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奮的喃喃有聲,完全沒注意他變得難看的臉。
這女人,竟把自己當貨物了?夜無心正要發作,張阿喜卻陡的回頭來。
「你的臉屬于我了,沒事兒就出去吧,我明兒還要趕路,得要休息呢……」
對于漂亮的事物,一眼足夠放進腦中儲存了。
月已上了中天,她疲乏至極,帥哥再養顏,也不能耽擱自己的美容覺。
「公子請回吧,若不想走,做我免費的保鏢阿喜也勉強接受,雖然你武功強差人意了些……」
她打著哈欠,無視他瞬間變得陰沉的臉,放著白墨在床的另一頭,隨即身體呈大字型的撲上那**的木板床。
傷心失意或是恐懼都敵不過她的周公之約,最後瞥了眼那一臉瞠目結舌的夜無心,抱著白墨,臉窩在它溫暖的頸間,片刻便沉沉的睡了去。
夜無心高舉的手在空中握成了拳。這到底是個什麼女人。
本來只是想要前來教訓一番,但如今心底卻升起一股想要將其征服的**來。
這女子太過不羈,野馬似的女人,著實有趣。
鐵拳一揮,那殘燭盡滅,只余兩圈輕煙繚繚上升。夜無心走近幾步,看著窗邊的月光流瀉在女子沉睡的臉上,睡夢中的人,沒有半分不安感,似是完全未將他這陌生人放在心上。
就這麼肯定他是個正人君子?若是遇見別的男人,她豈非清白難保,這樣的想法浮過腦里,頓覺有些著惱。深沉的黑眸凝視著那絕麗的容顏,迷一樣的女子。
「小女人,今天本座便放過你,下次,如果下次再相遇,本座可是要順應天意了。」
同那和尚一戰,竟是受了重傷,一邊惴測著和尚與她的關系,又覺五髒六腑都在翻騰著,心里暗道不妙。
最後大步而去,如大鵬般振臂躍下窗外。
月影西斜,獨余孤星點點。昱日。未聞雞鳴,只听得狗吠聲陣陣。張阿喜痛苦的睜開眼,雙眸還在一片模糊之中。
「轟——」
一道巨響,接著房間一陣劇顫,張阿喜瞬間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地震,抱著狐狸便往床下一滾。
哪知剛剛落下,房間又是一陣猛烈搖晃。
整個客棧在一陣煙塵之中倒下,張阿喜驚呼了聲,一手抱著頭,身體跟著下墜,最後跌在一堆破爛椅上。
來不及細想,在那橫染倒下之時抱著全身灰撲撲的狐狸閃過。
「救命,救命……」
耳中斷斷續續傳來呼救聲,她心下一凜,怕是有人受傷了,才想起客棧里還有其它人。一邊思忖著好好的客棧怎麼說倒就倒了。
白墨一躍跳下,尋著那氣味而去,她在後面舉步艱難的走著。客棧外十幾匹高頭大馬,馬上黑衣的人皆是蒙了面。十幾個人手里拉滿了弓箭來,箭頭燃著簌簌的火舌。
帶著健碩男子一揮手,火箭如同雨的落了下去。瞬間便將整個破爛的客棧燃燒起來,呼呼的風聲更是為火助了勢,張牙舞爪的舞動著,濃煙滾滾冒出。
只听得呼救聲不斷響來,伴著陣陣的慘嚎聲,劃破了清晨的天際。
阿喜看著四周陡然竄起的火苗,心里一驚,房中的物品迅速的燃燒起來,那隱隱的呼救聲也越來越弱。
她心里驚慌,卻只能強作鎮定。一手用袖擺捂著口鼻,抱著白墨在濃煙中想要尋出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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