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小蘿莉走到了肖肖面前,就抓了一大把蛋糕朝肖肖嘴里塞,而肖肖也沒有反抗,就任由她塞,可嘗到味道之後,肖肖頓時面目猙獰,表情看似相當難受,下一秒,她就伸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哈著氣,不斷的喊著,「啊,好辣,水」想用手扇可是雙手都被綁住了。
間隙強忍住口腔里的辣,完全失策的對著小蘿莉抱怨道,「看顏色我還以為是抹茶蛋糕,搞了半天原來是芥末小蘿莉你不好好上學,閑著沒事就盡發明這種東西?」
「廢話為了整你們必須用這種整死人不用償命的方法怎麼樣?很難受吧」說完的空檔,小蘿莉又塞了一把芥末蛋糕在肖肖的嘴里。(汗~她竟然對于肖肖叫她小蘿莉這件事上沒有否認?)
而之前沒抵抗,這次肖肖就更不可能反抗了,畢竟手被綁著,不吃反而起反作用,干脆認命乖乖的從了她的蛋糕,又被塞了一滿嘴,肖肖這次沒有急忙吐舌頭,而是嚼了兩下,細細品味一番,似乎有想到什麼很感慨的自言自語,「嗯這個不用償命的整人方法確實蠻實用的等我回去後,也對牛試試效果肯定很顯著」說完這才伸長舌頭盡量讓空氣進入口中以緩解火辣難耐。
而小蘿莉見肖肖如此從容不迫,竟然還細品著那些芥末,就很窩火,听著她那開玩笑的話語就更是火大,瞬間為了解氣,將剩下的整個蛋糕「啪」的一掌全按在了她的臉上,然後就著手使勁在她的臉上蹂躪了一番才罷休。
而肖肖被小蘿莉如此對待,待蛋糕從臉上由于重力月兌落後,肖肖依舊一臉冷靜自如的態度,眨巴了兩下眼楮,她這才能看清,然後將視線對準小蘿莉,很正經的對她說教,「你不知道刺激是女生的天敵嗎?你這樣將這些芥末給我當面膜敷,辣椒的刺激性滲入皮膚里,明天我準得滿臉痘痘,到時你讓我如何去見人?」
啊,小蘿莉听完她說的歪理後瞬間目瞪口呆,腦袋短路,見過臉皮厚的卻從沒見過這種毫無常識卻听著又有點邏輯的外星人,畢竟這反應不對,太不正常了哪有人被惡整後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麼一番在乎臉上長痘痘的問題。
當下,氣的小蘿莉火冒三丈,加上看見肖肖依舊事不關己,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按耐不住心底竄起的怒氣,沖著身後站著的高大威猛男其中的一個,大聲的命令道,「把正在燒的水給我端來」
說完的空檔,威猛男就听從吩咐迅速的將廚房里燒的水拎來了,然後遞給眼前的小蘿莉,嘴里念叨著,「沫沫小姐水來了」
而肖肖在听到威猛男叫著小蘿莉沫沫的時候,低下頭嘴里碎碎念著,「沫沫?」然後立馬抬頭,看向威猛男,一臉嚴肅的問著他,「是吐沫的沫嗎?」。
听到肖肖的口不擇言,威猛男有些暴跳,憤怒的朝她怒吼著,「是泡沫的沫!」
听完威猛男的正詞後,肖肖厭惡的看向他,嘴里抱怨道,「那不都一樣還不是吐沫的沫」說完不等威猛男反應,肖肖就將視線鎖定在小蘿莉的臉上,狐疑著詢問她,「敢問……你該不會姓容吧?」
听到肖肖的疑問,小蘿莉下意識有點驚訝,接著出乎意料的很乖的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肖肖在接著她肯定的點頭後,下一秒就黑線了,汗~黑了臉厭惡的神情盯著眼前的小蘿莉吐糟,「你敢不敢再坑爹一點?難怪我說你怎麼這麼變態惡毒,搞了半天你的真身原來是容嬤嬤到底是哪位神給你起了這麼狗血的名字?都快趕上小黑那狗血的本名了」(哪位神?就是創造你的這位神)
說完,肖肖又不等小蘿莉大發雷霆,似乎意猶未盡想起什麼一般,繼續若無其事的補了一句,「對了,你既然是容嬤嬤,那皇後在哪?正好拉出來讓我一塊開開眼界順便要個簽名也好顯擺顯……啊好燙」
突如其來莫名的燙傷感使得肖肖住了嘴,低頭望去,就發現小蘿莉提著威猛男遞給她的那壺水,對準肖肖的胳膊就淋了上去。
原來小蘿莉壓制不住肖肖那張萬惡源頭的嘴,便實行了惡整行動,本來早就該這麼做的卻被肖肖打岔開起了自己名字的玩笑,就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那團怒火,瞬間毫不留情的就將那壺燒了半開的水持續地淋在了她的胳膊上。
而被那水不斷的淋在胳膊上,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也仍舊抵抗不了那種燙傷的疼痛,加上雙手都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想掙扎也動不了,不斷的感受著那股疼痛難耐的灼燙感,肖肖始終悶聲咬牙喊著「痛」。
就在那壺水全部淋完的空檔,肖肖這才有了片刻的緩解,但是額頭依舊冒著汗,胳膊還是鑽心的疼,以為這一步也算到此為止了。
可還未回神,就偶然看見小蘿莉手上又換了一壺比剛才還開一點的水,看著那里面冒出的熱氣,肖肖打了個冷顫,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身子,可被綁在椅子上,也無路可退,于是再次眼睜睜的看著那壺水不斷的被淋在了剛才的那條胳膊上。
