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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才慌張地舉起長劍擋住來人的猛然攻擊。
虎口處被震得一麻,疼痛隨即傳來,他差一點就將劍松開了
好厲害如果跟他比劍術的話,我是百分之百輸的,沒有一點勝算費才暗想道,咬咬牙,忍住麻痛感,握緊長劍,與來人僵持著。
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來人的劍架住,更不用說將他的劍揮開了
相對于費才的吃力,來人則十分輕松,稍稍有一點力,費才就不禁向後退讓了幾步。
來人將劍拿開了,費才一直舉著的手臂有些酸疼,在輕微的顫抖著。
費才知道這一個回合他輸了。
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而且那個人的異能就是功夫,也就是說,如果他的精神力耗盡了,他還有體力去與費才戰斗。反之,一樣。
費才一直都處于劣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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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大人」鐵門外面,一位男子恭敬地叫了一聲。
一直注視著鐵門里面的路西法沒有回頭,問道︰「什麼事?」
「夫人來了。」
路西法微微一愣,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半天才點點頭,說道︰「叫她過來。」
「是。」那位男子恭恭敬敬地退下,帶著他嘴里的夫人來了。
「好久不見了,路西法。」
「好久不見了,李鈺。」路西法轉過身,看著她說道,「過得好嗎?」。
李鈺,就是那位搭乘飛往紐約飛機的風韻猶存的亞洲女子。她現在坐在輪椅上,由他人推著在路西法面前停下,嘴角帶著隱約有著嘲諷的笑,說道︰「托你的福,過得很不錯呢」
「那就好。」路西法假裝沒有听出她話里的諷刺。
李鈺沒有再看向路西法了,而是轉過頭,看向了修羅場,听著里面傳來的打斗聲,臉上的笑被緊張與怒意代替了,擱在扶手上的手握成了拳頭。
「在擔心他嗎?」。路西法將她的一切表現全看在了眼里,不禁暗自覺得好笑,「作為我的兒子,他可是死不了的。」
「是啊,作為我的兒子,他可是死不了的。」李鈺听見了路西法的話,露出了帶著濃濃挑釁與嘲諷的笑,說了一句與路西法一樣的話。
「哈哈」路西法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鈺則是冷哼了一聲,叫人過來將她推離了這個讓她很是厭煩的地方。
看著李鈺遠去的身影,路西法收起笑,露出讓人看不懂的神情,又轉過身去看修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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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下來,費才喘著粗氣,連手臂舉起來都很困難,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身上又多了幾道深深的傷口,覺得這一次必死無疑了。
看來,是不能再用體能和他糾纏了,我不能跟著他跑費才擦了擦頭上的汗,打算用異能去對付他。
集中注意力,屏住呼吸,開始想象。他覺得現在做起來比以前熟練了許多,如果再多練習幾次,就會更加熟練了。
火焰鋪天蓋地的向來人襲來,瞬間將他包圍。
費才的心微微提起,一定要成功
但是很快,眼前出現的一幕讓他絕望了。
火焰中那個人在舞蹈不不是在跳舞他是在快速舞劍劍高速揮舞形成的劍風將那大火扇滅了
費才的心一沉,繼續用火焰向來人攻擊。
來人見費才又用同樣的招數,不禁搖了搖頭。
向後一躍,躲過那火焰的攻擊,手中的劍一揮,切開火焰牆,向費才沖來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來到費才的面前
費才一驚,下意識地用長劍去阻擋他的攻擊。
于是,費才的下意識救了他。
他咬著牙,強撐著,不讓來人再上前一步
怎麼辦?力氣快用盡了這才第二個敵人,他就用盡力氣了後面的怎麼辦?
啊對了費才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了莉莉曾經對他說過的,這把長劍不是一般的劍,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造成的,可以接受異能並將異能物質化
費才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集中注意力,讓異能從身體里剝離出一小部分,注入手中的長劍里。
手中的長劍真的開始變熱費才心里一喜,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長劍接著慢慢變紅,在劍身處有火焰出現,並有越來越大之勢很快火焰在來人震驚的目光中纏繞上了來人的劍,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劍融化了
來人為了避免將自己燒傷,就連忙松手,跳到一邊去了。
劍帶著火焰掉落在地上,然後很快化成了水。
這一幕曾經出現過,就是在莉莉與那個叫米迦勒的女子戰斗時,費才一急,激發出了異能融化了米迦勒手中的劍,救了莉莉。
以前是無意識的舉動,現在則是可以比較自如的操縱了費才有些高興。
來人從震驚中回過神,暗自贊嘆道︰沒想到他的成長竟是如此的神速不虧是路西法大人的兒子
作為異能為功夫的人,一旦失去了武器,就相當于輸了一半,再加上費才手中那帶著火焰的長劍,他已經輸了。
他認命地笑了笑,對費才說道︰「在下輸了,您可以殺了在下。」
「什麼?我怎麼贏了呢?而且,我為什麼要殺了你?」費才瞪圓眼,不可置信的問道。
「在下沒有武器了。輸了的人就得死,這是規定。」來人平靜的回答道。
「這個規定是我父親定下來的?」費才艱難的問道。
「是。」
來人的回答讓費才的身體晃了一下,果然父親就是那種不容許弱小的人活下來的人如果,他不是父親的兒子的話,他恐怕早就死了而且,這樣的規定逼得他不得不去殺人也將他推向死亡的深淵不是他死,就是他人死
心冷得可以和極北地區的冬天有的一拼了這就是他的父親
「我,我下不了手」
「您不殺了在下,路西法大人也會殺了在下。」
「不你為什麼要死?就因為你輸了,所以就要死?這是什麼狗屁規定啊」費才忽然暴怒起來,大聲吼道。
來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嘆了一口氣,向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費才一愣,問道。
「去找路西法大人。」
「你是個傻蛋嗎?竟然自尋死路」
「不然呢?在下終有一死,既然您下不了手,在下就去找路西法大人了。」來人步伐不停,繼續向外面走去。
費才呆站在原地,他真的不忍心去殺了他,之前的那個人是在激戰中被他殺了,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戰斗了,他去殺了他?這是在違背他的理念他下不了手
在他發呆的時間里,來人已經出了鐵門。
費才回過神追過去,趴在鐵門上,看到來人向路西法說了些什麼,然後,路西法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接著來人臉呈青灰色窒息死去了。
握在鐵柵欄上的手緊了又緊,緊得指尖都有些發白。
為什麼要這樣規定?為什麼他可以殺人不眨眼?為什麼他要逼得他去殺人?為什麼他要有這樣的父親?為什麼他要過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