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咱考完了所以,咱來更新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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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分界線==========
這里是哪里?剛才不是在院子里嗎,怎麼會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
費才看著周圍有些年代的建築和街道,感覺有些奇怪。
這里感覺好像來過,可是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來過。就像是塵封在記憶中的記憶隱隱露出一點訊息一樣,讓人迷惘。
他絞盡腦汁地回憶,卻發現越是努力追憶,越是回想不起來,于是他放棄了。
就在這時,他听到了一陣小孩的哭泣聲。
鬼使神差的,他順著那哭聲去尋找那個孩子。
他找到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好像才三四歲。
那個孩子背對著他,從他抽動的身體可以看出是他在哭泣。
他剛準備上前去問他為什麼哭的時候,有兩個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他們在那個孩子面前停下,其中一個人蹲下了身子,抱住了哭泣中的孩子,拍著他的背,好像在低聲安慰著他。費才什麼都听不見。
費才從那兩個人走過來起就陷入了震驚中。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可是眼前的兩個人還是那兩個人。
他張大了嘴,不禁向他們走去。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看到爺爺女乃女乃?他們不是已經去世了嗎?為什麼他們還會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他們看起來年輕了十幾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震驚中還參雜著緊張與害怕。
他走近了他們,可是他依舊听不見他們的聲音。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他驚恐的時候,又有兩個人向他們走來。
這一次,他看不清來人的臉,也听不清來人的聲音,可是他內心深處在告訴他來人是他的父母
爸爸走向了哭泣的孩子,伸手模了模他的頭,嘴巴張張合合地說這些什麼。
費才又走近了一些,都快踫到了孩子,他迫切地想听到爸爸在說些什麼。可是,無論他離他們有多近,他還是什麼都听不見,連父母的樣子都看得不清楚,甚至連輪廓都模糊不清。
有誰可以告訴他爸爸到底在說些什麼有誰可以告訴他父母到底長什麼模樣
有誰知道他有多想見見父母啊做夢都想啊
爸爸突然收回手,扭頭和媽媽一起走了。
孩子掙扎著想掙開女乃女乃的懷抱,想跑向父母,阻攔他們的離去。
可是年幼的他怎麼可能掙得開大人呢?于是他眼睜睜地看著父母的離開。
如果,爺爺女乃女乃知道他們唯一的兒子和媳婦這一走,就是到他們去世了也沒有回來過,還會不會就這麼讓他們走呢?
費才的鼻子突然一酸,有溫熱的液體要從眼楮中流出。
他抿住了嘴,抬起手捂住了雙眼。
是啊,這是他一直塵封在心中的年幼的記憶。
可是,為什麼現在會想起這個呢?
「費才」
是誰在叫我?這聲音為什麼這麼熟悉?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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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走向了呆站著的費才,身邊一道由水構成的圓錐體慢慢地形成,隨著她手臂的抬升,一點點上升,對準了費才。
露西剛解決完那個愚蠢卻十分囂張的武士,正準備去對付梅時,梅動手了。
尖銳的水柱快速地飛向費才,讓露西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只是驚得她不禁大聲叫道︰「費才」
可是費才像什麼都沒有听見一般,依舊呆站在原地。
「噗」
銳器刺入里的聲音傳來,讓露西的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蒼白。
梅的眼楮微微睜大,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被鮮血染紅的人︰「你,沒死?」
「咳沒殺了你之前,我是不會死的」艾米麗咳出了一口血後,艱難地抬起頭看著梅,說道。
梅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原先,艾米麗一直以為梅是陰陽師,是她小瞧了梅。她以為她這麼小是不可能擁有兩個異能的。可是,事實是最無情的。她不但有兩個異能,其中一個還是四大元素之一的水
梅在揮手的時候,操控住了艾米麗體內的一切液體,使它們在體內沸騰,沖破血管身體的束縛,以達到讓她在痛苦中死亡的目的。
艾米麗忍住劇痛,她很清楚,她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她將結界和式神撤消,yin*梅上前去刺殺費才。
幸好,她的算盤沒有打錯。她沒有多大的把握,但她還是想賭一把,實在不行了就靠莉莉和露西了。
「咳咳」艾米麗劇烈地咳嗽著,伸出血淋淋的雙手,顫抖地握住水柱,快速而低沉地念著咒語︰「吾將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命令汝等,听從吾的命令,服從于吾,化身為水之精靈,操縱世上的一切水分子,毀滅吾的敵人」
咒語念完,那水柱開始發出刺眼的金光,待金光消失,那透明的水柱竟變成了紅色
細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水柱竟在吸取艾米麗的血
