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輕身之術如此卓絕,便是老爸怕是也要遜色幾分,只是他想帶自己去哪?
男子帶著她越過無數的樓閣,最後卻是在一座府坻落下,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她終于松了口氣,那男人如同丟垃圾般的將她往地上一扔,張阿喜剛剛壓下的火氣騰的升了起來。
遠遠卻見一個中年男人匆匆而來,身著褐衣蓄著短須,一看清那男人模樣,隨即撲 跪了下來︰「王爺你終于回來了!」
那管家模樣的男人目光在張阿喜身上停留了幾秒,又一臉憂色的道︰「今日是王爺寒癥發作之日,可需要奴才去尋得完壁女子來?」
那男人擺擺手,冷聲道︰「下去吧,本王的泄火之人不正在面前麼?」
張阿喜左右看了看,確定是在說自己,雖不知他在說什麼,但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事,一臉警戒的怒瞪著他。
那管家又多了她了眼,眼底是同情之色,深深嘆息了聲,搖頭退了下去。
張阿喜憤怒地看著他,頭頂的大紅燈籠輕輕悠晃著,昏暗的光投在她的臉上,更添了陰沉之色。
「死妖孽,臭變態,你想做什麼?」
「妖孽,變態?」
男子遠山似的眉輕輕蹙著,嘴里逸出低低的笑聲,眼神倏地變得冰寒,長臂一伸將她拽進了懷里,毫無憐惜地緊箍著她的巴掌小臉。
艷紅的薄唇吐出無情的話︰「剛剛才死了一個不中用的女人,沒想到你又親自送上門來,處子的味道,本王喜歡……」
張阿喜手掌一揚,啪地一聲清響送上他完美無暇的臉頰,打完還輕輕的彈了彈手指,吹了口氣,笑道︰「一時手滑,打了一只衣冠禽獸……」
容顏絕世的男人面上怔了幾秒,敢抽他巴掌的人,她可是第一人。
嘴邊勾起嗜血的笑來,一把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美眸閃著不馴的光芒,竟是勾魂奪魄的美,呼吸一窒,銀眸變黯,長袖一揮,那大門無風自開,強硬地拽著她進了屋去,大門又砰地一聲自動關上。
張阿喜被拋在了華麗的大床上,幾只粗大的油燭將整個屋子照得大亮,她憤怒的揉著發疼的後腦,直瞪著那寬衣解帶的男人,他,他想做什麼?
男人身上的衣衫一一落地,露出精瘦卻不失精壯的身體,修長結實的腰身,毫無贅肉的平坦小月復,兩腿間展翅欲飛的小鳥……
張阿喜瞪大了眼,只覺鼻間一股溫熱,伸手一探,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她竟然也有看著男人流鼻血的一天!還是個比女人還好看的變態男人!
張阿喜緊揪著床上的精致綿緞龍紋被褥,連連擺手,驚聲道︰「你,你別過來,不要再過來啊!!」
狼狽的用手抹去鼻血,臉色實在不能算好看,太丟臉了。
「你倒是有趣,只是可惜命不長!」
男人眼底終于浮起一絲笑意,又瞬間消失,一把將那縮在牆角的女人抓了過來,張阿喜跌入他冰冷的胸膛,頓時心肝肺都在顫抖著,推開他的胸膛,眼楮竟是不敢和那雙邪魅的眸子對視十秒,只覺心魂都要被奪走般,太危險了,心髒從未有過的紊亂失控。
男人卻是滿面的不耐之色,身體的越發冰冷讓他面色更是陰森,雙掌哧啦一聲撕開她胸前的衣物,張阿喜驚叫一聲,下一刻便被壓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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