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依依很榮幸的拎起了胳膊讓炙邪魁幫她上藥,待看到這個傷疤時,炙邪魁眉心一動,沒了剛才的尷尬氣氛,緩緩開口,「傷哪來的,不記得了嗎?」
依依還在浮想聯翩,剛才,炙邪魁對她做了什麼!現在還六神無主,OMG,如果被傳出去的話會不會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她回眸,驟然變了臉色,「魁爺,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炙邪魁微楞,坦然失笑,「唯小姐有什麼不滿盡管說出來,好讓爺知道自己的奴隸對主人有什麼…意見。」
她要玩,他陪便是。
依依深吸一口氣,淡淡吐出,笑容十分之假,「魁爺是要訂婚,哦不,是結婚的人了,還跟我發生關系,不覺得過分嗎?」
雖然是氣憤的話,炙邪魁听了心情愉悅起來。
這是在吃醋?
他卷笑搖首,既然她記不得傷是哪來的,他不多問,眸中幾分溫柔,「唯小姐,是想說明什麼?」
依依回首,不去看他那溫柔散漫的目光,十分篤定道,「我不會跟有婦之夫牽連在一起做個人人厭惡的小三。」
炙邪魁瞥眸,音色不悅,「我有說過你是第三者?還是,你在妄想什麼?」
依依不想多說,淡淡吐出幾個字,「隨你怎麼想。」
忽的,被扯進一個懷抱,那個充滿清香的懷抱,依依想去推他,他卻將手鉗住固定在腰上,不容松開半分。
「炙邪魁,你究竟想怎樣?」她已經向上帝起誓了,只縱容那麼一回,為什麼,要三番五次把她牽扯進去?
抱著她的手收緊,仿佛要揉進骨子里,「唯小姐,不管怎麼樣,你現在終是我的奴隸,在我沒有厭倦之前,我完全可以想在那條小巷里一樣……」
「那你就強-奸我好了,」倏爾,她聲音微顫,眸光看向身前的人,「反正,不是第一次。」
他收緊的手突然松開,眉頭攏起,「唯小姐,我不介意你把兩個字換成另一種說法。」
依依嗤笑,笑的冷嘲,「做-愛麼?那天如果不是我神志不清,我寧願身上那個人不是你!」
倏然,他的眸冷了下來,聲音壓低,「唯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該死,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藥嗎?他發誓,抓到那個下藥的人,碎尸萬段!
依依推開他,從新坐回床上,為什麼,再說那句話的時候,心頭會有一種痛,唯依依,不要在幻想了,他不愛你,他只是,把你當做奴隸,當做他的,階下囚罷了……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依依是惘然失神,炙邪魁澤盯著她。
良久,他先開口,「唯小姐,你這是在跟我慪氣?」
依依回神,朝他露出笑靨,盡管還是假笑,「魁爺,為你動怒,有利息嗎?」
炙邪魁噯然微笑,說實話,看到這笑魘,她承認,還有心動。
「利息的待遇,就是在這里住,這棟別墅歸你,算嗎?」
咚——依依被這句話砸住了下口,她不在乎的搖首,「切,我干嘛有家不回住在你這里,可笑……」
雖然,她有點當真。
炙邪魁頓了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唯聖佑的事,沉吟半晌,他看向依依,「在這里住下,答應你任何事。」
依依怔住,他當真不是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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