艾米麗的呼吸越來越粗了,臉色也越來越白。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努力支撐下去。
艾米麗忽然放開了握住水柱的雙手,整個人像松了一口氣般地撞在了費才的身上。
現在由鮮血組成的水柱突然碎了,消失了。
梅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艾米麗,臉色十分難看。
她竟然控制不了那變紅了的水她不相信那個女人拼了命只是為了將那水柱消除掉
「你啊」她剛準備問艾米麗,體內的劇痛讓她不禁尖叫出聲。
眼前一片血紅,無論她怎麼揉雙眼,那紅色就是不會消失。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大口的喘息著跪坐在地上。
看著前面不斷從身體各處涌出鮮血的梅,露西驚愕地咽了咽口水。直到紅色的芒刺從梅的體內刺出,將她撕裂,露西才從驚愕中回過神。
她從來都不知道艾米麗有這麼強大過。
「艾米麗你怎麼了?」費才的叫聲才讓露西記起艾米麗為費才擋住了那個水柱的事。
她連忙跑向艾米麗,發現她身上的血像流水一般,怎麼也止不住。
她顫抖著雙手捂住艾米麗肚子上的血窟窿,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你忍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咳咳沒有用的我的血管早就全破了咳咳而且我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打敗她的咳咳你們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master啊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們在一起了我先走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幫我跟我的父親說我明白他的想法了謝謝了」艾米麗緊抓著露西的手松開了。
呼呼——,露西張開了嘴,劇烈地喘息著。
她現在還不敢相信艾米麗已經去世了事實,她還在認為她只是受了重傷昏迷了。
「露西」露西睜大著雙眼,一副呆傻的模樣和懷里身體漸漸變冷的艾米麗讓費才瞬間被恐懼淹沒,遲疑了半天,才緩緩叫道。
露西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地抬起頭,失去了焦距的雙眼看著費才,一句話都不說。
「節哀」費才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露西低下了頭,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但是猛烈抽動的雙肩在告訴費才她在哭泣。
「露西」準備去安慰的費才忽然瞪圓了雙眼,驚呼道。
「噗」的一聲後,血花四濺,浸濕了露西的衣襟。
墨鏡男高舉匕首的身體向後倒去,露出了莉莉的臉。
「莉莉」費才松了一口氣。
莉莉渾身是水的緩慢地走向了他們,在費才的身邊跪下︰「放下她。」
費才不明白為什麼,但他還是照她的話做了。
「不要莉莉她可是我們的伙伴啊不要這麼做求你了」一旁低垂著頭的露西突然抱住了莉莉,哀求道。
費才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露西,他不敢相信露西竟會去求別人,而且求的還是莉莉
「放手。」莉莉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冷冷的說道。
「不要莉莉,這是我第一次求人,請你不要這麼做求你了求求你了」露西搖著頭,哭著再一次求道。
費才忽然心生同情,他有些不忍看到露西現在這個模樣。
她到底在求什麼?莉莉要做什麼?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梅和墨鏡男的尸體,心里一沉。他明白了明白莉莉要做什麼了
「這是規矩。」莉莉還是冷冷地拒絕了。
「不行莉莉,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不準銷毀艾米麗的尸體」費才站起身子,低下頭,看著莉莉,厲聲說道,「我會改變這個可惡的規矩」
莉莉和露西都仰起頭看著他。不同的是,莉莉永遠都是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來;露西則是一臉的感激、驚詫與畏懼?
一時間內,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凝重了起來。
「好,那就把敵人的尸體銷毀了。」莉莉站了起來,轉過身,邊走邊說。
她來到昏迷在地的伊芙身邊,一只手將她抱起,向院子外走去。
「你去哪?」費才連忙問道。
「醫院。」莉莉頭也沒有回,只是頓了頓腳,說完又想外面走去。
「她沒事吧?」
「沒事。」
「那,你呢?」
「沒事。」
「可你的左臂呢?」
「沒事。」
直到莉莉的身影被院牆擋住了,他才沒有追問了,只是一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久久不動。
直到那詭異的香味飄來,他才回過神。看著露西將化尸水倒在尸體上,他問道︰「莉莉,沒事吧?」
「她沒有事。」露西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她明明失去了一個胳膊啊怎麼會沒有事啊?」他忽然有些生氣。
「你不信算了。去,在院子里挖個洞,將艾米麗好好地埋葬了。」露西站直身體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費才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這樣什麼不說又讓他感覺很不甘。
他很是不爽地嘆了口氣,回屋拿了個鐵鍬,去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