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躍下來,背靠著背,慢慢靠近那些狼群。
那些狼群看著這麼多的同伴被前面的兩個人射殺了,早就殺紅了眼,一看到兩人下得樹來,全都撲上去,想把他們狠狠地撕碎
風逸柳和柳飛絮緊貼著彼此的背,手上均是一手拿劍一手拿著火把,左邊有狼的時候一揮手上的火把,先把狼群嚇退,右邊有狼的時候,抬劍一劈,血肉橫飛又有幾頭野狼喪生在兩人的劍下。
一時間,狼群倒是不敢輕易的欺身上前,緊緊地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以尋找兩人的破綻,一擊即中
但是,他們怎麼可能給它們這種機會呢?既然狼群按兵不動,那他們就主動出擊,反正也是要把這些狼全部殲滅掉的,時間多拖無益
兩人一個上前,一個殿後,默契的配合,很快又誅殺了兩匹狼,還剩下九頭。
「怎麼樣?還行吧?」風逸柳靠著柳飛絮的背問道,性感的唇角微微揚起,很久都沒有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情了,想不到在這些低等的動物身上,居然能找到刺客的感覺,他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與三哥隔三差五的被刺殺的感覺那時候雖然天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但是很刺激,看來他果然是沉靜了太久了啊
「還行你呢?」柳飛絮也靠著他的背問道。
「好刺激」風逸柳揚了一下眉頭說道。
「神經病」都這情況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簡直就是欠抽
「呵呵」風逸柳沒有理會她的話,眼明手快的砍下一只撲上來的野狼的腿。
狼王看來一下,還剩下八頭狼,頓時仰頭嚎一聲,八匹野狼頓時圍把兩人圍成了一圈,蓄勢待發。
「不好,它們打算群攻了」柳飛絮凝重的說道,這些家伙是最不怕死的了,一看這架勢,就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小心了」風逸辰看見那群狼狠狠的撲了上來,叫道。右手的劍舞得密不透風,把撲上來的狼狠狠地重傷在地。
柳飛絮也不甘示弱,左手飛快的揮舞著火把,右手的劍毫不遲疑的砍向撲上來的野狼。
而一直再一旁觀戰的狼王趁著兩人忙得分不開身的時候,嚎叫一聲撲上來,從兩人的中間硬生生的把經貼著背的兩人給分開,隨便撕裂了風逸柳的長袖。
「你還好吧?」柳飛絮被三頭狼圍住,上前不得。
「沒事你自己要小心」風逸柳丟掉已經熄滅的火把,看了一下被狼爪抓傷的手臂「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娘滴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真是病貓嗎?提起劍,把劍舞成一塊密不透風的劍網,狠狠地絞殺著面前的那三頭野狼。
「到你了」風逸柳握著不斷滴血的劍,指著那頭凶狠的頭狼說道。
頭狼本來就綠幽幽的雙目此刻愈發的深邃,還沒等風逸柳走進就一個狠撲上去,伸出鋒利的前爪,露出尖銳的獠牙。
風逸辰一個側身躲過了頭狼的正面攻擊,右手的劍飛快的向後一刺,刺中了頭狼的。頭狼哀嚎一聲飛快的轉身再次向風逸柳撲來,風逸柳一個躍起,一腳狠狠地踩住頭狼的頭部,右手的劍狠狠地往下一揮,頭狼的尾巴頓時被削飛。頭狼狠狠地摔在地上,掙扎著再次起身,盡全力再次發起攻擊,風逸柳在它撲起的那一瞬間,右手的劍用力的擲出,穿過頭狼的心髒,伴隨著「 」的一聲落地聲,頭狼趴在地上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氣息。
風逸柳上前抽出劍,轉身看見柳飛絮也解決完了那三頭狼,正氣喘吁吁的靠在樹干上喘氣,一身紅衣雖然染滿的狼血,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潔白無瑕的臉上也濺上了幾滴鮮紅的血珠,愈發的妖嬈。
感覺到有東西擦過臉頰,柳飛絮倏地抬起頭來,看到風逸柳正拿著一方雪白的手絹正幫她擦拭著臉頰。本來一身白衣的他此刻也是沾滿了鮮紅的狼血,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還有那被頭狼抓破的袖子,露出了左臂上的三道血口,還好只是皮外傷不礙事。估計他堂堂一個皇子,從來就沒有這般狼狽過吧但是他站得筆直的身軀,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挺拔。
「好了」風逸柳看著呆呆的柳飛絮,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看來她也不是完全對他沒有感覺嘛
柳飛絮渾身一震,揮掉剛才的失神,臉上烏雲密布,粗著嗓子說道︰
「笑什麼笑?走了」她這是在干嘛?她怎麼還像一個懷春少女一般看著男人發呆?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最可惡的就是看著她一向最討厭的那個男人發呆,真是奇恥大辱柳飛絮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一番自己。
她在逃避什麼?風逸柳看著變臉的柳飛絮若有所思,把那方手絹重新放回懷里。
柳飛絮吹了一個哨子,不一會兒,她的飛雪就跑了過來,身後還帶著風逸辰那匹黑色的馬最讓柳飛絮吃驚的是她的飛雪居然還很親密的蹭了一下風逸柳的黑馬
「哈哈,我的墨駿終于找到了它的娘子」風逸柳在背後看到這一幕失笑道,原來她的那匹飛雪是母的
「哼不要臉」柳飛絮罵道。
