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爾,一直不冷不熱的手撫上依依清秀的小臉上。
依依抬頭,闔了闔貓眸,炙邪魁這個動作,好似在安慰自己不要哭,可是,這個外冷內冷的人會對她那麼好嗎?
「你就這麼不情願嗎?」
他開口,狹長的雙眸眼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手撫在她的臉上。
依依貓眸一閃,趁他不吻她咻的甩開他的手。
「我既然都答應你的要求,做你的……奴隸,只負責向按摩師那樣,但不負責陪吃陪喝陪接吻!」
她執著的眼神他看在眼里,這個小貓,真是執著的惹人憐惜。
有興趣,不只是,主人對奴隸的那種興趣……
炙邪魁闔著自己邪眸,排下兩條長而卷的睫毛,伸出一只手。
依依本能的又向後靠。
而炙邪魁只是將手撫上她的腦袋。
「我當然知道,你只是我撿回來的奴隸,若是你哪天惹我不高興,我殺了你也說不定。」
他說的輕巧,邪魅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仿佛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的臉凝出第二種表情。
依依抬眸,看著一臉不在乎的炙邪魁。
他對她笑過,她親眼看見,為什麼轉眼間就又可以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依依真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果然,臉不是萬能的。
依依正想說出自己對他的意見時,旁者的電話響起。
炙邪魁看了下來電,眉頭籠起,但還是果斷接起了。
「羽晴,怎麼了?」
羽晴?依依第一反應是個女的。
不過,管她什麼事?
听筒旁的炙邪魁沒說幾句話只是簡單嗯,好幾聲……
目光,卻直射唯依依。
好像覺得長腿在狹小的機座里太窩闕,抬起腿就放在依依的小身板上。
「你•••」
依依嘟嘴氣憤的看著他,不明白想要她做什麼,只是,炙邪魁的長腿包裹在黑色緊身褲里顯得很細,不過很重,依依有點吃不消。
炙邪魁不滿意的朝她呶呶嘴。
依依終于知道他要她干什麼了。
雖說不甘心,但依依剛才自己也說了只負責按摩的事就很後悔,愜意的抬起胳膊壓在他的腿上,開始按摩•••
炙邪魁這時才露出攝人心魄的笑容,依依看了只是心里發毛。
電話里的人听到炙邪魁身邊一聲嚶嚀,干笑幾下。
「魁,身邊還有其他人嗎?」
炙邪魁揚起眉,「沒有,一只貓而已。」
依依下把勁的用力捶上,炙邪魁妖冶的臉上卻一副受用。
電話里的人貌似和炙邪魁關系很要好,說了將近十分鐘,炙邪魁說他在忙對方才依依不舍的掛了。
收起電話,細眸瞟了一眼正在給自己認真捏腿的依依。
心里漸漸舒服多了。
司徒謙艱難的撇開魏子寒的手,大步沖向炙邪魁。
「邪,樂羽晴舍得給你打電話啦?」
司徒謙冷不防的月兌出這句話。
依依明顯愣住了,擺弄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說的是,樂羽晴?
也就是,樂羽檬的那個姐姐?
和媽媽在美國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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