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平常不愛笑,原來笑起來這麼好看,只是,為什麼他看著有種不懷好意的錯覺?
「還有,我不叫小黑子,老板平日都叫我陳寧的……」
他再次說明,不想被老板叫錯啊。
張阿喜笑眯眯的點頭︰「我記住了,小黑子,快去給老板買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錢跑光!快去快去!」
陳寧黑黑的臉更黑了,舉了舉手,「老板,我叫陳寧,你以前都這樣喊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黑子你要再羅嗦,老板我扣你工錢!」
她不耐的揮揮手,一邊模著嶄新還未上色的棺材,隱隱還帶著原木的清香,目光溫柔的就像在看情人般,這可是錢吶……
陳寧高舉的手落了下來,認命的垂頭小跑往街市而去,老板今天變了,他已然感覺到有所不同,還有些冷清的街上只有幾家賣菜的農人,在一家小食攤前佇足,掂了掂手里的銅板,買了幾個油餅,又朝那大媽揚著笑揮手跑了回去。
張阿喜找了幾把小刀,看了看又扔了回去,看到木頭就手癢中,沒有玉的雕雕木的也好。
一抬頭看見那陳寧咚咚跑了回來,將用油紙包著的餅遞給了她,笑得見牙不見眼︰「老板,只有這油餅了……」
張阿喜接過那油膩膩的東西,桃花眼瞪得老大,要她吃這種東西?
表情有些嫌惡,但隨即想著這是在古代,沒有她的牛女乃蛋糕,也沒有精通食道的家廚,第一次吃這種平民化的東西,有些勉強,但肚子在提醒著她沒有選擇的余地,接過勉強的咬了兩口,有點甜,味道還算太壞。
眼珠子一轉,看著一旁的黑狐咂巴著嘴看著自己,笑眯眯的撕下一塊遞了過去︰「小白啊,你主人以前是怎麼把你養這麼胖的,不怕得三高癥麼?」
黑狐藍眸倏地睜圓,主子是在嫌棄自己,明明他身子輕靈步伐優美,哪里胖了!
泄憤似的兩爪子緊抓著油餅啃,吃完了還伸手抹了抹嘴角,扁扁的月復部變成圓圓的,在棺材蓋上來回踱步做著消化。陳寧早已了解這只狐狸的詭異倒沒多覺奇怪,張阿喜微微揚眉,這倒是個有靈之物,心里的喜歡越發深了幾分來。
近午時時分,街上已是人頭接踵而滿。
張阿喜看了眼昏昏欲睡的陳寧,又看了眼冷清清的店,心想著再這麼下去,她還沒有發財,怕是要先餓死了,不行,要先了解這東 國的基本情況才是,她只知這里是東 國的京城之內,其它的一無所知。
思忖了一番,叮囑著陳寧看著店,自己出了門去,那黑狐身子一躍跳上了她肩膀而去,出了門去,一時里倒也有些新鮮感,各種叫賣吆喝聲四起,看著行行色色的人流,盯得她雙眼直放光,他們要是都能光顧自己的店,發達了……
路人皆投來詭異的目光,看向那詭異的一幕,粗布羅衫裙的女人肩上坐著一只毛光油亮的狐狸,一人一畜的眼楮都是又大又明亮,滴溜溜的左右轉動著,只不過那荊布衣衫女絕麗容顏的臉上布滿了算計的光芒,而那有著剔透藍眼的狐狸卻是閃著森冷的光,將一干驚嘆她未施脂粉的艷麗容顏的目光給逼了回去。
「小白呀,你主子我的回頭率可是百分百,哎,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呀……」
說完又習慣性的撩撩發,才想起已經不是她最愛的大波浪卷發,心里怔了幾秒,隨即又消失,不著痕跡的避開人群的踫觸,最後腳步在一座樓外停下,一抬頭,花鳥飾圖的窗上掛著一額扁,上寫幾剛勁大字︰有朋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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