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寒想起雨晴一次不經意的跟他說,她覺得認真的男人最帥。當時他還嗤笑他不懂得欣賞青春的魅力,現在在球場上,他忽然覺得自己不就正是那個‘認真的男人’嗎?怪不得雨晴當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敢情當時他在自己罵自己。
忽然覺得訓練起來更有勁兒了,奔跑,起跳,灌籃,一氣呵成,轉身喘著粗氣撿起地上的籃球,抬起頭,就看到薛洋也正朝這邊的籃筐跑來,但也許薛洋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楚雨寒。
看到他,楚雨寒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很多他臆想中的雨晴和他纏綿的畫面,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于是,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容,邪念驟起。
薛洋拋起的球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眼看就要落進籃筐里,突然籃框下方伸出之手,猛地把球彈開,那人落地後,拍拍手上的灰,低著頭低笑,其意不言自明。
楚雨寒那勝利者的姿態深深的打擊著薛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楚雨寒一眼,就走過去撿球。他的淡漠倒是把楚雨寒給惹急了,他又走上前去攔住他的路,「給你加點兒難度。」說著便做出了防守的姿勢。
「我自己訓練就好,但還是謝謝你。」薛洋說完便繞開他,站在三分線外,做好投籃的準備。
球月兌離了手掌,這時身後忽然傳來楚雨寒冷冷的一句話,聲音不響,但卻足夠薛洋听的清清楚楚,「這對你難度太高,逞強的後果只會讓自己摔得更疼。」
籃球朝著預定的目標前進著…誰說進不了呢?楚雨寒,是你自己太自以為是了吧……
砰…球撞擊在籃筐的邊沿,被彈起,又落下,又被彈起在空中,然後,朝著地面直直的墜去…
終究,沒能落進它的預定目標里。
薛洋呆呆的看著落地的籃球在球場上落寞的彈起,落下,最終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徒留一道孤影陪伴,那一瞬間,同雨晴的一切在腦海里飛快的閃現。
撿起籃球,又輕輕的拋起,這一次,穩穩地落在了籃筐里。
轉過頭,看著楚雨寒在球場上奔馳的樣子,不禁落寞的想,難道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自己是爭不過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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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一個月就期末考試了,復習很緊張,但雨晴和楚雨寒的小日子卻並不受影響似的,每天依舊跟盡在蜜罐里似的,沒事兒總想偷著樂樂。
雨晴發現自己的成績下降了,其實也沒想多少,只是從原來的班級第十名下降到了班級第十五名,但這不論在雨晴還是老師,或是家長眼里,這可都是天大的事。雖然這在楚雨寒眼里不是個事兒,確是自告奮勇的提出要幫忙雨晴補習。其實就是楚雨寒不說,雨晴也有這個打算,但他主動提起,雨晴不禁多想了點兒。這麼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放了學補課,于是要來他的小屋。
又果然,講題,他猛佔她豆腐。
後來雨晴實在是被他鬧得煩了,猛地按住他在自己褲腰邊緣磨蹭的手,氣息不穩的喝道,「楚雨寒,你下次能不能來點兒有新意的借口?」
她是被楚雨寒氣懵了,說完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話里有多大的問題。
楚雨寒聞言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原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但還是同意了。想起去年冬天自己借口給她補課,兩人在她的房間里初嘗人事,忽然的,身體燥熱起來。
看著雨晴的臉也已經紅到耳根,相比也是想起來了,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才子佳人,郎情妾意,如果不好好利用,那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美意?情不自禁的,將手探進她的衣服,沒有被拒絕,心中一喜,更加放肆起來,把桌子上的課本刷的推到地上,順勢把雨晴推倒在桌子上,雙臂支撐在雨晴的兩側細細的看她。
背脊磕在平涼的桌面上,雨晴不適應的猛抽了口氣。楚雨寒盯著她微張的小嘴,慢慢低下頭來。
火熱的唇舌蹂躪完雨晴軟綿的唇,又馬不停蹄的貨到她脖頸輾轉留戀,再探進微開的領口,向下,卻被衣物所阻攔,楚雨寒焦躁的一把周起雨晴的衣服,可冬天的衣服太厚,咱們也周不上去,嘆了口氣,低頭吻上她,細細的月兌起她的衣服來。
雨晴被他吻得幾乎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和行動能力,媚眼如絲,身軟如綿的任憑楚雨寒搬弄自己的身體。
忽然的,冰涼刺激著她的背部,她稍稍回神,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桌子上,而楚雨寒卻只是衣衫有些凌亂而已,登時羞得抱住楚雨寒,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不肯抬起來。
「乖,寶貝,一回生二回熟,不羞不羞。」沙啞的聲音伴隨著粗氣從頭頂傳來。
雨晴錘他,心想,他怎麼那麼齷齪,剛要開口說點兒什麼,卻被身下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得猛地一弓腰。
楚雨寒撤出手指,「恩恩,已經濕了,乖寶貝,咱們開始吧。」說著拉起雨晴的兩天腿掛在自己腰上,抱著她進了臥室……
于是,滿室破碎的沉吟凌亂了一地的*光……
事實證明,楚雨寒的補課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大大縮減了雨晴的學習時間。
雨晴氣的罵他,「楚雨寒!這樣怎麼行!」
他卻笑嘻嘻的貼過來,大有死皮賴臉的架勢,「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于是,不可抗拒的,再次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