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非籬淺笑起站了起來,忽地走近了些,在他耳邊輕聲道,「皇兄,她的滋味可比你那些妃子們可要美多了,皇兄可真是兄弟情深叫我感動呢……」
他的嘲諷讓喻非靳變了臉色,表情忽青忽白,最後終是壓抑了下去,又沉聲道︰「非籬這次又會在京城住多久?」
他不懼天下人,唯獨無法對他狠心。
「放心,臣弟不會留在京城讓皇兄為難,否則太後她老人家怕是要難以安寢了……」
傾絕天下的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拂袖翩然而去。
喻非靳苦笑著撐著額頭,難道他們一輩子只能這樣相處了麼,小時候的非籬是那樣的依賴崇拜自己,而他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切再回不到當初。
「主子,可是不舒服?」
小帕子貼心的問著。
他搖搖頭,已經疲憊的說不出話來,呆怔了半晌,忽的開口道︰「小帕子,給朕擬旨!」
昱日。
已到巳時時分,整個個皇宮里一片喧囂之氣,太和殿外的廣場上一片歌舞聲平,舞獅耍龍,鑼鼓聲聲,旌旗搖曳,麗影重重。
鸞鳳宮里卻是一片安靜,環兒四人站在外間候著,小帕子風急火燎的直奔而來,身後跟著幾個小宮人,小帕子抬眼看著環兒,沉聲道︰「張姑娘呢,皇上有旨,快快請出來接旨吧!」
環兒面色一變,從他臉上卻看不出個端倪來,點了點頭,急急的進入內間,張阿喜正懶洋洋的斜倚在貴妃椅上,手里拿著一本發黃的古代連環畫,環兒疾步走進來,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張阿喜挑了挑眉,這喻非靳又在玩什麼花招。
進了外殿,那小帕子不自覺伸了伸脖子,清聲道︰「張姑娘,接旨吧!!」
張阿喜哼了聲,直接上前一把奪過明黃的聖旨,越看眉頭皺得越深,聖旨只表達了一件事,就是將她賜于了東 三王爺!那個生得妖孽的絕色男人?
張阿喜強壓下心頭的憤怒,一把將聖旨塞回那猶自目瞪口呆的小帕子,冷聲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本姑娘不是貨物,還輪不到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把我踢來送去!!」
小帕子一臉為難,簡直快要哭了,這小姑女乃女乃,他可是怕了她了,主子在另一頭亦是陰沉著一張臉,要他去觸霉頭,指不定一怒之下要了他的腦袋呢。
張阿喜胸膛起伏不定,顯示著她怒意,一回神見那小太監還在傻站著,暴怒地一拍桌,「還不走?」
小帕子苦著臉,他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怕也只有她敢這樣的吼自己,可偏偏他會覺得氣短得不敢出聲反駁,怎麼都覺著此女子和那殘戾的三王爺乃是同一類人。
沮喪的揮袖而去,今兒是皇上的生辰之日,這事兒估計得要明兒才能上稟了,哀聲嘆氣的出了去,一邊搖著頭,怎麼這事兒就不是小路子來呢。
好個兄有弟恭的!張阿喜又是憤怒又是失望,對喻非靳僅有一點欣賞也消失殆盡,出宮的決心更甚,她可不要做一顆棋子似的存在,皇妃?她還沒看在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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