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四個小時漫長的等待,白醫生終于從手術室走了出來,盡管疲憊卻帶著自信的笑容,帶著磁性的聲音好似夜闌一般好听︰「你放心,她沒事」
「謝謝你,白楓」
宴索恆說完,邁動雙腿迅速的進入她的房間。裝修簡單的房間里,林清然像是一個熟睡的嬰兒一般安靜的躺著,白瓷般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好似璀璨的明珠,長長的睫毛又長又翹,好似蝶翼。
睡著的她的美的驚人。
只有臉上依舊蒼白的神色告訴他,現在她一定很痛很痛
他心疼的撫模著她潔白的面頰,眼神里盛滿了寵溺,他怪他,怎麼能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呢?同時又心疼她,真的不知道該愛還是該恨。
她非常的虛弱,還要靠打點滴來維持生命所需要的營養,經過了兩天的時間都沒有醒來,他心急如焚,在床頭守了整整兩天的時間,臉上的胡茬也長了出來,他質問白楓,為什麼她現在還沒有醒來,白楓說只是身體太過虛弱的原因,叫他不要太急。
沒辦法,只能焦急的等待。
林清然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腦海里一片混沌,猛的閃過自己被綁在海面上的畫面,手臂火辣辣的痛,海風呼嘯,巨大的海水像是一個黑色旋渦,隨時就會掉進去,絕望無助仿佛要將自己吞沒。
下一秒,就閃過宴索恆中彈的畫面,紅色血液染紅了人她的衣服,而佐羅那些人卻猙獰的大笑,她害怕極了......
「不,不要——」她驚叫出聲,掙扎著醒來。
小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林清然一醒來就掉入宴索恆漆黑如墨的深潭中,那一泓秋水帶著溫柔、寵溺還有責怪。
淚水毫無預警的沖了出來,模糊了視線,她毫無顧忌的用粉拳錘打著宴索恆︰「你這個大傻蛋,干嘛要來,干嘛要來啊,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宴索恆吃痛,手臂還打著石膏,卻巋然不動的立在床頭,強忍著疼痛
林清然打的累了,意識恢復過來,這才意識到他的手臂還打著石膏,急忙道歉,眼神里充滿了焦急︰「你的手臂都流血了,你怎麼不說,你是個石頭嗎,干嘛站著不動?」
她的心疼,她的慌亂,他全部看在眼里,他穩穩的抱住她,猛的攫取住她的唇,瘋狂的吻了起來,將她所有的責怪,所有的語言全部封了起來。
他的吻火熱撩人,帶著滾燙的溫度,在林清然的身上引起一陣陣的顫栗,仿佛電流流過身體。沒有任何言語,卻用這樣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緒。
過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都安全,還能享受對方溫暖的懷抱
他們靜靜的親吻,這個吻纏綿悱惻,直到兩人感覺到無法呼吸,這才放開了對方。