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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費才在吃早飯的時候,將在座的每個人都看了一遍,發現他們除了伊芙都帶著十字架。
「你們都是基督教教徒嗎?」。
「問這個干什麼啊?」露西不解的問道。
「你們都帶著十字架啊。」費才指了指露西的耳朵,說道。
「哦,這個啊。」露西模了模左耳上的十字架耳環,說道,「不啊,我們當中只有一個是。」
「誰啊?」
「我~~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早就不是了~~」伊麗莎白笑著說道。
「為什麼啊?」
「誰知道~~」伊麗莎白聳了聳肩,說道。
額,這個回答誰會相信啊?自己的事情自己還會不知道?費才沒有再追問,而是問了個自己現在最為感興趣的問題︰「那你們為什麼都會帶十字架呢?」
「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呢?」露西的話讓費才的嘴角抽了抽︰我到底是有多遲鈍啊?現在才發現?我只不過是一直沒敢問罷了
「知道十字軍嗎?」。露西反問道。
「知道。」因為游戲動漫之類的,費才曾經上網查過,他對十字軍還是比較了解的。
「恩,我該怎麼說呢?其實,我們,額,那個」露西的眉毛輕輕皺起,為該如何向費才解釋而有些苦惱,「我們和中世紀的十字軍不一樣,但卻和後期的十字軍的目的差不多的。」
「額?」費才沒有明白她的話。
「唉,就是說我們被組建起來就是為了東征你明白了嗎?我們最初被那個人組建起來就是為了在東方,也就是亞洲,建立起一個集團,納入那個人的權力之中。」露西嘆了一口氣,稍微提高了點聲音,顯得有點煩躁地回答道。
「啊」費才听得有些痴傻,半天才張著嘴,啊了一聲,然後閉上嘴,吧唧了一下,又問道,「為什麼要征服亞洲啊?那個詞沒用錯吧?」
「沒有用錯。為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問這個幼稚的問題啊而且我也講明了啊還不是為了錢勢力地位笨啊」露西眉毛一揚,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哦」費才的脖子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你嘴里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恩?那個,你不用管」露西明顯一愣,眼光躲閃了一下。
費才明白自己問到了機密,沉默了一下,又問道︰「你們有哪些成員啊?」
「在座的除了伊芙都是,不過,馬上她就是我們的一員了。對了還有宮野由幸子。」露西依舊自覺地承擔起疑難解答的責任。
「不是吧你們不是為了東征的嗎?怎麼變成保護我了?」費才有些驚訝。
「哼那是因為我們是最厲害的為了要保護你,我們不得不先放棄原先的任務。」露西一副「都是因為你」的表情死死地盯著他,看得費才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感。
「誒剛剛說到宮野,我忽然覺得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有人在背叛我們啊?」露西忽然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伊麗莎白臉色一正,忙問道。
「因為那個時候她是被派過來保護master的,可是在她來這里的途中進入了敵人的結界里。我覺得是不是有人將她的行動告訴了敵人,敵人事先在她必經之處埋伏下來了?如果不是的,她就不會在這里的附近被殺啊?」露西嚴肅地分析道。
「應該是的吧。畢竟那個時候我還不在這里,所以不大清楚。」伊麗莎白點點頭。
「那個,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啊?」費才終于等到她們說完了,弱弱地問道,就差舉手了。
「說。」露西一副boss的模樣,點頭準許道。
「為什麼你們的十字架的顏色好像都不一樣啊?」
