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喜驚叫一聲,喻非靳這廝竟然守在她家來了?
白墨被他緊緊的抓在手里,一雙眼哀怨的看向主子,怎麼主子就沒明白他的眼神呢。
「怎麼,小喜兒還想要逃跑麼?」
喻非靳優雅地起身走向她,讓她頓覺自己有種獵物的錯覺,而他就是隨即撲上的大灰狼。
知道逃不了,只得硬著皮頭上去,看著小白求救的眼神瞅著自己,抬起下巴沉聲道︰「不準欺負我的東西!!」
形勢比人強,但在氣勢上要壓倒對方!白墨嗚嗚叫了兩聲,主子終于為它伸張正義了,喻非靳冷嗤一聲,隨手將白墨一扔,白墨一個利落的打滾,抗議的嘶鳴了一聲。
喻非靳沉著臉大步上前,拽緊她扯向自己,張阿喜眉頭微皺,拳頭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擋著他的進一步靠近,他和她,始終該要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喻非靳不悅地拉開她的手,霸道的說著︰「不許抗拒朕!」
門外忽地現出一人,卻是小路子,朗聲說著,「皇上,該是要回宮了,早朝的時間到了。」
說完又暗暗看了眼那和皇上互瞪的女子,想想就覺得夠嗆,半夜被主子拉起往宮外去,才知這女子竟是膽大包天的戲弄了皇上,心里不知是笑是怒,只覺這女子是個不好相與的,可不比宮里娘娘們省心。
喻非靳陰沉著一張臉,哼了聲,不容拒絕的攬住她的腰往外而去,這一次白墨終于縱身躍進了主子懷里。
張阿喜被箍制著往前行,左顧右盼了番,終于開口問道︰「寒楓那小子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話剛出口便感覺腰間一疼,喻非靳飽含怒意的眼直瞪著她︰「在朕的面前還敢提別的男人?小喜兒,我是不是該給你一點懲罰?」
張阿喜默,心道那寒楓離開了也好,他們本不該有交集。出了門外,才發現外面停了一頂華麗的御輦,她張口結舌,自己來時怎麼沒有看見?
看見那門外的幾名帶刀侍衛,逃跑的心徹底破滅,不甘不願的上了皇帝老兒的馬車,心肝肺都在冒著火,多好的機會呀,竟被這廝守株待兔了,下次想要離宮更是難了。
看著那一臉慵懶的倚在軟榻上的男人,越看越不順眼,猛地伸出一腳踢了過去,自己滿心不爽,哪能看得了別人如此愜意。
喻非靳打開半闔的眸子,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小喜兒,不要一再挑戰朕的權威,就不怕朕一怒之下摘了你那顆小腦袋?」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她不要做任何人華麗牢籠中的囚鳥!
「你倒是尖牙利嘴,只是除非朕不想要,任何人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喻非靳冷冷說著,這女人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女人都想爬上他的床,唯有這女人對他避之不急,實是讓他又驚又怒,不讓這女人乖乖的臣服,他的天子威嚴何在。
「是我高估了,和一只沙文豬講道理無疑是在對牛彈琴!!」
張阿喜決定無視他,鼻孔里哼哼兩聲,抱著白墨一扭身轉了個方向不再搭理他。
近乎幼稚的行為,讓他看得有些無力,這女人百變的個性實是讓他不敢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