有鳳鼎教的鴿子?那只有他們自己的教眾,那些很變態地武功高強神出鬼沒的殺手們才有的嗎?」
「你不是也說了嗎。只有他們自己的教眾會有,那還問什麼為什麼他會有。」
「你是說,他是鳳鼎教的人?」南宮晴想尖叫。
月憐館的管事是鳳鼎教的人?用不用這麼勁爆?
南宮瀲皺眉道︰「我也只是猜測,還不敢肯定,他給我這只鴿子的時候說它絕對不會被人截獲,我也不過是猜測這是鳳鼎教的鴿子,沒有問他是不是和鳳鼎教有什麼關系,恐怕問了他也不一定回答。」
「那倒是,不然我們要查他的底細也不會這麼難了,不過如果他真的和鳳鼎教的人有關系……這沒問題嗎?鳳鼎教可是江湖中各大門派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狠角色,讓賴小舞和那種教派扯上關系……」怎麼感覺會比被洪老狐狸盯上更麻煩?
「雲洛不會做傷害賴小舞的事。」
「嗯……雖然他很神秘,對小舞好像是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