當下,肖肖終于按耐不住那種疼痛而叫出了聲,面目猙獰,咬著牙緊閉著眼,強力忍住,可這種痛想隱忍都做不到,只能盼著那壺水快點被淋完。
那壺水沒有淋完,不過一旁始終被另兩個威猛男限制住自由的肖雲肖,終于控制不住那種無能為力的自責感,看著肖肖替他承受著這一切,他爆發了,強力掙扎著,嘴里也不斷的哀求著,「不要再傷害她了」
可肖雲肖越是如此激烈的歇斯底里,小蘿莉容嬤嬤下手就更猛,不僅淋水的速度加快了,且還立馬讓身旁的威猛男再換一壺更燙的水來。
面對小蘿莉的惡毒肖肖來不及去理會,看著肖雲肖那副欲哭無淚,痛徹心扉,替自己擔心卻無能為力的臉,肖肖才真的無能為力,因為自己替他承擔並不是為了讓他這般自責的,同時第一次看他這麼地發狂,肖肖不能為他做些什麼才真的心痛。
可正想著,威猛男就又拎來一壺看似完全燒開的水遞給小蘿莉,然後小蘿莉便順手接過,欲繼續狠心的淋上肖肖早已快月兌皮的胳膊。
可還未淋上去,而且肖肖壓根就並不在乎那壺滾燙的開水,視線始終盯著肖雲肖,就在小蘿莉快要淋上去的瞬間,肖肖發覺肖雲肖此時瞳孔放大,眼神空洞,像一灘死水毫無焦距,整個打算抹滅自己存在一般。
當下,肖肖控制不住情緒,本能反應沖著肖雲肖大聲的怒吼著,「不要消失」
立馬,肖雲肖似乎听到了肖肖的吶喊,剎那間就被拉回了現實,一臉驚訝的盯著肖肖。
而肖肖見他有了反應,這才稍微安下心,換了一臉嚴肅堅定的眼神和他對視,聲音听起來很溫柔,卻也很肯定,「不要消失,因為我不想失去你你已經不是小時候了你也不再是一個人了所以不要在脆弱的時候做錯誤的決定因為結果只會讓你更軟弱而且,我一點都不痛……痛,那是不可能的」末尾,肖肖收回視線,抬頭仰視著眼前早已愣住的小蘿莉。
肖肖一臉抱怨的神情緊盯著小蘿莉,極其不滿的對她提意見,「麻煩你可不可以將水溫調低一點?這又不是在殺豬燙豬毛用得著這麼滾燙的開水嗎?再說,我的皮很女敕,毛也很稀薄,隨便拿溫水澆一澆就能去除表皮汗毛,令肌膚光滑柔女敕,再現水潤女敕白嗯……這效果不錯,夠環保,你也可以試一試」說完,換了一臉誠懇的表情看著小蘿莉的反應。
而小蘿莉被她油嘴滑舌的借口攪得有些惱火,瞬間爆發狀態的欲要用手里拎著的那壺滾燙的開水淋上她的胳膊,可又還沒做出一步,肖肖眼急嘴快的阻止了,「別你不試我也不勉強但是麻煩可不可以換個招,老用水淋我的胳膊,我的胳膊都快爛掉了」
听完她的建議,小蘿莉確實停下了手,眼楮盯著肖肖轉了兩圈,嘴角又浮起了那抹不同尋常的壞笑,接著便將手里的水遞給了身後站著的威猛男,然後悄聲對著威猛男囑咐著些什麼。
而肖肖見小蘿莉又在想別的招的空檔,快速將視線對準肖雲肖,就發現他現在雖然不再讓自己一味的消失,只是始終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雖然也沒有焦距,但看神情似乎陷入了無盡的思考中,至少他看著自己的視線很柔和。
而此時的肖雲肖始終本能不自覺的盯著肖肖,但是心里卻在想著︰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只能抹滅自己,抽離自己的靈魂讓自己舒服一點,不再那麼痛苦,因為自己救不了自己,也沒人會來救自己而剛才之所以也會如此,是因為對于無法救她的自己感到無能為力,因為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著本應自己承受的折磨時,只能抽身逃避,而被她呼喚拉回現實之後,才猛然發現自己從小到現在沒有一點長進,原來從始至終自己都是如此的軟弱,並非那個女人的虐待而導致的
同時一年多以前,她出去替我赴約,腰間受傷回來,問了其中那人原因,才知道她末尾說了「就憑我不想失去他」這句話,頓時,我就決定不再讓自己無端的消失。本以為自己已經對過往釋懷了,可當再提起那個壞女人的事,以及看見眼前這個和那個女人長相極其相似的小女孩,並且剛才竟然做出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事情來,就害怕的無法自拔。加上她還替我承擔著,救不了自己又救不了她,只能再次讓自己的存在消失
或許她從一開始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沖擊,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是多麼的無能,沒用從她被大哥怒吼,二哥惡整,我無視,爸媽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她在受著我們三人的虐待卻依舊無視不插手,且她也從未告過一次狀的對比情況下,我被後母虐待,佣人無視,爸不知,即使說了也不被相信的相似狀況,才後知後覺以前的她就是那麼的堅強。
其實她從一開始猛然出現在我生命里的那一剎那,就一直是我心里的慰藉,無時無刻不在守護著我,支撐著我,讓我依賴或許正因為她異常堅強,內心強大,我才會無意識地深深喜歡著她,卻從未察覺因為對于她無端的付出,總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