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望天,又是兩個星期沒有更新,我對不起大家,但是我真的好忙啊,每天上完課就去圖書館泡著,晚上九點才回到寢室,洗澡洗衣服什麼的一弄完就十點多了,根本就不能更新,希望大家能夠諒解,再加上新坑還要努力地挖和填,時間真的是不夠。
額,更新時間只能是周末了,原諒我吧~沒想到這樣的坑還有人看投推薦,我很開心也很慚愧啊,在此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話說,大家也去支持支持我的新坑《和明星的那些事兒》吧~額,是不是我真的不適合寫情感類的?怎麼點擊如此的慘淡,但是我是女生不能專門寫這種打打殺殺的文章吧?所以大家去看看吧,指點指點我的缺陷之處,感激不盡
額,新坑是我的小號「小狐狸桑」寫的。廢話多了點,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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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打開門走出浴室,不顧頭發還在滴水,她走到床頭拿起紅酒,看了一眼凌亂地床單,冷哼了一聲,一腳踢開丟在地上被撕裂的衣服,冷聲嘟囔道︰「男人……切。」轉身坐到窗台上,粗魯地拔開酒塞,仰起頭倒入嘴里,全無以前的形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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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才付了錢又給了一點小費,打開車門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酒吧,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令人窒息的煙酒味讓他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就著暗淡的光,他拿出一張小紙條看了一眼,拐進了一條小道,上樓來到了一家旅店里,根據那張紙條上寫的門牌號找到那間房門緊閉的房間,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沒有鎖。」門里傳來帶著略微疲憊的聲音,費才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有種野獸歡愛過後的難聞的味道,他的視線很快就被凌亂的床單,以及丟在地上使用過的避@孕@套吸引住。
「是不是很嫌棄?」前方自嘲厭惡的聲音讓他收回了視線看向說話之人。
「不是,是很心疼。」費才看著坐在窗台上滿臉悲哀的伊麗莎白,認真地說道。
出乎伊麗莎白意料的回答讓她微微瞪大眼,許久後她悲涼地笑了笑喝了一口紅酒,說道︰「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情報,真是個ji@女啊,只不過掛著明星的名稱罷了。」
費才四處張望,看到了吹風機,便走過去拿起來走到伊麗莎白的身後,為她吹起了秀發。
伊麗莎白怔忡了一下,感慨萬分地說道︰「你和你的父親真不像啊,除了樣貌上有點相像之外,無論是異能還是性格上完全不一樣。」
「畢竟我從小就和他分開了。」費才笨手笨腳地為她吹著頭發,扯疼了她好幾次,但是她一聲不吭。
「唉——,」伊麗莎白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瓶子丟出了窗外,瓶中剩余的紅酒在月光中泛著血一般的色澤,「我果然是被上帝拋棄的人啊。」
想要阻止伊麗莎白亂丟東西的費才叫了一聲,但是因為慢了一拍便只好作罷,听了伊麗莎白的話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從來不想說出去的屈辱的過去,在今天晚上,她忽然很想說給身後這個有著一顆很溫柔的心的男子听。
在吹風機的轟鳴聲中,費才滿是同情心疼與憤怒地听完伊麗莎白慘痛的童年,他關了手中的吹風機,拿起梳子為她輕柔地梳頭︰「你沒有錯。」
看夠了他人異樣與指責的眼神的伊麗莎白到現在都從心底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今晚,這個男子卻告訴她她沒有做錯,一時間,她有些弄不明白了何為對何為錯。
「你的錯只是沒有從一開始就反抗,而是任由那對禽獸父子兩欺凌。」
身後第一個替她梳頭的男子的話讓她一點點地瞪大眼,她不禁驚愕地說道︰「可是連上帝都在責怪我啊。」
「我覺得上帝並沒有拋棄你,也沒有責怪你。」費才將手搭在伊麗莎白的肩上,認真得有些嚴肅地說道,「他反而是在悲憫你,不然他不會賜予你異能讓你殺了那對父子兩。」
不一樣的視角,不一樣的想法,她從未這般想過,或許就是這樣的差異讓他們兩個人一人永遠地墮落在黑暗中,另一人則永遠地存活在光明中。
我是把上帝拋棄了。
某個男子曾經對她說的話出現在腦海里,她不由問道︰「你信上帝嗎?」。
費才抓了抓腦袋︰「這個嘛,中國人很少信上帝的啊,我嘛,雖然是無神論者,但是不排斥這些。」
伊麗莎白听罷,輕笑出聲,拿出隨身攜帶的十字架,對著月光看了起來︰「是不是很漂亮?我們兩不是一類人,你不適合呆在黑暗里。」
「呵呵。」費才無奈地笑了起來,「有誰願意呆在黑暗里?不都是迫于無奈,你,我,莉莉,露西,沒有一個人願意讓黑暗將自己染黑。」
「呼——」伊麗莎白長出了一口氣,甩了甩長發,從窗台上站起來,轉過身笑得一臉的嬌媚,對費才拋了個飛吻,「今晚我可是覺得很舒服呢~那個男人不但長得帥氣,而且技術超級棒~我可是有些意猶未盡呢~」
伊麗莎白態度轉變得太快,費才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伊麗莎白妖媚地貼在他的身上,伸出舌頭曖昧地舌忝了他的耳垂,他才回過神,驚慌失措地面紅耳赤地推開伊麗莎白。
費才的反應逗笑了伊麗莎白,她扶著腰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你現在還是個處啊?何時才嘗嘗女人的滋味啊?小心到時候老婆嫌棄你的技術哦~」
伊麗莎白露骨的話讓費才的臉更紅,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的︰「你你你別亂說一個女孩子怎怎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我可不是女孩子呢~」伊麗莎白擺了個S型的姿勢,「女孩子的身材有我的好?」
「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走吧」實在不想在面對這樣的伊麗莎白,費才轉身出門,但是他明白現在的伊麗莎白只是一個保護層,保護那個小時候被親人欺辱過的伊麗莎白。
乘坐伊麗莎白開的車費才回到了甘比諾家族的城堡,打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月兌了衣服躺在床上,回想著伊麗莎白那時的哀傷,他想他一定要保護好莉莉露西伊芙伊麗莎白他們。
啊,不,什麼叫一定?他又沒有能力又沒有權力又沒有地位,他怎麼保護他們?他的立志還沒有存活一秒鐘就被他殺死了,他連他自己的命都保護不了,還不知道他能多久呢,算了算了,說不定他們還不需要他的保護呢,自己不給他們添麻煩就是最大的保護了。
胡思亂想中他睡著了,早晨的陽光將他喚醒,他洗漱完下樓吃早飯。莉莉他們早就坐在桌子前等他了。
正吃著,甚少出現在餐廳的路西法帶著他的貼身僕人進來了︰「費才,今天下午兩點,你去星巴克咖啡廳和布亞諾家族的大小姐見面。」
進餐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向了費才,路西法是不是想將位子讓與費才了?
獨獨露西看向了路西法,微微眯了眯眼,她可不認為路西法是想將位子讓給費才,這個甘比諾家族BOSS的位置他還沒有坐熱乎呢,怎麼可能會給別人?
「為什麼?」費才驚訝地問道。
「因為你要和她結婚。」路西法勾起嘴角,有些為自己光明的未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