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媽誒,你也忒市儈點了吧就你這新任的半拉兒子叫了你一聲媽,倒把我這叫了你二十年**人給當成他的使喚丫頭了」被穆媽指使著去給衛紅兵打洗臉水洗腳水的秦穆菲邊干邊抗議著。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皮癢了還想挨頓打是不是」
雖然隔著門簾看不到里屋老**表情,但還是從語氣中听出其余怒未消,秦穆菲不敢再模老虎,只得恨恨的斜著眼瞪著已經洗好臉正坐在過堂屋椅子上沖她笑的衛紅兵,她怎麼感覺自己在家的地位正在一路直線下滑呢悲催。
蹲把洗腳水放在衛紅兵的腳跟起,秦穆菲仰起頭一臉奸笑的沖著衛紅兵低聲說道︰「大爺,要不要本丫環親自給你洗洗腳呢」
「現在委屈你了,等咱倆結了婚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衛紅兵討好似的親了親她的臉頰,他倒是想吻秦穆菲但又怕自己把持不住一口吃了她,這種看的著模得到就是吃不了的痛苦實在太難熬了。
「美的你,你個大」說著推開衛紅兵湊近的臉把洗腳毛巾扔給他,心中唾棄著這家伙是不是幾天不做憋的精蟲上腦了,什麼叫好好伺候伺候自己,哪次不是她「伺候」的腰酸腿軟的起不了床他卻生龍活虎的跟打了雞血似的,他還真好意思說。
衛紅兵一時有些錯愕自己也沒干什麼呀干嘛說他是難道是秦穆菲想歪了,想到自己那句曖昧不清的話,不禁在心中大喊冤枉他是真的想結婚後好好伺候伺候她,例如也給她打洗臉水洗腳水或是幫著洗衣做飯,他可是純情的一點也沒往那上面去想啊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衛紅兵便起身要回穆各莊了,他要去幫把兄弟王杰家刨花生,這是事先已經約定好的不好爽約,在農村都是這樣今天你幫我家明天我再幫你家,所以秦穆菲雖然心中很不舍但也只能騎車送他去汽車站坐車。
等快到汽車站時,秦穆菲找了個相對比較偏僻的死角拉著衛紅兵連車帶人的進到空間里,她要采摘一些蔬菜讓衛紅兵帶回去總不好就這樣讓他空手而歸吧
外面已是蕭條的深秋景色,而空間里卻仍然是春天一樣的生機盎然景色怡人,兩人來到菜地旁,只見菜地里五花八門的種著許多品種的菜甚至還有十幾棵粗壯的櫻桃樹上面結滿了鮮紅欲滴的櫻桃個頭大的像小沙果。
看到眼前菜地里亂七八糟的布局,衛紅兵不免有些頭大指著櫻桃樹問秦穆菲︰「你一點常識都不知道嗎這樹木和蔬菜能種到一起嗎?」。
「賣種子的老板也沒在紙包上給我寫明是什麼種子啊,所以我就一股腦的都種在菜地里了誰會想到還有櫻桃樹的種子啊,不過這櫻桃果的味道超級棒,我給采一串下來你嘗嘗」說著秦穆菲三下兩下爬上了樹摘了幾串下來遞給衛紅兵,自己也拿了一串一個接一個的吃著。
「想想真是喪氣,這空間現在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塊雞肋啊有好吃的也不敢拿出去請大家吃」秦穆菲看著樹上的櫻桃有些無奈的感嘆道,空間的秘密是不可能同親人朋友們分享的,這就很大一部分的束縛住了她的手腳,就如這櫻桃她就很想拿出去讓姥姥、媽媽還有馬女乃女乃他們嘗嘗,但是現在季節不對根本就不是櫻桃出產的時節若是硬拿出去會引起媽媽他們的懷疑的,到時候又該怎麼解釋呢苦惱啊
「雞肋是什麼意思」衛紅兵听著有些新鮮,他肯定這所謂的雞肋在秦穆菲的這句話里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雞的肋骨,想必另有解釋。
「就是說一個東西在自己手里沒有多大的用處,丟掉吧又覺得舍不得」
「你還敢說空間是你的雞肋,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現在做事這麼強勢還不是依仗你有這麼個寶物,哪天空間真要消失了你還不得哭死」
「嘿嘿,口誤口誤,諸位大神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定要原諒我這一次可千萬別把我的空間給收去啊」秦穆菲被衛紅兵這麼一說也有些後怕了急忙像神婆似的念念有詞著。
送走衛紅兵,秦穆菲回到家換上一身過時不穿的衣服準備去鄧爺爺家幫他改造花圃就是要把所謂自己同學家的有機土在花圃里鋪上一層,正準備走時穆媽媽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