「唉?你可要看清楚啊,是你的飛雪貼上我們墨駿的,不要臉的是究竟是哪個啊?」風逸柳笑嘻嘻的說道。
柳飛絮拉著她心愛的飛雪遠離了風逸柳的墨駿,說道︰
「肯定是你家墨駿勾引了我家飛雪」
「那你家飛雪不也是沒有拒絕嗎?這說明它們兩個是情投意合的啊,你怎麼這麼狠心,非要拆散它們呢?」風逸柳繼續說到。
「你沒有听說過嗎?我赤煉仙子柳飛絮以前最喜歡的就是拆散有情人,現在,哼我改行了,我專門拆散那些有情馬,你能奈我何嗎?」。柳飛絮挑釁的說道,心里暗罵飛雪沒出息啊,怎麼就看上了風逸柳那匹黑不隆冬的墨駿,還當著他們的面親熱,真是讓她這個主人丟臉啊
「行,你厲害」听了柳飛絮的話,風逸柳哭笑不得的說道。
柳飛絮翻身上馬,轉過頭來對著風逸柳說道︰
「不要忘了帶一匹狼回去做獵物,我先走了」說完便一揚馬鞭,一馬當先的跑了。
「唉~~~你倒是等等我啊」風逸柳在後面大叫到。
「我一邊跑一邊等你」遠遠地傳來了柳飛絮清亮的聲音。
「這算哪門子的等我啊」風逸柳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風逸柳認命的撈起一頭死狼拋到馬背上,再翻身上馬一揚馬鞭,向前追去。
到日落西山的時候,幾人終于到了回合的地點。
「這….是什麼狀況???」柳飛絮和風逸柳吃驚的看著坐在「法拉利」上很「親密」的兩個人。
「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狀況」風逸辰酷酷的說道,那雙手還是放在黎魅的腰間沒有挪開,佔有性十足。
「三哥,你和黎姑娘……你們兩個……」風逸柳有些口吃,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們兩個該不會是那個什麼了吧?
「如你所見」風逸辰白了他一眼,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能不吃驚嗎?三哥都二十好幾了,身邊連一個暖床的侍女都沒有,父皇好幾次都欲幫他納妃,但都被他一口回絕了,最重要的是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他可以想象的出來,就算是把一個月兌光的美女丟在他的床上,他也是不會看一眼的一度搞得他還以為他的性取向有問題,還害他躲了他好幾個月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謝天謝地啊
「黎姐姐,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柳飛絮也吃驚的問道,跟在她身邊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黎姐姐身邊有男人,都十九歲的老姑娘了,她都為她暗自著急現在看到她終于找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更多的是欣喜,她可不希望黎姐姐和她一樣對愛情充滿了絕望。
「是啊,以後他就是我的男人」黎魅嘴唇微勾,點頭說道。
听到黎魅這句肯定的話,風逸辰也勾起了緋色的薄唇,深邃的子眸洋溢著濃濃的愛意。這個答案,他很喜歡
「天哪三哥,你居然會笑?」風逸柳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驚叫道,自從三哥十歲那年他的生母賢妃去世後,他就變了一個樣,就像是帶上了一副隱形的面具,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淡淡地,冷冷的模樣,就連從小就一直仰慕著他的菲菲,他也是愛理不理的模樣。他還以為這輩子三哥也不會對什麼事情上心了,即使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那一類型的看來,這個名叫黎魅的女子果真不簡單啊,居然能徹底的俘虜了三哥那顆冷情的心
「四弟,你的話太多了」風逸辰收起嘴角的笑容,冷冷的看來一眼大驚小怪的風逸柳說道。他本來就會笑好不好,只是他很少笑而已,不要以為他就是個面癱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他露出笑容的事情,直到遇上她,他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情。
「好吧我閉嘴」風逸柳哀怨的看了一眼風逸辰,說道。突然撇到他背後的繃帶,又驚叫到︰
「三哥你受傷了?」
「只是一點皮肉傷,不礙事」風逸辰淡淡地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柳飛絮看到另外一匹馬上托著的那個龐然大物,她從來都沒見過這個東西,那一身皮毛好漂亮啊
「金錢豹是一種僅次于老虎和獅子的大型野獸。」黎魅介紹到。
「豹子?這就是書上介紹的那種凶狠無比的豹子?」風逸柳也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龐然大物。
「是的很榮幸,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它確實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凶狠得多而且還十分的狡猾」風逸辰說道,不然他也不會受傷,但是,他卻又無比慶幸它的狡猾,不然,他也沒有辦法英雄救美,俘虜了魅兒的心。就算是再來一次,哪怕是要他受再重的傷,他也甘之如始
這一次狩獵,有很多事情正在悄悄地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