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唐雙英 第十章 虎膽

作者 ︰ 翼然臨于泉

穿越第十守則親們,古人憨,好忽悠,你可別挖坑把自己埋了。出外靠朋友,趕緊多結拜些兄弟姐妹,傾心相交,傾力助你。

長白山前繡江水,展放荷花三十里。

看山水底山更佳,一堆蒼煙收不起。

山從陽丘西來青一彎,天公擲下半玉環。

大明湖上一杯酒,昨日繡江眉睫間。

晚涼一棹東城渡,水暗荷深若無路。

江妃不惜水芝香,狼籍秋風與秋露。

蘭襟郁郁散芳澤,羅襪盈盈見微步。

晚晴一賦畫不成,枉著風標夸白鷺。

我時驂鸞追散仙,但見金支翠蕤相後先。

眼花耳熱不稱意,高唱吳歌叩兩舷。

喚取樊川搖醉筆,風流聊與付他年?

——元好問《泛舟大明湖》

千佛山、趵突泉、大明湖是歷城的三大名勝,但今天的風光猶在大明湖。因為這里正舉行心靈手巧之繡女大賽。那是風景如畫,美女如雲,人聲鼎沸,似乎整個山東府的人都跑這兒來了。

「各位大人,各位父老鄉親兄弟姐妹,經過一個多月的初賽、復賽,今天終于決出了最後的勝利者。我們雲裳堂將為每個參賽者提供一份精美禮品,為獲勝者提供獎品與獎金,並將重金聘請她們加入雲裳。另外,今天到場的每位鄉親都將獲得優惠券一份。雲裳堂感謝諸位的光臨,更感謝府台大人和諸位大人,百忙之中對我們老百姓的民間藝術的大力支持。現在,請府台大人致詞,並請諸位大人為獲勝者頒獎,大伙鼓掌歡迎。」崔雲舒興致高昂,對著銅鑄的大喇叭高喊。雖然擴音效果不好,但此次為自己產品造勢相當成功,而且網羅了一大批女紅高手。

崔雲舒出身農民家庭,她雖酷愛文學,由于父母認為文學掙不了飯吃,所以她曾專修過服裝設計,這也是她先選作衣坊的原因之一。現在想來,路走遠了,其實父母為兒女考慮得往往更多更遠,當然自己也沒錯。

她于一個月前招足一千工人,這古時候的女人幾乎都會女紅,稍加培訓便開工了。她自己培訓她們流水作業。而請來的崔森寶(現改姓崔,表明願以家奴身份為崔雲舒做事。)負責山東境內各縣郡的門店成立。而此次繡女大賽卻是程夫人一手操辦,當然主意是崔雲舒出的。

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廠里的成衣也做出了一大批,另外她還推出了一件秘密武器,文胸。它是重塑女人妙曼身姿的法寶。她特地從很遠的地方定制了一批圓弧錐形的小鐵壺,灌入開水做熨斗,雖然不能完美地把棉芯的文胸定型,但效果也不錯。而外面的人想模仿跟風,得費些腦子費些時間才行,到那時,以品牌品質,她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果然,成衣、文胸一推出,便成為潮流。兩個月過去了,雲裳堂不但擴大生產,而且準備把連鎖店向周圍輻射。

「東家,出事了。」崔森寶喘著粗氣跑了進來。

「不要急,小心您的身子。」崔雲舒忙迎了上去,扶他坐下。

「東家,蘇州起運的絲綢被劫了。」

「什麼?」崔雲舒也急了,「傷了人沒有?被誰劫的?」

「現在流民四起,也不知道啊。」崔森寶定了定神,接著道︰「不過,很有可能是瓦崗寨的盜匪劫的。他們一向在運河上犯事,據回來的伙計說,他們只是被趕下了船,沒有傷人。據說瓦崗寨怕斷了財路,定下一條規矩,不遇抵抗不殺人。」

