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紅兵屋里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個衣櫃,屋里更因為他們兄弟三人相繼出外打工長期無人居住而散發著潮濕和發霉的氣味。
秦穆菲剛進屋有些受不了這種味道上前把窗戶打開讓屋里通通風,看來他們回來的太突然衛媽還沒來的及給屋子透透氣晾曬一下被褥,那晚上衛紅兵可怎麼睡覺啊她不免有些擔心。
「說說吧你咋剛一回來就興師動眾的要買穆財主家的地呢?,這里面有什麼道道」衛紅兵一邊說一邊拉她並排坐在床邊,還用手摟住她的肩膀讓她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
因為要給屋里通風,所以門和窗戶都被秦穆菲打開敞在那里,任誰從一旁經過一抬眼就能把屋里看了個真真的,為了避免這種尷尬出現,秦穆菲用手想掰開自己肩膀上的「老虎鉗」,卻不成想越掰越緊只能無奈的放棄了。
「我現在有錢了,想買處大地方蓋所大別墅等我爸媽干不動了好接他們來守著我安享晚年,怎麼你不許呀」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咋會不許,只不過買地這事並不像你說的這麼簡單肯定還另有隱情,你就實話實說吧省的我「大刑伺候」,說著另一只手已經不老實的鑽進她的上衣里揉捏著。
唬的秦穆菲趕忙向外望去見沒人發現,便狠狠的用手在他的腰間軟肉上一擰,又使勁的推開他,沒好氣的白了衛紅兵一眼。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咋地你咋知道還另有隱情」這件事秦穆菲本來就不想瞞著衛紅兵,只不過她得想好說詞,自己總不能直白的告訴他,再過不了兩三年穆各莊會爆出一件幾乎涉及全縣都家喻戶曉的大事。
在前世她也是先從同事那里道听途說的,後來姥姥去世她回來奔喪時,從那些來家里幫忙的事件現場見證人們的聊天里清楚的知道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穆各莊一戶人家被分到穆財主家的一塊地作為宅基地施工時,在一間快要倒塌的房間夾牆里挖出整整五大壇子的金元寶,當時蓋房的人們就犯了哄搶,最後還是村長打電話叫來110,有警察出面才制止了這場因搶奪黃金而上升為械斗的流血事件,事後這批黃金的去向大家就不知道了,而那位主家則在城里購置了幾處房產從此全家搬離了穆各莊。
「兵子哥,你不知道自從我得到這個空間後就會經常做夢夢到一些不可思意的事,就拿買地這件事來說,只不過有一天我和我媽聊天,聊著聊著聊到了穆財主家的事,結果晚上睡覺就夢到穆財主家的一間被生產隊用來飼養牲口的廂房的夾牆里有幾壇子黃金,所以這次回來我一是想搞清楚這夢是不是真的,二是我確實想在咱村買塊大地方蓋處房子讓我爸媽退休後回來種種花養養魚啥的不是挺好,兵子哥會不會覺的我是個異類啊會不會讓你覺的害怕?」秦穆菲有些緊張的看著衛紅兵生怕他會露出一臉驚恐狀。
沒想到衛紅兵卻不以為然的笑笑,俯過身來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就是個妖怪,也還是我衛紅兵最愛的寶貝」說完忍不住吻上秦穆菲的雙唇
等秦穆菲暈暈呼呼的被衛紅兵吻的快喘不過氣來時,才猛然想起他們等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被衛媽看見那該有多尷尬,于是連踹帶搡的把這塊「狗皮膏藥」給推的離自己老遠。
「你作死啊要是讓你母親瞧見了又得給我加一條不正經的罪狀,我冤不冤呀說真格的什麼時候你跟我去瞧瞧看怎麼能把那堵牆推倒或是砸開個洞看看是不是真有其事」秦穆菲連忙端起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衛紅兵說到,她算是知道了這個衛紅兵是給他個好臉就會蹬鼻子上臉的大一個。
回歸正題,兩人商議著什麼時候用什麼工具怎樣能把牆拆掉而傷不到人,歸于秦穆菲怕夜長夢多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兩人決定明天中午趁人們午睡時再實施行動。
這件事算是解決了,看了看外面黑下來的天,秦穆菲忽然想到晚上她睡哪兒啊?姥姥一出遠門肯定會把鑰匙放到小舅家,看來自己也只能再跑一趟了。
「兵子哥,跟我去一趟小舅家吧,去拿姥姥門上的鑰匙」
「天都黑了,你舅家離咱們這還挺遠,我看你還是跟紅珍湊合一晚,明天咱們再去拿行不」
秦穆菲一听要讓自己去紅珍屋里,頭搖的跟不浪鼓似的,衛家的房子太老舊了而且因為是土坯房屋里的老鼠洞就很多,一到晚上那些老鼠就出來開始活動,咯嘰嘰的吵的人都睡不著,更有甚者,竟敢明目張膽的從你身上爬過來爬過去實在是惡心死了,她寧肯睡院子里也不要去紅珍屋里。
衛紅兵也知道秦穆菲害怕自己家里的老鼠多,見她死也不妥協只能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