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語蓉真的很幸福,居然能有一個這麼深愛她的男人!」說實話,我從內心里羨慕左語蓉,這樣的情節一般只有在電視劇里才能看到,沒想到自己卻能親眼所見!
「蓉兒,我知道你失去了曾經的記憶,就算你現在不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司徒文凡握著我的手,緊緊的盯著我說!
‘重新開始?’這句話司徒文宇曾經也跟我說過,一般是兩人之前相愛,後來分手,才會說重新開始,難道左語蓉和這兩個男人曾經都有過一段感情?
「你身上的傷還痛不痛?」我故意轉移話題,不想去回答他的問題!
司徒文凡心里明白我肯定是故意閃躲,「不痛了!」
我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我受傷的時候司徒文宇讓我把創傷藥隨身帶著,以免傷口會裂開,現在看來這藥一下起了作用!
我從懷中取出了藥瓶,「幸好我這里還有藥!」我開心的一邊說一邊將藥瓶的蓋子打開!可是看著他還穿著衣服,我根本無法上藥,「你把衣服月兌了吧!」
司徒文凡愣在原地,驚愕的看著,被他這樣看著,我忽然想起了古代有句話叫做‘男女有別’,我尷尬的訕訕笑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在門外等你,你自己敷藥吧!」說完,我將手里的創傷藥遞給他!
「不用了,還是你幫我敷吧!」司徒文凡說著便開始月兌自己身上的黑色夜行衣!
說到夜行衣,我忽然想起來了,「對了,為什麼我和司徒文宇被行刺,你會出現啊?」說著,我那要藥瓶開始幫他敷藥!
「撕」司徒文凡緊咬著牙關,發出聲響來!
「怎麼了??」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我害怕自己手勁太重,急忙問道!
「不痛,有你幫我敷藥,怎麼會痛呢?」
古代的人怎麼會都喜歡說這麼煽情的話啊?就連受傷的時候說話都這麼肉麻!
見我沒說話,司徒文凡又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听說你在宇王府出了事,我想去看你,說來也奇怪,宇王府上上下下的侍衛都換掉了,他們不讓進去,宇王府一直戒備森嚴,我根本無法進去!後來,我就一直在宇王府外候著,希望能看見你出來,可是一直都沒有等到,終于有一天,我听說王兄要帶你去游玩,我就一直跟在你們的馬車後面,沒想到會遇到刺客!」
「你一直在宇王府外面等我?」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司徒文凡!
「是,你能告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從司徒文宇醒來以後,他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
「我懷了司徒文宇的孩子,可是孩子還不到三個月就沒了,我猜測凶手是別人,可是別人告訴我,害死我月復中孩子的人就是司徒文宇,很可笑吧?」我淡然的笑著說!
「那後來呢?」司徒文宇緊接著問!
「後來我用自己的方式想為孩子討回公道,可卻殘害了自己!」我低下頭苦笑!
「那你被刺傷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看著司徒文凡!
「我給王府的掏了錢,他們什麼都告訴我了!」這不正應驗了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呵呵,看來不僅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人愛錢,古代的人居然也這麼愛錢!
我深吸了一口氣,「是司徒文宇誤傷了我,他以為我是刺客!」我很想說,也就在那天,他不僅刺了我的心髒,就連我的心里他也傷的透徹!
「你一定很傷心吧?」
我搖搖頭,「這就是現實,我沒有什麼好傷心的,再說,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也不想糾結在這件事上!」
「時間不多,何出此言?」
我低下頭,「都說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司徒文凡拉起我正在幫他敷藥的手,「蓉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說自己時間不多了?」司徒文凡死追著這個問題不放,早知道這樣就不告訴他了!
反正現在告訴他也沒什麼,大夫都說我身上的毒沒得救了,「我中了芸花和檀香的毒,大夫說沒得救了,讓我早點準備後事!」
「芸花和檀香?你為何會將這兩種放在一起用?」司徒文凡更是緊張,手中的力道收的更緊!
我的手往後縮了縮,只回答了兩個字,「意外!」
司徒文宇給我的藥還真是管用,沒想到連續給司徒文凡敷了兩天,傷口就結巴了!這兩天,我趁著司徒文凡養傷之際到四周看了看,這是一條深淵,根本沒有出去的路!
無奈之下,我只好去尋找了柴火,挖了些山芋烤來當我們充饑的食物!
「蓉兒……」躺在稻草床上的司徒文凡叫道!
自從知道無法走出去的時候,我就將茅草屋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還把原來的廢床鋪了一些稻草,這樣會讓司徒文凡躺的舒服些!
「文凡大哥,你醒了?」我走到床邊看著司徒文凡微笑的和他打招呼!
司徒文凡坐起身,「你這兩天一直往外跑,都去干嘛了?」
「我想出去看看這里有沒有能走出去的路,可是我找了這兩天都沒有什麼發現!」我垂頭喪氣的喃喃道!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呀!」司徒文凡不以為然的說!
他這句話到是忽然提醒了我,我在古代的日子好像已經不多了,就算出去了又能去哪里呢?難道去找司徒文宇的嗎?說心里話,我現在對他總是感覺有一道越不過的城牆,跟他相處總是心存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