「您先回去歇著,我去找我哥他們商量,會有法子的。」崔雲舒說著便往外跑,正撞上外面進來的程咬金,後面緊跟著秦叔寶。

「雲舒,你別急,我和你程大哥詢問過伙計,也商量過了,我們倆去瓦崗寨一趟。」秦叔寶進門便開口安慰道。

「那我也去。」崔雲舒連忙說,「要不我不放心,我有自保能力。」

「你個女娃子去干啥,給人做壓寨夫人啊。」程咬金橫了她一眼,拉著秦叔寶就向外走。

「雲舒,不許跟來,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子。」秦叔寶回頭厲聲喝道。

崔雲舒愣住了,一向謙和有禮的秦叔寶這一喝,倒真嚇住她了。定下心來一想,自己去真是添亂,亂刀亂箭中自己哪有自保能力。他們一個是將來的門神,一個是妖孽級的福將,沒有人能傷了他們。崔雲舒只得這麼寬慰自己。

「兩位爺真虎膽也。」崔森寶驚嘆,「東家,你好福氣。」

崔雲舒默默點頭,兩行清淚潸然而下。

「數百里之外,瓦崗寨。大當家翟讓正聚眾議事。突有親兵進來報信︰「大當家,有兩人前來拜山。」

翟讓大感興趣,「是誰?」

「程咬金,秦瓊,自稱認得徐軍師。」

徐世勣听了站起身,「大當家,這程咬金就是上回我跟你提過的神射手。我去迎迎他。」

「是他,大伙都瞧瞧去,看看是什麼樣的英雄豪杰。」翟讓與徐世勣走在前頭。

入寨後,程咬金說明來意,翟讓听了哈哈一笑,「既然兩位親自前來,明人不說暗話,那商船確是我瓦崗寨動的。你們既與二當家相熟,送還你們也是無妨。」翟讓掃了一眼手下,見眾人雖略有不快,但並無人吭聲。此時翟讓的哥哥翟弘站了出來,「都說你們是英雄,總要讓我們開開眼才好。」

見翟讓並未阻止,秦叔寶起身笑道,「在下曾習得些雕蟲小技,願獻丑與諸位方家,博眾位英雄一笑。」說完,起身走出聚義廳,從背後抽出一張極小巧的折疊弩弓,又抽出袖箭三支,搭箭挽弓,三箭齊出,分取百米之外三名小兵盔上紅纓,紅纓落,三名小兵才驚呼出聲。眾人大聲喝彩。翟讓大喜,「若二位英雄肯來聚義,大碗喝酒,大快吃肉,豈不快活,若成自家兄弟,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

「秦叔寶心下不快,面上卻是神色如常,推辭道︰「大當家客氣了,只是家中老母體弱多病,不便久留。」

徐世勣听他如此一說,忙向翟讓躬身一禮,「大當家,天下英豪是一家,錢財乃身外之物,大當家倒也不看在眼里,倒不如送世勣一個順水人情,讓這兩位兄弟起運,可行?」

翟讓看了一眼徐世勣,遂點頭道︰「好,送客。」

程咬金此時卻笑道︰「俺最喜歡喝酒吃肉,倒想在此多住幾日,不知兩位當家會不會嫌俺肚子大啊?」

秦叔寶連連扯他,他只是搖頭。等下得山來,程咬金說道︰「叔寶,徐世勣固然英雄了得,那翟讓也有大當家氣度,合俺的脾氣。再說,俺若投在瓦崗寨,俺倒要看看還有什麼流冠敢劫雲舒妹子的貨。」

秦叔寶听了一愣,良久低嘆一聲,「純如赤子,我待雲舒遠不及你。」

程咬金嘿嘿一笑,「俺不耐拘束罷了,怕老娘不讓,這趟就不回去了。」

秦叔寶沉吟良久,「其實我一直想去從軍,無奈娘親身子弱,我才下不決心。我想,待皇上平定高句麗,必會對西北用兵,男兒功名但在馬上取,娘親身子見好,到時我便從軍去了。」

「也好。你若在朝為將,看誰還敢欺負雲舒妹子。」

「正是。」

兩人拊掌而笑,擊掌為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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