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緊閉的大門忽然咯吱一聲的打開,一股陰涼的冷風撲面而來,白墨水藍的狐狸眼瞬間瞠大,一邊急撓著主子的手臂,這地方有危險,他們還是趕快從別的地方逃。
「小白,人家都開門邀請了,咱們也不能失禮于人!」
張阿喜橫了橫心,心里的好奇大過恐懼感,抱著瑟縮的白墨,呼了口氣踏了進去,一進門時天空驟然狂風大作,大門砰地一聲關上,隨之而來的是天空一片烏雲墨墨,一團黑氣盤繞在那面前的主屋里,隱隱可見那廂房四周金光四作,刺得她睜不開眼,只看到那無形的金網包裹著整個房間。
那房內卻忽地傳來裊裊梵音,若隱若現的傳入耳中,她听不懂內容只覺得聲音越來越急,如波濤駭浪,張阿喜一手捂著耳,受不了這一波接一波的催眠曲,沖上前一腳踹開那大門,聲音還在繼續,她未見到有影。
難道是鬼,心里正在狐疑著,卻見懷里的白墨輕靈一躍,跳了下去,直往那正堂的佛案而去,張阿喜雙手死死堵住雙耳,總算清靜了些。
白墨跳上了佛堂,站立著朝她叫了兩聲,一只爪子指了指那兩尊金像前的白玉塔。張阿喜終于發現那梵聲是從那小塔中傳出。
張阿喜俯,才發現那個七層玉塔的頂層里坐著一個褐色僧袍的人,正閉目盤腿,嘴里念念有詞,張阿喜半張嘴怔了半晌,最後終于憋不住,朝那里面的僧人大吼道︰「停——」
聲音戛然而止,世界仿佛靜止了一般,張阿喜終于放下了手來,雙手卷成喇叭狀,朝那里面的人大聲道︰「我不問你為什麼在里面,我只想知道,怎麼出去!!」
黑狐捂住兩只耳朵,這主子的肺活量太好了。那端坐如松般的僧人終于起身來,張阿喜嫌太小看得累,一手抓在手里,瞪大了一雙眼,又道︰「大師你不能出來說話麼?」
塔里的僧人面容沉穩冷肅,緩步踱了出來,張阿喜忽覺手一顫,玉塔發出一道白光來,在半空虛浮著,最後一點點放大,落在地面。
張阿喜只能抬頭仰視那塔上的人,黑狐嗚嗚叫了兩聲,躍進她懷里,同樣抬頭看著那站在塔頂的人。
里面的褐袍僧人刀刻的容顏,清冷的眼神,半垂著眼瞼,聲如洪鐘的低沉︰「女施主,貧僧恭候多年,終于等到女施主,實是可喜,阿彌陀佛……」
張阿喜瞪著那只有自己三分之一高度的僧人,听著他的話,腦子停頓了幾秒,方明白他的話。
扭了扭脖子,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揚眉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那僧人幽幽嘆了聲,沉聲道來︰「東 君將貧僧囚于此,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做法,只是貧僧的禁術只得施主可以解開……」
張阿喜皺眉,听得雲里霧里,最後終于理清了頭緒來,這個什麼如塵的和尚,曾經是東 國的國師,只不過預言到了東 的未來會亡國,便被囚于此,但他所說的跟她有什麼關系?
「施主,今日你踏進這幻界里,便已招來殺身之禍,但貧僧自會助你月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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