「你的觀察還真是仔細啊」露西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夸獎道。
我怎麼感覺這個夸獎很別扭啊?總覺得這個不是夸獎而是在諷刺。費才干笑了一下。
「十字架的顏色代表著等級。以彩虹的顏色為等級的劃分,紅色為最低等級,紫色為最高等級。」
「那誰是紫色啊?」
「當然是那個人啦你可別問那個人是誰」
「那你是什麼顏色啊?」
「我的是青色,莉莉的是藍色,伊麗莎白的是青色,宮野和杰拉爾的是綠色,格雷的是黃色,杰西卡的是橙色。額,也不能說這十字架就說明了一個人的地位。比如伊麗莎白和杰拉爾、杰西卡。這個十字架的等級劃分只適用于十字軍內部。」
「它除了劃分地位,還有什麼作用啊?」
「額,身份的象征。一般帶著這十字架的話,內部人員會對你十分尊敬的。」
「為什麼啊?」
「哼在這個圈子里,可是靠實力來說話的我們十字軍可是很厲害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起的所以,他們一看到這個十字架,躲都躲不贏,怎麼會來找我們的茬呢?當然,不排除有那麼些不自量力的人」露西似乎很為自己是十字軍的成員而驕傲,這一番話,她都是仰著頭帶著不屑說的。
「真的嗎?」。
「你不相信啊?切我們當初被組建不僅僅是為了東征,還為了保護那個人你現在該信了吧」露西對費才不信感到很不滿。
「額,信了信了」露西的不滿讓費才脖子又一縮,再這麼縮的話,他就要變成烏龜了
「哼」露西一扭臉,冷哼了一聲。
這樣的露西讓費才很是懷疑那天晚上抱住他的露西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吃完了,先上去了。」杰拉爾忽然放下碗,說道。
「小心別將身體累壞了~~」伊麗莎白關心地說了一句。
「恩,謝謝。」杰拉爾向伊麗莎白笑得十分燦爛地點頭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莉莉看著上樓的杰拉爾的背影,直到視線被牆擋住了,她才收回目光。
費才想起自己中毒的事,情緒頓時消極了起來,昨晚莉莉的回來讓他都將這件事忘了,現在想起了自己快要死了的悲慘事實。
「你不吃飯了嗎?都涼了。」露西感受到了費才瞬間的消沉,擔憂地說道,想轉移他的注意。
「哦。真的涼了啊。」費才強笑著,心不在焉地說道。然後隨隨便便地扒拉了一下涼透了飯菜。
當他抬起頭,他看見對面的莉莉面前的小半碗飯幾乎沒有動。
「莉莉,你不舒服嗎?怎麼不吃飯啊?」
露西一愣,看向了莉莉,又看向了費才,剛才誰都沒有注意到,可是他卻是第一個注意到的
「她不能吃飯。」莉莉沒有回答,但是格雷替她回答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但如果你是為了她好,就不要讓她吃飯了」
「什麼?」費才第一次听到這麼荒唐的話,一時有些驚訝。什麼叫為了她好,就不要讓她吃飯?這是什麼邏輯啊
「沒有什麼就這樣啦」格雷特像個小大人地說道,然後站起來走了。
不僅費才對格雷的話感到奇怪,就連伊麗莎白也感到十分不解,上下打量著莉莉。
「莉莉~~你的左臂是假肢嗎~~」伊麗莎白笑著問道,彎彎的眼楮讓人看不清她真實的目的。
「當然是的啦」「肯定的啊」這一次莉莉還是沒有回答,但是露西和伊芙卻一臉緊張地替她回答了。
真是奇怪,為什麼莉莉的事情她們比誰都清楚,也比她本人還緊張。
「啊~~看起來真像是真的啊~~不知道觸感是不是也想真的呢~~」伊麗莎白笑得特無害,站起來向莉莉走去了。
露西和伊芙的臉卻同時變白了。
「伊麗莎白」露西叫住了她。
「怎麼了~~」
「額那個,我們出去逛街吧對逛街嘿嘿」露西支支吾吾了半天。
「好啊~~好久沒有出去了~~」伊麗莎白笑著答應了。
露西和伊芙都長出了一口氣。
看著向客廳走去的三個人,莉莉的眼楮輕輕眯了一下,什麼時候發現的?
費才看著對面的莉莉和不遠處的三個人,覺得她們四個十分不對勁。露西和伊芙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關于莉莉的秘密,可是伊麗莎白不知道,在那百般試探,露西和伊芙無形中站在了一條戰線上,不想讓伊麗莎白知道。
到底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